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喜歡一個很暴力的男人,尤其這個男人打的還是自己的朋友和徒弟。
但隨即,傅庭淵又忍不住想那個所謂的徒弟,真的只是徒弟嗎?
他反復的回想著之前在車上所看到的那一幕,確信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傅硯辭看向陸瑾心的目溫到幾乎要滿溢出意了。
同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緒。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那樣的沖。
而現在,陸瑾心明顯是更加相信那個男人的,如果再這麼放任下去,會不會某一天他和陸瑾心之間這點僅剩的平靜,就會被這個男人給徹底毀掉了?
一想到這兒,傅庭淵的心中頓時有些急切和慌。
他本以為,陸瑾心離開了這里之后就會過的不好,從而意識到離開他是一個錯誤。
可事實呢?
事實上,不僅過的很好,甚至邊還出現了傅硯辭這種狡猾的男人。
傅庭淵越想便越覺得心頭沉甸甸的。
終于,他再也無法忍這種不安的覺了,決定去找陸瑾心好好的談一談。
他想要向道歉,然后讓回家住,讓一切都回到過去。
或者至,不要讓傅硯辭有任何可乘之機。
半個小時后,他終于到了陸瑾心的公寓門外。
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后便抬手敲了敲門。
等待的過程中,他不由自主的繃了子,連呼吸都有些沉重,似乎正在極力的抑著心頭的緒。
他已經想好了,這次他絕對不會再發火,也不會再質問,而是會好好的和聊一聊。
然而,當門打開的那一刻,他看到的卻并不是陸瑾心,而是傅硯辭。
眼前的男人形高大,眼神冷淡,看到他有些驚訝的眼神后,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傅總,這麼晚了還不打算休息?”
傅庭淵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呢?”
傅硯辭平靜的說:“師傅睡了。”
“如果您有什麼事要找的話,還是請明天再來吧。”
看到他這副男主人的樣子,傅庭淵瞬間攥了手指:“傅硯辭,你別得寸進尺!”
傅硯辭卻神不變,十分從容的說:“傅總,是不是又誤會了什麼?我說過了,我只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照顧師傅而已。”
“況且這兩天病剛好,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不適合在深夜被人打擾。”
傅庭淵咬了咬牙:“我找的是,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這件事還不到你來手!”
傅硯辭輕笑了一聲:“是嗎?可惜師傅已經睡了,就算您再怎麼執著也是見不到的。”
“你!”
然而,就在此時,不遠,卻傳來了一道略帶疲憊的聲音。
“傅庭淵,你怎麼又來了?”
兩人一愣,同時回頭看去。
只見陸瑾心此時正穿著一件寬松的家居服,眉眼間帶著些許倦意,微微皺眉,看著傅庭淵。
傅庭淵的拳頭松了又:“我只是想要和你談一談……”
這大半夜的,有什麼事這麼著急,非要現在談?
陸瑾心眉頭皺的更:“談什麼?”
傅庭淵剛想要開口,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傅硯辭。
接下來的話語是指關于他和陸瑾心之間的,他不希被除以外的第二個人聽到。
傅硯辭了然的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們先聊。”
然后又看向陸瑾心:“師傅,早點聊完,然后趕休息吧,您現在可不適合晚睡。”
說完,他便轉離去了。
看到兩人之間那副關系切的樣子,傅庭淵頓時皺了皺眉頭,心中那煩躁的覺再次涌了上來。
片刻后,陸瑾心問道:“說吧,你到底想要和我談什麼?”
傅庭淵這才回過神,做了個深呼吸,勉強將剛剛的緒了下去,然后誠懇的對說:“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道個歉,今天白天的時候我不應該和他手的,那時候我太心急了,對不起……”
陸瑾心皺了皺眉:“這件事你好像不應該和我說吧?”
傅庭淵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道歉的事,當然還是要找到本人當面道歉才更加合適。
但他的心中卻有些不太愿意,畢竟他之所以道歉,并不是沖著傅硯辭來的,而是沖著陸瑾心來的,他只是擔心陸瑾心會因此而不高興而已。
不過他也知道這時候是萬萬不能和陸瑾心對著干的,于是他點了點頭:“那我明天再和他道歉。”
“除了這件事之外,其實我還想要讓你和我回去。”
說到這兒,他刻意緩和了語氣:“陸瑾心,回家吧,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外面,我真的很想你……”
可陸瑾心卻打斷了他的話,平靜的說:“不用了,傅庭淵,我現在的生活很好。”
傅庭淵頓時心臟一,連呼吸都了幾分。
“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不適合再繼續走下去了,勉強住在一起,只會加深我們之間的矛盾。現在這副局面對我們都很好。”
隨后,抬起頭來,淡淡的說:“你走吧,回家的事不必再提了。”
“我們彼此都是冷靜一下。”
聽到這話,傅庭淵不攥了手指。
雖然在此之前,他也有想過自己可能會被拒絕,但是當真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無法抑住心頭的那煩躁和挫敗。
“陸瑾心,你就真的這麼決絕?”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倔強和不自覺的期許,可是陸瑾心看了卻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半分也沒有為他所打。
這次什麼也沒有再說,只是直接手關上了門。
只聽砰的一聲,傅庭淵便被關在了外面,只能愣愣的看著這道門,片刻后,他反應了過來,心頭頓時涌上了一惱怒和不甘。
他站在門口站了許久,最終還是回家了,因為他知道眼下已經不適合再繼續糾纏下去了,無論是陸瑾心的狀況,還是他自己的緒,都是如此。
如果要糾纏下去的話,只能是兩敗俱傷。
但他也不打算就這樣接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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