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傅庭淵的控制已經達到了病態的地步,雖然之前也有所預防,可是事實證明,還是低估了他對自己的執念。
想到這兒,皺了皺眉:“要是我能再果斷一些就好了,這些事早就該理掉了,一直拖下去,只會釀大禍。”
傅硯辭安道:“可您也不是沒想解決啊,每次他來找您,您不都非常直接的拒絕了他嗎?是他自己不知廉恥,厚著臉皮一次又一次的要來找您。”
陸瑾心瞇了瞇眼:“這確實也是一個問題。果然,古人誠不欺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說完,兩人便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車里的氣氛總算是輕松了些許。
不久后,陸瑾心將傅硯辭送回了家里:“這兩天你先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就不要多想了,我會幫你請假的。”
傅硯辭激的點了點頭:“那就謝謝您了。”
他很想開口留下陸瑾心,讓再多和自己相一會兒。
但隨即他又想到自己今天已經因為綁架的事而給陸瑾心帶來了不的麻煩,于是便只好看著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
送完傅硯辭之后,陸瑾心便打算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然而,半路上,在等紅燈的時候,一個人突然走了過來,輕輕敲了敲的車窗。
陸瑾心搖下車窗之后,便看到了一個個頭很高面容英俊的男人。
“有什麼事嗎?”
男人似笑非笑的說:“您就是陸醫生吧?有興趣和我談談嗎?”
陸瑾心微微皺眉,抬頭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男人。
只見他穿著一黑的西裝,渾的氣質沉穩而又神,看像陸瑾心的目中帶著一若有似無的玩味。
一瞬間,陸瑾心的心中便跳出了一個想法,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瞬間提起了一些警惕心:“你是什麼人?”
男人微微勾起角:“江聿風。”
江聿風?
陸瑾心的眉頭皺的更,對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印象,但不多。
可是對方上那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卻又讓約約的覺得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這次來找你也只是想要和你談一筆合作的。”
江聿風緩緩開口道:“一筆和傅庭淵有關的合作。”
陸瑾心頓時心頭微微一沉,看向的目,更加警惕了:“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江聿風輕笑了一聲:“難道你不想擺現在的境嗎?他一直都在煩你,對吧?”
“怎麼,難道你要幫我嗎?”陸瑾心挑了挑眉。
江聿風微笑不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瑾心頓時沉默了下來,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很是自信,也的確有一強大的氣場,可是他又有多能力能和傅庭淵抗衡呢?
而且有這種能力的人,需要找上自己嗎?
現在在經歷了傅硯辭被綁架的事之后,最不想做的就是再次被迫卷和傅庭淵的斗爭之中。
江聿風仿佛看出了的顧慮,意味深長的說:“有時候你越是想要避開什麼,就越無法避開,最好的防守手段就是進攻。”
聽到這話,陸瑾心頓時心中一震。
這不就是在說眼下的狀況嗎?
自從離開了傅家之后,便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躲避著傅庭淵,盡管沒有做的很刻意,但是的確每次一看到傅庭淵就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他。
可是現在看來,這種躲避并沒有給帶來什麼好,反而連邊的人都遭了殃。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嗎?
陸瑾心眼神微微一沉:“上車吧,我們慢慢談。”
江聿風角的笑容頓時加深了幾分。
上車后,他便問道:“我們去哪談?去你家里嗎?”
還沒等陸瑾心回答,他便自顧自的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私很好,不用擔心,我們的對話會被泄。”
聽到這話,陸瑾心頓時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這人別的不說,還自來的。
臉皮也厚。
于是陸瑾心平靜疏離的說:“附近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去那里聊。”
江聿風挑了挑眉,卻并沒有反對的決定,只是輕輕點頭道:“當然,陸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片刻后,他們便到了咖啡廳里。
兩人點了咖啡之后,邊開始了正式的聊天。
江聿風的目看似隨意,但是卻一直都鎖在陸瑾心的上。
“你應該想問,我為什麼會來找你。”
他率先開口,語氣不不慢。
聽到這話,陸瑾心語氣淡然:“不急,你總會說的。”
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和裝,尤其還是一個陌生人。
江聿風啞然失笑:“陸醫生倒是淡定。”
這次他并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直接說道:“其實我和傅庭淵曾經是合作伙伴。”
“那時候我們一起合作了不項目,彼此之間也一直都相的很愉快,甚至可以說是相輔相……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直到某一天,他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我。”
陸瑾心微微挑眉:“繼續。”
江聿風輕笑一聲,目中卻帶著幾分冷意:“那個項目本來應該是我們共同獲益的,可是在臨收尾的時候,卻被他暗中設計,最后,所有的利潤都到了他的手里。”
“甚至他還自導自演了一出戲,讓我為了那個背叛者,所有的合作商都信以為真,對我落井下石……那段時間我真的過的很艱難。”
“而且他為了能夠坐實我的份,居然真的對我展開了打擊和報復。”說到這兒,他抬頭看向陸瑾心:“你和他一起生活過很久,自然也應該知道,他這個人對待自己的敵人從不手。”
陸瑾心頓時微微皺眉。
作為傅家曾經的,當然知道很多傅氏集團的幕。
而且傅庭淵能夠把集團做大做輝煌,自然靠的也不是什麼慈悲之心,而是很辣和冷酷,但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對自己的合作伙伴也如此的不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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