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投資?”南辭默默的捂住自己的口袋,錢還沒賺一分,就要源源不斷往外掏了。
“對,我想踹掉他們單干。”秦玉格外淡定,“以你個人名義或者是公司名義都可以,剩下的就全給我吧。”
南辭猶豫了下,“雅雅那邊?”
萱雅的本意是想跳舞,現在秦玉給規劃明星,顯然和想象的不一樣,也不知道能接嗎?
“這件事我們也商討過了。現在這個年紀,不太可能重回舞臺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利用這些年打下來的功底走另一條路。如果時機夠好,保不準還能再登一次舞臺。”
南辭點了點頭,“行吧,你們沒意見,我也沒意見,這些文件我到時候看看。”
秦玉果然沒讓南辭失,“萱家和陸家到時候可能會來找你麻煩。”
南辭想了想,“沒事,我到時候聯系我三姐,讓消息封鎖一段時間,等雅雅的事業有了起,到時候再放出來也不遲。陸孜那邊我也會讓人看著的。”
“那行。我先去安排一切了。”
秦玉剛走,一個令南辭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的辦公室。
“陸孜?你來我這里干什麼?”
對于陸孜的到來,南辭有些意外,但并不畏懼。
陸孜一張冷漠臉,視線落在南辭上,生生的憋出了幾分不爽。
“我想來看看,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將雅雅勾引的拋夫棄家,最后還選擇走向當明星的道路。”
南辭本來正在翻閱文件,聽到這句話,抬起頭,輕笑了一聲。
第一次平心靜氣的和陸孜說話,“夫妻三年,你真的了解雅雅嗎?”
這發自心底的一句話頓時把陸孜給問懵了。
他回想這幾年的夫妻生活,本來想毫不猶豫的開口說出他了解三個字。
但當他想努力回想出一些關于萱雅的興致好時,卻發現自己一無所知。
溫乖巧,安靜懂事。
這是他對萱雅的印象,但顯然,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正在一點點的打破這些印象。
忽然,他也很想知道別人眼中的萱雅是個什麼模樣。
南辭眸清淺,黑白分明的眼眸似乎能一眼看穿人的心。
不急不緩的開口:“我認識的萱雅,溫但有力量,倔強而堅韌。
格弱,但格外能吃苦,也從不喊累,一旦有了想做的事,排除萬難也要達到目的。”
“五歲習舞,十六歲參加春柳杯,十余年來,平均每天練舞時間不于六小時,冬寒夏暑,從未有一日停歇過。”
“自喜好古文化,家族氛圍熏陶,通昆曲、評劇,在音樂領域更是天賦異稟,古今中外樂,鮮是不會的。”
“還很喜歡演戲,從小就夢想為一個演員、音樂家和舞蹈家……”
南辭淺淺一笑,“但最后為了上流社會人人稱贊溫賢惠的陸太太。”
云淡風輕的一句話,陸孜卻聽的有些窒息。
南辭繼續朝著他的心窩刀子,“喜歡了十幾年的東西,在嫁給你的那一天,全都被默默藏了起來。因為萱小姐需要這些來增添名聲,嫁一個好男人,但陸太太不需要。”
不走心的安陸孜:“其實這些和你的關系不大,歸究底是萱夫人的教育問題。陸先生不必自責。”
如果是以前,陸孜肯定會狠狠的斥責南辭,并且冷聲反問他為什麼要自責。
但此時此刻,他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攥一團,異常難。
他忽然有些迫切的想從南辭里了解自己的萱雅,真正的認識自己的妻子。
“我和雅雅結婚三年,從來沒有發現過的喜惡……這方面我確實做的很不到位。”
說出這句話,陸孜忽然覺得心臟輕松了許多。
原來,很多話并沒有想象中的難以啟齒。
南辭有些奇怪的掃了一眼他,到底不是真的要挑撥離間,故意看萱雅婚姻的熱鬧。
如果兩個人能好好相,肯定比過仇人要好。
陸孜在的辦公室待了整整三個小時才離開,重新的認識了一番自己溫賢惠的妻子。
南辭從認識陸孜以來第一次和他說過這麼多話。
等陸孜走了后,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殊不知,關于的流言再一次在公司激起了一波浪。
陸孜剛走,秦玉就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頭一個給南辭打了通電話。
“你們兩個達了什麼協議?”
南辭滿頭問號,下意識的在辦公室四周打量了一圈,“你在我邊裝了監控?”
秦玉忍不住頭冒黑線:“剛剛陸孜給雅雅打了個電話,忽然說了一通,雅雅正在衛生間哭呢,你要做什麼好歹提前給我通個信。”
南辭直呼自己無辜,“我能做什麼?!”
“陸孜不會忽然手雅雅的事吧?”這才是秦玉最擔心的事。
“不會。”南辭肯定答道,“再告訴你個好消息,陸孜不但不會搞破壞,他會以陸氏集團的名義對公司注資。”
秦玉對南辭的能力還是信服的,淡定問道:“條件?”
“中達必須力捧萱雅。”
秦玉挑了挑眉,“五小姐終于拿出點真本事了?”
南辭懶得和秦玉打仗,不過還是好心提醒道:“陸孜是不阻攔萱雅開展自己的事業,但沒有說不手雅雅的事,估計你有的麻煩了。”
“資金給夠了,一切都好說!”秦玉貫徹了一個合格的職場人品質。
南辭想到薅羊的功力,忍不住叮囑,“你悠著點,盡量不要踩陸孜底線。”
“知道了。”
南辭還想說什麼,秦玉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這雷厲風行的態度,讓快咸魚的南辭自覺慚愧。
正好這時林然敲門進來:“夫人,待會還有個約要赴。”
“行,我準備準備。”
南辭收起手機,換了套不顯眼的打扮,跟著林然去了一家偏僻安靜的茶室。
姚奚染如約而至。
看見南辭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和顧牧謹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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