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檀修掃了一眼那張照片,微滯。
然后抬眸看著喬貝。
喬貝擺手解釋:“我沒有跟蹤,我是昨晚看診回來的路上看見的。”
傅檀修:“所以,你想跟我說的是這個?”
“嗯。”
傅檀修皺了一下眉。
不是跟他提要求啊,白高興一場。
喬貝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發那樣的聲明?”
“嗯?”
傅檀修疑地看著。
喬貝:“孟語辭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看著人模狗樣,居然干劈的事。真是委屈你了!”
傅檀修:“……”
喬貝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別難過,好孩多的是,沒有孟語辭,還有王語辭。”
傅檀修突然出聲:“我確實早就知道,不過我發聲明不是因為這個,是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因為你。”
“啊?”喬貝疑地看著他。
腦子轉了幾圈也沒想明白。
因為,因為什麼呢?跟有什麼關系?
看著一臉懵的孩兒,傅檀修微嘆氣。
以前追他追得那麼,難道看不出他的心思嗎?
可能是他拒絕拒得太狠,潛意識覺得他不會喜歡。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傅檀修,你什麼意思?”
想不明白,喬貝干脆不想,直接問。
傅檀修深深地看著,突然過手拉住的手,修長的手指一寸寸包裹住的。
喬貝低眸看著兩人相握的手,皺了皺眉。
“傅檀修,你你你在做什麼?”
傅檀修笑了一下:“不明白嗎?”
喬貝刷一下甩開他的手:“不明白!”
吼完,他從傅檀修手里奪走給曾姐買的飯,飛快跑走。
那架勢就好像后面有鬼追一樣。
傅檀修站在原地,盯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孩兒,嘆口氣。
把人嚇住了?
喬貝一口氣跑到華小區門口,轉頭看傅檀修沒有追上來,這才松一口氣。
傅檀修要干什麼?
肯定是被孟語辭的劈事件刺激到了,心里空虛,剛剛才撥。
太過分了!
又不是他的備胎,干嘛這麼對?虧怕他心靈傷,想著請他吃飯安他。
白眼狼!沒良心!
要不是看在他是喬豆豆親爹,要揍他一頓。
喬貝支著大了好一會兒,緒平復了才上樓。
回到家,曾姐看滿臉赤紅,驚訝兩秒:“喬小姐,你的臉好紅。”
“是嗎?”
喬貝把手放在臉上,確實很燙。
都在樓下緩了好一會兒,還這麼燙。
“我剛剛跑來著。”
曾姐意味深長地看著。
喬貝覺得曾姐的眼神有點奇怪,哪里奇怪,又說不上來。
把餐遞給曾姐:“快吃,還熱著。”
曾姐接過,說道:“我已經給豆豆喂過,也洗過澡了。”
喬貝激地說道:“辛苦了,曾姐。”
有了曾姐,輕松了不。
洗了手,抱過喬豆豆。
抱著的好大兒,仿佛抱住了整個世界,心里充實。
接下來的幾天,傅檀修沒有再出現。
喬貝下班總會朝門口張。
出去看診,還會特意給宗伯打電話問有沒有誰找。
搞的宗伯莫名其妙。
喬貝想,傅檀修那晚果然是突然發瘋。
知道失、挫的人心理都不太正常,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
這天是喬豆豆滿百天的日子,喬貝特意請了假,在酒店要了個包廂,準備給喬豆豆辦一個小小的百日宴。
雖然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但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
邀請了葉詩以及葉父葉母。
想了想,給傅檀修也發了信息。
不過傅檀修沒有回。
這段時間不知道他干什麼去了,一直不面。
喬貝有點不開心。
不過今天是喬豆豆的百日宴,很快調整好心。
喬豆豆今天穿的很喜慶,一套紅的中式服裝,搭配一頂黑帽子,可得像個福娃娃。
葉詩抱著不撒手。
“我干兒子今天好帥啊!”
喬貝給喬豆豆拍了好幾張照片,準備到時候洗出來。
包廂門被敲響。
“我去開!”
喬貝蹭一下站起來。
大家都奇怪地看向。
葉詩:“你這麼激干嘛?”
喬貝辯駁:“我哪有激,我才沒有!”
葉詩:當我瞎嗎?
喬貝本來坐在里側,繞過眾人跑到門口,興地拉開門。
“請問是喬貝喬士嗎?”
喬貝點了下頭,臉上是失落的神。
外賣小哥:“這是您訂的蛋糕。”
喬貝接過,道了謝,接著關上門。
葉詩把喬豆豆塞給葉母,湊到喬貝邊,撞了一下:“你等誰啊?”
喬貝:“沒等誰。”
“才怪!你剛剛看到外賣小哥,臉一下子就變了。是不是在等傅檀修?”
喬貝覺得再否認就過了,點了下頭。
“今天是喬豆豆的百日宴,傅檀修作為爸爸,如果不出現,喬豆豆會難過的。”
葉詩摟住肩膀:“我干兒子懂個屁!是你難過吧。”
喬貝:“我是替喬豆豆難過。”
葉詩沒再跟較勁。
“好吧,你替我干兒子難過。話說,傅檀修怎麼回事?”
喬貝嘆口氣:“算了,不等了,我們先吃吧。”
招呼大家坐下。
喬貝剛要筷,包廂門再一次被敲響。
大家都齊刷刷看向喬貝,等著去開門。
喬貝只好起朝門口走去。
不過沒有抱希,以為是服務員。
傅檀修到現在都沒有回信息。
不確定他看沒看到。
打開門,看見門口那抹高大帥氣的影,那雙桃花眼瞬間就亮了,激得說不出話來。
傅檀修角噙著淺淺的笑看。
“我這幾天出差了,剛剛在飛機上,下飛機看到信息就趕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
喬貝笑著讓開一條道:“你來得很及時,我們剛要開始。”
傅檀修走進去,跟眾人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坐到了喬貝邊。
喬貝一改剛剛的悶悶不樂,變得活潑靈。
端起酒杯:“謝謝大家過來參加我兒子喬豆豆的百日宴,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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