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要是有個人能幫我擋一下,為我名義上的朋友就好了,這樣的話,家族里或許會好很多,不會再那樣子天天催著我去相親了。”
說到這兒,他有些忐忑的說:“師傅覺得如何呢?”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名義上的而已,我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的。”
陸瑾心頓時有些猶豫了起來。
如果是其他人提出這種要求的話,肯定是會直接拒絕的。
可是傅硯辭這些年來一直都對很好,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而且在剛從傅家搬出來的時候,對于各種生活上的事都十分的不悉,那時候也是傅硯辭來幫完許多事的。
他仿佛從來都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于是陸瑾心思索了片刻,最終緩緩點了點頭:“好。”
傅硯辭似乎是沒有想到居然會答應下來,頓時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了一抹驚喜。
“真的嗎?您真的愿意嗎?”
陸瑾心有些無奈的說:“那不然呢?反正也只是個扮演而已,就當是舉手之勞吧。”
“而且這樣一來,你以后也不用再被安排那些奇奇怪怪的相親了,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繼續鉆研你的藝,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啊。”
聽到這話,傅硯辭不笑了起來:“原來師傅打的是這個主意。”
隨即,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不過既然是這樣,那師傅能不能再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
然后陸瑾心才從他口中得知,原來他的爺爺傅老先生最近一直在醫院里面住院,的恢復況一直不是很好,據醫生所說,是因為他心不好,所以連帶著的恢復也大打折扣。
說到這兒,傅硯辭低頭嘆了口氣:“他一直都盼著我能趕找到一個朋友,所以我就想,既然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名義上的男朋友關系了,那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一看他?”
“這樣的話,也許他心一好,自然也就會好起來了。”
這似乎是個無法讓人拒絕的理由,而且對于陸瑾心來說也并不算麻煩,只要和一起去見見那位老先生,然后在他面前演幾分鐘的戲就好了,這對陸瑾心來說并不算什麼難事。
于是思索了一陣,便點了點頭。
片刻后,傅硯辭便帶著陸瑾心一起來,到了傅老先生的病房里。
此時,傅老先生正靠在床頭看書,聽到門口傳來的靜,他下意識的抬起頭來,見到傅硯辭后,臉上出了一抹笑意。
“好孩子,你來了。”
隨即,他又注意到了一旁的陸瑾心,頓時目中出了幾分探究的意味:“對了,這位是?”
傅硯辭頓時出了一個微笑:“爺爺,我來和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陸瑾心,是我的朋友。”
傅老先生聞言,頓時眼睛亮了幾分,趕忙熱切的看著陸瑾心。
“哎呀,真是沒想到,原來是傅硯辭的朋友啊!”
隨即,他便開始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著東西,似乎是想要給陸瑾心一些禮,可是了半天也沒能出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
因為他現在正在住院,上只隨攜帶著一些必用品,例如紙巾或者是鋼筆之類的。
他的臉上顯出了幾分窘迫:“我這上也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唉,本來還想給你個見面禮的……不過你別擔心,回頭等我出了院一定給你補上!”
陸瑾心頓時心中一暖。
雖然知道這不過是一次角扮演游戲,他們兩個正在完一個善意的謊言,但是卻仍舊被老先生的這份關懷所了。
于是輕輕搖了搖頭:“沒事的,如果真要準備禮的話,應該是我先準備才對呀。畢竟我是晚輩,您是長輩,晚輩第一次來見長輩,怎麼能沒有帶禮呢?”
傅老先生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過來,這是在幫自己找借口開呢,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哎呦,你這個小姑娘說話真是有點意思!”
“來,上前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與此同時,傅庭淵站在門口,從門中看到了這一幕,頓時臉沉到了極點。
原本他是打算來看白沁的,可是在路過這間病房的時候,卻無意間聽到了他們之間的這番對話,于是便忍不住流了下來。
可現在,當他真的聽完之后,卻恨不得給自己兩拳,早知道他們說的居然是這種容,那他還不如沒有聽到呢!
不過幾天不見,他們兩個什麼時候了了?甚至還來見家長了?
傅庭淵越想越覺得氣憤酸,忍不住攥了手指,心中升騰起了一難以言喻的煩躁和不安。
他很想立刻就離開這里,可是卻又邁不開步子,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些什麼,也許是在等待著陸瑾心的否認?
可最終他也沒有等到。
這頓時讓他的心中更加煩躁了。
最終,傅庭淵咬了咬牙,決定必須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把這件事給問清楚。
于是十幾分鐘后,傅庭淵終于在的辦公室門口堵住了陸瑾心。
“你和傅硯辭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聲音低沉的問道。
陸瑾心皺了皺眉,抬頭看見他那張沉的臉,頓時,心中有些不高興:“關你什麼事,讓開!”
可傅庭淵卻并沒有,反而用眼睛死死的盯著:“不行,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就別想走!”
“今天你和傅硯辭在病房里的那些對話,我都已經聽到了,你什麼時候了他的朋友了?之前你不是還說你們兩個之間并沒有什麼關系嗎?”
聽著他咄咄人的質問,陸瑾心的心中頓時更加不高興了,冷笑一聲:“就算是又怎樣?”
“傅庭淵,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做什麼,和誰有怎樣的關系,不需要向你匯報!”
傅庭淵頓時猛地攥了手指,口那本就十分灼熱的怒火,升騰的更加熾烈。
他咬了咬牙:“陸瑾心,如果你想要報復我,不需要用這種方式!”
陸瑾心頓時有些莫名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嘲弄:“傅庭淵,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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