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過后,喬對厲景行的態度都變了,知道對他寒噓問暖,也會等他回來一起吃飯。
厲景行走路都覺得有些飄飄然,喬這些變化是他這輩子做夢都沒想到的。
這邊季祈安給他理一堆爛攤子搞的焦頭爛額,他一抬眼就看見對面的男人抱著手機笑呵呵的。
這哪里有半點即將面臨坐牢危機?
“老厲,你談了?”季祈安放下手中的一堆文件和收集來的證據照片。
他看著對面的男人頗有些咬牙切齒道。
好嘛,他在給厲景行當牛做馬,忙得焦頭爛額,作為害人當事人,居然沒有一點危機!
不知道的還以為犯法即將要坐牢的是他!
紀宴之從一堆法律文書中抬起頭,眼神鎖定住了那邊笑容燦爛的厲景行,看見他這樣笑,心底有種怪異。
手機微信里,喬給厲景行發來了消息:“我給你做了心便當,讓厲一給你送過來了。”
厲景行看到這條消息,心里像喝了一樣甜,臉上也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笑意。他像個孩子似的抱著手機,傻乎乎地笑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藏。
男人角掛著笑容,抱著個手機樂呵呵的看著像個大傻子一樣。
這大概就是有老婆疼的樣子。
厲景行從小到大可以算得上沒有談過一次正經的,跟季棠在一起的時候,那會正于一種青春期階段,長得漂亮善良,而他長得好看。
學校里面有很多他們的CP,兩人都是郎才貌天作之合,好像走在一起,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大概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個漂亮的朋友,季棠足夠漂亮,當他朋友很好,況且救過他的命。
但那會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沒多久就分開了,厲景行也沒有從這段中驗到那種甜的覺。
就是那種真正談的樣子。
好像遇到喬之后,很多東西就變得不太一樣了。
熱烈的,有緒的,想要占有,侵犯。
那種男人棚的占有深深的在他心底蔓延著。
那種滿心滿眼只有一個人的樣子,不在邊的時候就想的,恨不得時時刻刻將提在自己的腰帶上。
一在邊,厲景行就恨不得時時刻刻逮著喬上床,跟膩歪在一起。
他跟喬認識了這麼多年,從結婚到離婚,再到現在。
厲景行第一次驗到那種談甜甜的的覺。
以前兩個人呆在一塊都是針鋒相對,不是你罵我,就是我懟你。
而現在,一切似乎都在往最好的方向發展。
喬就是沒有在他的邊,男人看著倆人那個對話框,他都能抱著手機都樂呵呵的。
“厲景行?!!”季祈安額角青筋凸了凸,整個人于一種暴怒的狀態。
他見面前這個于一種弱智狀態的狗男人,只知道咧著笑,對于他的話好像都沒有聽到過一樣。
季祈安那張面無表的臉上終于多了一些別的彩。
季祈安從小到大都是一張老干部的正經臉,不茍言笑的,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惹怒他。
因為不管對方再暴跳如雷,再怎麼挑釁他,季檢察長臉上永遠是云淡風輕的樣子,毫不將對方放在眼里。
也就只有厲景行這個狗男人,總能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怒火。
厲景行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舉惹起了眾怒,他連忙收好了手機,端正的坐在桌前。
男人一臉無辜純然無害地看著季祈安:“什麼事?”
季祈安:“………”
季祈安抓住桌子上的煙灰缸就向他砸了過去,他也沒有真砸,就是嚇唬嚇唬這個狗男人。
厲景行抬手就將那個煙灰缸握在了手里。
紀宴之眼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有些不太一樣,他總覺得心里面的。
厲景行可還沒有完全的洗罪行,過兩天還得打司,遇到這種歹毒都陷阱,簡直就是惹上一。
然而,面前這個男人好像有恃無恐一樣。
“你這樣子怎麼覺像談了?”紀宴之眼神瞅了瞅他,賤兮兮的說:“你在外面包養小人了?”
跟厲景行睡在一張床上的那個人的照片他看過了,媽蛋,真的太像喬了。
要是他,可能真的會把持不住,就把人給睡了。
正主紀宴之是沒那個狗膽子的,但要是有個長得像喬的人,那他這個京市第一花花大,自然要憐香惜玉的。
都主爬上他的床了,在哪還有放人家姑娘孤單落寞走的道理?
所以,厲景行這個小人該不會是地把人給養在外面了吧?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白月跟替!
“好啊!沒想到你小子看起來老實的!”紀宴之這麼一想就想通了。
“居然還在外面包養小三?!”
他看著厲景行深惡痛絕的拍了拍大:“玩起來比我還花!”
喬那個火的格,一點就炸得炸藥桶。
他們三個當中,估計喬最討厭的就是厲景行了。
怎麼可能會給這個狗男人好臉看?
沒反過去給他一掌就是好的了!
所以,跟厲景行聊天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喬!
一定是他包養在外面的小三!
對!
還很有可能是那個替!
紀宴之覺得自己猜得頭頭是道,因為男人都是這種貨,得不到的就越,有個長得像的還溫的,就想養在外面。
更何況那個人真的太像喬了。
搞得他都有一些心。
厲景行聽到這話整張臉都黑了起來,他看了這兩個人一眼,面無表的說:“不要胡思想。”
“我是正經人。”
男人微微地抬了抬下,十分傲的說:“我正兒八經的老婆給我發的消息。”
季祈安沉默半秒,他抬眸,十分認真地問道:“你小老婆還是大老婆?”
厲景行角瘋狂的搐了起來:“………”
他眼神晦難耐的看了季祈安一眼:“你怎麼也跟著他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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