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位置是一片湛藍海岸,旁邊停著一艘大型郵。
海風吹拂的頭發四飛揚,南辭卻下意識的皺眉,抬頭看向側的裴琛。
裴琛握著的手微微用力,環住南辭的腰,不給后退的機會。
他下顎頂著南辭的頭頂,清冷的聲線顯得有些溫潤:“辭寶,別怕。”
南辭晃了晃兩個人握的手,低聲道:“我才沒怕呢!”
“嗯。”裴琛眼底笑意淺淺,并沒有和爭執這麼點小事。
“你不是問我驚喜是什麼嗎?”他握著南辭的手,低聲道:“驚喜就在這上面。”
“辭寶,我們上去?”
南辭沒忍住回頭看了裴琛一眼,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裴琛牽著的手,帶著一步步走上船。
其實連南辭自己都沒意識到,回國的那一場郵宴會,讓對大型船類產生了一種厭惡、恐懼。
每靠近面前的郵一步,心的抵就強一分。
面顯而易見的不愉。
裴琛察覺到南辭掌心滲著汗,忽然停住了腳步。
南辭抬頭看他。
下一秒,雙懸空,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南辭沒有問什麼,只是摟住裴琛的脖子,將頭埋他的肩膀。
裴琛也盡可能的讓南辭近自己,給予安全。
他低聲問道:“辭寶,還要上去嗎?”
南辭頓了一下,有些明白裴琛的用心良苦,也有些不服氣,肯定的點了點頭。
裴琛二話沒說,抱著南辭往船上走。
南辭攥著裴琛的領,頭靠在他的口。
大概是被裴琛的氣息包裹,格外有安全,南辭開始適應周圍的環境。
腦海里關于郵宴會的惡心記憶一點點被驅逐。
等上了二樓,看到滿地的紅玫瑰,南辭忍不住有些驚訝。
鮮艷滴的玫瑰扎花束擺滿甲板,每一束花上都擺放著一套華的寶石首飾。
目之,全都是鮮艷明亮的,玫瑰花一簇擁著一簇,只留下一條供一人通過的小道。
船欄桿纏繞了致麗的綠藤蔓,上面還掛上了碎金雕刻的圖案。
淡淡的玫瑰香氣縈繞在鼻尖,沖淡了南辭的不適。
無數個活靈活現的裴琛玩偶靠在欄桿,排排坐著,乖巧無比。
他們像是誤了一個玫瑰話世界。
南辭看到這些玩偶,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放我下來!”的語氣難掩驚喜。
裴琛見掙扎的厲害,只得放手。
本以為南辭是見到玫瑰花激無比,誰知道南辭一落地,直奔他的玩偶沖過去。
一個撲騰就摔進了玩偶堆,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還忍不住親上一個,約有些坐擁天下男的氣勢。
他心準備的一切在南辭眼里好像不存在一樣。
裴琛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憂愁了。
“喜歡嗎?”他好不容易把南辭從玩偶堆里拖出來,強的把抱在懷里,讓南辭沒法再對玩偶放肆。
“喜歡!”南辭眼睛放的盯著那些玩偶,好像那些才是真正的男人。
裴琛單手托著的臉對上自己,兩人四目相對。
漆黑的眼眸猝不及防闖南辭眼簾,南辭的心跳了一拍。
想也不想親了裴琛一口,“老公,我死你了!”
裴琛似笑非笑的看著,“甜言語就留著晚上說吧。”
“白天說白天的,晚上說晚上的。”
裴琛的大掌挲著南辭的細腰,意味深長道:“也行。”
南辭見他表現的這麼淡定,頓時就有些不滿意了,托著裴琛的臉,“你還沒說我呢?”
大眼睛眨了眨的,無辜又冒著幾分壞水。
察覺裴琛的作,還沒來得及閃躲,紅就被噙住。
南辭本來不想讓裴琛這麼輕易得逞,不料裴琛這次霸道了許多,著南辭的后腦勺,使勁的親吻著。
他的吻,帶著點野、侵略十足,好像要將南辭整個人吞噬。
南辭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放肆的裴琛了。
有些應付不過來,忍不住低哼了一聲,裴琛箍著的腰,越來越放肆了。
一吻過后,南辭的紅的驚人。
黑白分明的眼眸水盈盈的,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的狀態。
裴琛嗓音微啞,聲音隨著海風吹拂著南辭的臉頰。
“辭寶,喜歡嗎?”
意味深長的三個字,聽的南辭面紅耳赤。
“你,你不要在船上來呀!”
南辭回想起早上的胡鬧,現在還覺得雙發。
雖然二樓目前只有他們兩個人,裝飾的也很唯夢幻,但一樓有人呀!
裴琛故作驚訝的看著南辭:“辭寶,原來你還想來?”
在南辭快惱怒時,裴琛靠近,咬著的耳垂,“我以為早上把辭寶喂飽了呢?”
男人炙熱的呼吸撲打在上,染紅了一片白。
南辭雙眼含火,忍不住的手掐裴琛:“你給我閉!”
“好,我閉!”
莫名的,今天的裴琛格外乖巧。
他輕輕拍了拍手,就有一排服務員端著托盤施施然的走上來。
南辭臉莫名有些發黑。
“他們一直等在這里?”
裴琛忍笑道:“放心,適當的時候,他們應該是聾子和啞。”
南辭啞口無言。
覺到郵啟航了,南辭從裴琛上跳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繞過地面的玫瑰,走到圍欄邊緣,還要往前走,被裴琛給拉住了。
“小心,別掉下去了。”
“我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會掉下去?”南辭有些嫌棄的掃了一眼裴琛。
裴琛:“是嗎?可是你三姐告訴我,你小時候去池塘邊看鯉魚,靠在欄桿邊就直接栽下去了,拉都拉不住。”
南辭有些黑臉,“你都說了那是小時候的事!”
“你三姐還說了,你十六歲的時候去趕海,結果剛上去就被一陣海浪拍走了,幸虧你三姐眼疾手快,把個帶繩的游泳圈套在你上……”
南辭面帶微笑,咬牙切齒的問道:“裴爺,可以請你閉嗎?”
裴琛不說了,只是眉眼間都是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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