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謝景矅出來的時候,發現床邊獨立放著一隻枕頭,而宇文翩翩背對著他側躺。
這意圖非常明顯,就是要他另外找地方睡覺。
「嘖嘖……虎落平被犬欺。」拍拍枕頭他的語氣著小小的心酸。
背對著謝景矅側躺的宇文翩翩不吭聲,角彎彎的正在笑。哼……讓你吃醋,讓你不疼兒子。
抱著枕頭,他嘆息一聲。「沒有老婆的夜裡是寂寞的。」
側躺的宇文翩翩從始至終沒有回頭去張一眼,直到聽見臥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這才轉過去。
一轉就後悔了,剛才聽到關門的聲音倒是沒聽到走路的腳步聲,謝景矅哪有走出去,抱著枕頭臉上掛著邪笑正站在牆角,黝黑的雙眸正瞅著。
「謝景矅你耍詐。」掀了被子半坐在床上朝著他大呼。
一手抱著枕頭一手在睡的口袋裡,謝景矅得意的說道。「好說好說,只許州放火,怎麼就不許百姓點燈了?」
丟出一個枕頭把他趕下床,那他豈能乖乖之,就算再寵再,男人該有的自尊心和脾氣還是有的,他誰啊——謝景矅,當然沒有乖乖聽從的道理。
「反正你是休想睡大床。」瞪著不遠的男人死活不肯退讓一步。
抱著枕頭的謝景矅也沒有逞強,走到沙發前把枕頭放下,接著人往沙發上一躺,把毯子拉高蓋好。「關燈睡覺。」
什麼都沒說,丟下四個字閉上眼睡了。
他一直記得一件事,小丫頭離了他晚上是睡不著覺的,現在他們分開睡還不知道是誰折磨誰呢?
宇文翩翩沒想到謝景矅是來真的,關掉燈,氣呼呼的重重躺在床上,發現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任何的靜。
真不知道懲罰他不讓睡大床的決定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這一宿,睡大床的失眠了,睡沙發的他的睡了一覺。
本來每天晚上抱著小丫頭睡覺是一件很考驗人定力的事,不抱著睡覺了,睡眠質量當然比以前更好了。
清晨,餐廳里,兩位當事人難得準時出席早餐。
胖包子瞅著宇文翩翩,又瞅著謝景矅。「媽媽,你昨晚去當飛賊了?」
辣麼濃重的黑眼圈和四川的熊貓似的。
聽出了兒的逗弄,宇文翩翩倒也沒生氣,喝了一口橙瞥了謝景矅一眼,發現他沒有任何錶,甚至連看一眼都沒有。
小氣的男人,給了一隻枕頭,他倒好直接給大冰塊。
這是變相和置氣呢?
謝景矅認真的看著坐在對面的謝晟,「兒子,晚上我幫你洗澡,是連續洗一個星期。」
他接這個懲罰,並不是給足了宇文翩翩面子,只是不想太累。
「OK,你開心就好。」反正誰幫他洗澡都一樣。
不要是傭人就行,他可不習慣把給爸媽以外的人看,當然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也會和妹妹一塊兒洗澡,小孩子而已沒啥。
早餐吃到一半,謝景矅推開椅子起。「今天我要去醫院,你先去公司。」他看了宇文翩翩一眼。
又到了做檢查的日子,他不太喜歡帶著一塊兒前往。
正在喝橙的宇文翩翩停頓了一下,差點忘記了謝景矅的狀況。
「景曜哥哥我陪你一塊兒去。」正要起,肩膀被大手按住。「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
萬一有什麼不好的消息,他喜歡自己獨自面對。
有小丫頭在,很多事會比想象中難以做出決策。
當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佐藤渤開口了。「他的脾氣你最清楚,不想讓人跟著肯定不會低頭或是鬆口。」
聽完老爺子的話,宇文翩翩倒是沒轍了,差點忘記了他謝景矅是個高傲如王的男人,當然不喜歡被人跟著,被人追著,就算是去做檢查,也不願意有親人陪同著。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想知道,不夠你做事之前最好顧慮一下他的狀況,小打小鬧可以,不要玩過火。」老爺子語重心長的代著。
有了他的警告,宇文翩翩沒敢反駁。「是的外公,我會注意分寸。」
昨晚那隻枕頭是過分了?
要是真的過分了,那麼不做也做了,又能如何補救呢?他對兒子的不疼肯定是不得原諒的,再怎麼說孩子的心也是需要照顧的。
算了,他們只能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再聊孩子的事。
一整天宇文翩翩在忐忑與忙碌中度過,謝景矅看完醫生也沒有去XJ,更沒有打過一通電話,臨近晚上下班回到城堡,小丫頭沉不住氣了。
「爺呢?」把公事包朝傭人丟去。
接過丟來的公事包,傭人指了指後面的庭院,宇文翩翩怒氣沖沖的找了過去。後面有一個很大的室足球場,那邊是謝晟最喜歡去的地方。
「你是守門員,就該好好的守住這道門,再來一次。」穿著運裝的謝景矅背對著小丫頭而立。
站在外面,看著父子倆在激烈的戰,運球,踢球,流。兩人汗流浹背,跑的氣吁吁的。
「耶……」謝景矅又進了一球。
謝晟累的直氣兒,小手抓著球往臉上一抹,這作倒有男子漢的味道。
走上前,謝景矅拿了一瓶水擰開后遞給兒子,他跟著擰開另一瓶的。
「走,我帶你上去洗澡。」他的大手拍了拍謝晟的頭頂。
早在他們結束踢球的時候,宇文翩翩就已經離開了。
走出室足球場,謝景矅帶著謝晟往樓上的方向走去,他們去的天的浴池,兩人泡在浴缸里,他拿著一條兒巾幫兒子背。
「小晟,你覺得回來后和我之間相的還算可以嗎?」他不想給兒子力。
用最平常的說話方式進行問話,雖然擁有180的智商,孩子畢竟只是個孩子。
轉過,謝晟面朝著謝景矅。「一定是爸爸說錯話,媽媽才會讓你來給我洗澡對嗎?」
臭小子,沒事兒在這種時候表現的這麼聰明做什麼?謝景矅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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