“這段時間裴氏對我虎視眈眈,我不能再出一點差錯,正好借著這次的事把我們倆的事給下去。我到時候再哄哄奚染,讓陪我做一場戲,等這場風波過去,也沒誰還會提起我們兩個人的事了。”
“孩子以后還會有的,但現在你更重要。玫玫,不要讓我為難,好不好?”
徐玫被他哄住了,雖然心痛不已,還是點了點頭。
顧牧謹乘勝追擊,“這段時間我可能沒辦法陪在你邊了……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必須要好好陪奚染演一場戲。”
徐玫猛地從他懷里抬起頭,眼里像是在冒著火。
“你又想唬我呢?!”
顧牧謹終于顯出一分不耐煩了。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力唬你嗎?!”他忍不住吐槽:“我現在了裴琛的中釘、眼中刺,他時刻想找機會打我,我工作上的事已經忙不過來了,你就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好不好?!”
“當初綁架裴琛夫人的事,你沒事了一手,就差沒告訴所有人這件事是我做的,要不是我幫顧牧詞那個小崽子幫你掃了尾,我現在估計已經在監獄里坐著呢!”
徐玫聽到這話,忍不住有些心虛。
“我還不是想要幫你!姚奚染是你的賢助,我就不能為你的得力助手了?我就看不得一臉高傲的樣子。”
“我的小姑,你安分些就是給我最大的幫助了。”
顧牧謹簡直要哭了,“裴琛和馮氏合作后,沈擇亭這個利熏心的,轉頭就撕毀了我們的約定。我現在的況比你想的危險的多……”
徐玫張口想安,卻不防忽然聽到一聲撞聲。
“誰?!”
兩個人同時發聲,轉頭看向聲源。
臥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個小角。
顧牧謹想也不想幾步沖了出去,打開大門,一只虎頭虎腦的橘貓從他面前一躍而過,追著一只圓滾滾的皮球。
他提著的心稍微淡了點。
卻聽到徐玫冷著聲道:“那個啞的貓怎麼會在這里?!”
京城的人都知道,徐玫當年懷著的的腹子生下來就是個啞,
據說是因為思念丈夫過度,留下的后癥。
徐玫對自己的二兒子也一向不喜。
顧牧謹皺了皺眉頭,“去找李媽過來問一下。”
徐玫二話不說踩著高跟鞋去找李媽。
“二爺呢?”
李媽低著頭道,“二爺剛剛和大橘玩皮球呢,結果大橘追著皮球四跑,二爺追了過去。”
“那他現在人在哪呢?”
李媽頭低的更下了,聲音也有點戰戰兢兢:“不知道,還在找。”
徐玫心里一個咯噔。
難道那個雜種聽到了什麼?
不過一想到那孩子是個啞,就算聽到了什麼,他也說不出來,就淡定了許多。
“你是死人嗎?這麼大個人了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還不快去找?!”
著重提醒李媽,“孩子找到了記得馬上帶回來,我馬上要見到人!”
“是!”李媽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立馬馬不停蹄的去找人。
馬路上,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抱著一個球瘋狂的奔跑。
他跑的滿頭大汗,本沒有注意路況。
猛地從路邊沖了出來,最近的一輛車的司機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打方向盤踩剎車。
撕拉!
胎地面的聲音尖銳刺耳,星星點點的火花四飛濺。
忽然發生的變故,嚇得人膽戰心驚。
抱著球的孩子也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發生什麼事了?”車上的聲忍不住問道。
司機回答道:“夫人,忽然有個小孩子竄出來。”
“快下去看看況!”滿是疲憊的聲不自覺的帶上了焦慮。
僵在原地的小孩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黑白分明的眼眸頓時閃出一抹。
……
顧家的熱鬧還在持續,大概是為了顧牧謹兒子辦喪禮,熱度倒真是一天天的減了下去。
沒過兩天,南辭就跟著裴琛去了港城。
這是見的和裴琛一起出席宴會,所以還有些期待。
早早的讓林然給訂了禮。
只會不知道為什麼,從來了港城后,就總有點悶悶不樂的覺。
裴琛也發覺了的異樣,每天都陪在邊,還時不時的哄開心。
宴會當天,南辭吃完午餐就開始準備化妝打扮了。
這次戴上了裴琛送給的紅寶石項鏈,黑發上加了朵纏銀暗紅玫瑰,配了一套黑深v魚尾,纖腰翹,完的材畢無疑。
不笑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清冷包裹,狹長的眼眸隨意一瞥,簡直是黑夜王降世。
裴琛拿著雜志,姿態懶散的坐在沙發上。
化妝間的大門一被打開,冷艷迫人的南辭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隨手將雜志一丟,姿態優雅貴氣的理了理襟,邁著長沉穩走近。
南辭白細長的手指了垂落的流蘇耳環,傲的抬了抬下。
“好看嗎?”
一眨眼,一勾,那抹清冷瞬間破碎,只留下明艷俏。
角的笑,甜的像是摻了糖的。
裴琛長臂一,將南辭攬懷中,低頭輕輕吻著:“很。”
南辭瞥了他一眼,湊近他的耳邊問:“你喜歡嗎?”
裴琛嗓音低沉嘶啞,“喜歡到……想建造一個莊園,把你永遠的藏起來。”
“那不就和玫瑰園里的那些玫瑰一樣呢?”
裴琛輕笑,“可不是,我家辭寶就是那株最耀眼的玫瑰。”
南辭歪了歪頭,忽然對著裴琛勾勾手。
裴琛如所愿的低頭,角噙著溫寵溺的笑。
南辭踮起腳尖,紅靠近他的耳邊,白的手指在裴琛口打轉。
“不用莊園,把你的玫瑰種在心里,誰也不走。”
裴琛低笑著,震從腔傳到南辭的手臂,臉頰染上一片淡紅。
眼眸水潤潤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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