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書準備好東西帶著去江容川那里。
客廳只有江承歡在。
白知書看到,臉上立馬出燦爛的笑。
“歡歡,你爸呢,我帶了點東西過來看看你們。”
江承歡在喝茶,放下手中茶盞抬眸看向白知書。
以往向白知書打招呼都對答不理的,今天倒是稀奇。
江承歡看了眼白知書后的傭人。
他們手里拿著禮。
看上去是高營養品還有首飾之類。
江承歡站起,臉上揚起溫的笑說:“嬸嬸,我爸不舒服,他在休息,您找我爸什麼事兒啊?”
白知書笑著道:“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你們。”
親昵握住江承歡的手:“歡歡,以前嬸嬸忙,你媽媽去的早,我沒能好好照顧你,你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訴嬸嬸,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會給你辦。”
江承歡道:“嬸嬸您對我真好,我還真有件事想找您。”
白知書想要江容川手里的份,就盼著他們能找自己辦事呢嗎。
“歡歡,你說什麼事兒?只要嬸嬸能辦的,肯定幫你辦。”
江承歡道:“嬸嬸,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不朝,太,不利于我爸恢復,咱們可以換換房子嗎?”
江家沒分家,所以全都住在老宅。
老宅占地將近四畝。
是大院套小院的設計。
江承歡父親是家里長子,他原先住的院子是最好的,通風好,也好。
但因為生的是兒,江老太太偏心,在白知書的要求下,兩家就換了院子。
從東庭院換到了西庭院。
西庭院倒也不是真的不好,而是江承歡替父親抱不平,想為他出口氣。
江承歡說完見白知書遲遲不說話,低聲道:“當然嬸嬸如果覺為難的話可以不換,我和我爸住在這里還可以,嬸嬸您還有事嗎?沒事兒的話,我要去給我爸熬藥了。”
江承歡開始下逐客令。
東庭院比西庭院大,裝修也較豪華,而且意義不同。
這是江氏繼承人以及長子才能住的院子。
在白知書眼里江容川雖然是長子,但他沒有兒子,自然沒有資格再住在那里。
白知書笑笑:“歡歡,不是嬸嬸不想和你們換院子,實在是院子里東西太多,你爸不好,來回折騰傷。”
“還是嬸嬸想的周到,所以嬸嬸還有事嗎?我真的要去給我爸熬藥了,他醒了要喝的。”
“那行,既然你要忙,我就不多打擾了,這些東西你留下,以后如果缺什麼,讓傭人和我說一聲,我給送來。”
“嬸嬸,我們什麼都不缺,還有我爸說過,不能隨便要別人東西,我如果收下,他醒了肯定會罵我,所以麻煩您還是帶回去吧。”
白知書的東西不能收。
這次過來很明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如果今天收了的東西,來日恐怕要千百倍的還回去。
江承歡拒絕要的東西,白知書當即就拉下了臉。
想到江容川手里的份,隨即又換上了笑臉。
“歡歡,你是不是不喜歡嬸嬸啊?我也想和你換院子,但是那是你做的決定,我無權干啥,你得諒我。”
“嬸嬸,你急什麼,我沒說非要換院子啊,還有,我不收您的禮,是因為我們這里真的什麼都不缺,我收下又不用,最后只能丟垃圾箱,所以嬸嬸,您還是把這些東西給那些用得著的人吧,比如貧困山區的孩子也行。”
白知書著江承歡,突然覺今天有點不正常。
以前就算對自己不滿,但明面兒上從不會表現出來,會對畢恭畢敬。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知道了什麼?
一個小丫頭片子就算知道了點什麼,也不打。
帶著病膏肓的爸難不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白知書臉微沉道:“歡歡,你是聰明人,估計已經看出來我過來是有事找你爸了,你爸不見我沒事兒,但是我今天既然來了,話就得說到,我們想收購他手里的份。”
“至于原因,你應該清楚,你小姑帶著的私生子回來了,目的很明顯,要把江氏到兒子手里。”
“江云宴是外人,他要做了江氏的繼承人,哪還有咱們的好果子吃,只要你讓你爸把份賣給我們,我保證以后絕對不了你們的好,一定讓你們跟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江承歡知道白知書過來有事,但沒想到竟然是為了份。
帶這麼點東西過來,就想換走份,簡直不要太異想天開。
江承歡心里暗自冷笑。
以他們夫妻的人品,前腳把份給他們,后腳就會翻臉不認人。
份是爸爸留給的唯一保障,就算死,也不會賣掉。
江承歡冷聲道:“嬸嬸,您回去吧,份我們不會賣。”
白知書好話歹話說了那麼多,江承歡不為所。
急聲道:“不是,你這孩子,我說了那麼多,你難道聽不懂我的意思嗎?咱們江氏要為外人的了,讓一個外人做江氏繼承人,你難道甘心?你和你爸這個樣子,會被欺負死的,我和二叔就不會欺負你們。”
江承歡冷笑。
這些年他們夫妻欺負他們父欺負的還嗎?
大到住所,小到吃食,他們全都要搶。
現在竟然直接打起了份的主意。
江承歡眼神堅定道:“多謝嬸嬸提醒,一切后果我們自負,哪怕最后江云宴把我們趕出去,我們也無怨無悔。”
白知書氣的咬牙:“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犟的犟種,江云宴是什麼人啊?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能玩死你們。”
“算了,你還年輕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你呢也不要急著下結論,這樣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和你爸爸好好商量商量。”
“我和你個底,你們手里份怎麼著也能換幾千萬,你們拿著這些錢好好過日子不香嗎?”
江承歡沒去過公司,江容川自從妻子過世后,整個人直接頹廢了,他也有十幾年沒去公司了。
白知書以為他們什麼都不懂,所以就騙他們說份只有幾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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