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看著陸瑾心決絕離去的背影,傅庭淵的臉沉到了極點。
白沁小心的觀察著他的神,見狀微微一笑:“傅庭淵,你別生氣,可能只是心不好。”
傅庭淵眉頭皺,并沒有回應。
見狀,白沁又試探的開口:“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現在都中午了,你不?”
“而且糖糖也很想你,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可傅庭淵的臉卻沒有毫的緩和,冷淡的說:“你先帶去吃吧,我還有事。”
白沁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但很快又恢復如常:“那好吧,我只是覺得糖糖等會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的心底仍舊抱有著一期待,希傅庭淵可以看在糖糖的份上,回心轉意。
但他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便直接轉離開了。
見狀,白沁頓時微微睜大了眼睛,心里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今天來醫院就只是為了來找陸瑾心嗎?
白沁越想心底便越是發冷,忍不住狠狠的攥了手指。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之后的幾天里,傅庭淵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從前,每當糖糖生病或者稍微撒個,他就會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忙來陪著們母倆。
然而,這段時間,無論糖糖再怎麼吵著要爸爸,他也絕不會過來,每次不是說自己正在開會,就是推公司業務太忙。
甚至有一次糖糖高燒不退,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一臉給傅庭淵打了好幾個電話,但卻遲遲沒有人接。
直到最后一通電話時,好不容易被接通了,可還沒等來得及高興,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他冷淡的聲音:“我在外面,晚點再說。”
說完,便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白沁頓時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心底一陣發寒。
不明白為什麼傅庭淵能這麼狠心,一夜之間,竟連自己最的兒都不肯多看一眼了。
但仍舊不肯放棄,之后又特意找了他不那麼忙的時間,三番五次的試探著:“傅庭淵,糖糖想你了,你今天能不能早點過來?”
傅庭淵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神平靜:“晚上有個飯局。”
“那明天呢?糖糖說明天想讓你陪去公園玩。”
頓了頓白沁又補充道:“你也知道的,這幾天一直生病,一直都在醫院里面待著,呆的久了,自然就會想要出去氣,你看你也好久都沒去看了,要不就答應一回吧?”
可傅庭淵臉依舊冷淡:“改天吧,公司還有事。”
白沁頓時了手指,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下了口的怒火,出一個苦笑:“可是傅庭淵……糖糖真的很想你。”
“白沁。”傅庭淵的聲音低沉,卻不容置喙:“公司不是我一個人在管理,有些應酬是推不開的。”
話說到這份上,白沁也知道這件事是絕對無可回轉的了。
盡管心中有再多不甘,也只能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好,我知道了。”
等到傅庭淵離開之后,的指甲幾乎陷進了掌心里。
這幾天來他的這種態度轉變,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仔細思索了許久,突然發現似乎是從那天在醫院里見完陸瑾心之后,一切才開始變得不對勁的。
白沁的臉不有些僵住了。
所以到頭來……還是因為陸瑾心?
即便那個人對他已經冷淡至極,但他卻仍舊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想要讓回心轉意,為此甚至開始冷淡自己和糖糖。
想到這兒白沁的心頭涌起了一濃濃的記恨和危機。
恨傅庭淵的無,但更恨陸瑾心即便已經口口聲聲要和傅庭淵離婚,已經搬出了傅家,卻仍舊明里暗里勾引著他。
這種覺像是一刺,狠狠的扎在的心頭,讓寢食難安。
最終,白沁想了許久,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子坐以待斃下去了,不然這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大好局面,轉天就要被毀于一旦了!
于是開始悄悄的調查陸瑾心。
雖然不知道陸瑾心為什麼突然變了這家醫院里的特聘專家,醫極為高超,聲也很高,但是所謂人無完人,只要能夠找到陸瑾心的,就一定能夠徹底將拉下神壇!
很快,機會便來了。
這天,由于糖糖的冒還沒有好全,醫生建議再輸鞏固治療一下。
白沁謝過醫生之后,轉頭便特意挑了陸瑾心值班的時間,帶著糖糖再次來到了醫院里,并且故意指名道姓要陸瑾心來幫忙扎針。
“聽說這位陸醫生醫特別高超,我知道治療這種小冒用不著出手,但是可能媽媽就是這樣子的吧,我是真的很擔心我家寶貝。”
的眼里帶著一懇求:“所以可不可以請陸醫生來幫忙治療一下呢?”
聽到這話,旁邊的兩個護士面面相覷,原本們是打算幫糖糖扎針的,卻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番話。
兩人都有些為難:“這,這不太好吧?”
“求求你們了!諒一下我這個當媽的吧!”
兩個護士都是小年輕,臉皮子薄的很,聽到這話也沒辦法再拒絕下去,于是只好勉強點了點頭。
們來到了陸瑾心的辦公室里,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后便有些忐忑的將方才白沁所說的話轉述給了。
說完之后,們小心的看著的臉,生怕會到不高興:“說的實在是可憐,我們推不掉,所以才只好……”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陸瑾心已然明白了的意思。
行醫這麼幾年,陸瑾心自然也知道這些帶著小孩的父母有多麼難纏,如果不答應的要求,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還早,便點了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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