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直沒在朋友圈里,曬過我們的合照。”
姜酒靠著男人的肩,纖細的手指描繪他前的紅痕,從肩頸到壯的人魚線,全是時刻被撓出來的。
“你如果想,現在就可以發。”
許是剛經歷了一番事,男人嗓音有些啞,一貫清洌的聲線好似蒙上了一層水霧般,帶著不均勻的氣泡音。
低低沉沉的,道不盡的蠱人。
姜酒怔愣了一秒鐘,試探問:“以外甥的名義嗎?”
姜澤言低頭看,懷里的眨著一雙濛濛大眼,掌大的鵝蛋臉還著時起的紅暈。
朱半咬的模樣,看得人嚨發。
在期待,他都知道。
可姜澤言就是不給答案,只是靜靜看著姜酒,輕挑了下眉梢。
像過往的每一次,無聲反問,不然呢?
姜酒心口一擰,“你知道我想在25歲之前結婚生子的吧?”
男人將床頭柜上的佛珠戴回手腕,面無表嗯了一聲。
房間隨即陷一陣沉默。
姜酒注視著男人瞳孔深那個近乎發癡的自己,突然彎笑了。
笑他的好耐心,這四年里不管怎麼試探,他永遠都是這個表。
也笑自己的不死心,明知道他們的關系不可能改變,卻偏偏還要心存幻想。
姜澤言,名副其實的姜家太子爺,是海城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因為沒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或是做不到的。
可偏偏,他給不了這個名分。
或者換而言之,他不想給。
姜酒苦笑,是的,他不想給,畢竟的養母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這樣復雜的關系稍有不慎就是一個巨大的丑聞,他怎麼可能會為了冒這麼大風險呢?
四年了,也該清醒了。
;他們沒有結果,也不想給他當一輩子見不得的人。
思緒到這,姜酒心里有些煩躁,踢開被子,著子走進帽間。
“那就以外甥的名義發吧。”
挑了件藻綠的睡袍穿上,站在全鏡前拍了張自拍,然后迅速發了朋友圈。
“小舅舅,記得幫我點贊。”
姜澤言本沒看朋友圈容,他盯著姜酒白的腳踝,口吻生冷,“刪了。”
姜酒綁好睡袍帶子,“放心,照片看不出是小舅舅的臥室。”
姜澤言下床走到姜酒后,果然什麼都沒穿,就套了件輕薄的睡袍就敢拍照往外發?
“手機給我。”
姜酒直接把手機丟一邊,“我們分手吧。”
“你說什麼?”男人聲音明顯冷厲。
姜酒撇開頭,平靜重復,“我們分手。”
“理由?”
姜澤言一瞬不瞬地盯著,這仄的氣場,得姜酒頭皮一麻。
咬,也不知道是在刀他還是刀自己。
“舅舅,外甥,有悖人倫。”
姜澤言當場被氣笑,突然箍住腰將人拽進懷里。
“姜酒,四年前你勾引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有悖人倫?”
男人滾燙的軀撞得姜酒本能地發,思緒瞬間被拉回四年前。
十八歲生日,意外地在國外見了姜澤言。
那天他剛談了生意,心不錯,所以破天荒地給買了蛋糕,還默許開了酒瓶。
白葡萄酒后勁大,當酒氣上頭的時候,姜酒已經爬上了姜澤言的床,覆在他耳邊說:“小舅舅,我其實一點也不想做你的外甥。”
“我…想做你的人…”
怎麼發生的,其實姜酒已經記不清了。
只記得那一夜,在姜澤言下哭了整整一夜。
而姜澤言只在極致抖的那幾秒鐘,在耳邊說了四個字。
“如你所愿。”
“我想回家。” “你可能回不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裡離你家很遠。” “有多遠?” “一千二百多年那麼遠。” 許青看著眼前來自唐朝的少女,臉上帶有一絲同情:“你所熟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歷史。” 親朋,好友,敵人,全部沉寂在一千二百年前。 ——— 日常文,單女主
京圈邵家三代富貴,兩個兒子兄友弟恭,但是相比爽朗溫柔的邵賀新,都傳邵臨的惡壞是骨子裏的,天生的禍害。 可他偏偏年少有爲,手段強勢,令人畏懼又不得不信服。 童雲千怪病纏身,反應遲鈍空有漂亮臉蛋,只會傻乎乎暗戀邵賀新。 有人給她出了個餿主意,只要能和邵臨走得近就能討邵賀新喜歡,她聽進去了。 之後衆人看見邵臨不耐地甩開童雲千,以爲惡作劇得逞偷偷嘲笑她傻。 — 然而。 打算對邵賀新表白那晚——童雲千被邵臨鎖在房間裏無法逃脫。 邵賀新在門外找她,門內,邵臨輕輕撫摸她的嘴脣:“現在是我在你面前。” 找準角度吻下去之前,他勾脣:“試試我?” 童雲千躲着他直勾勾的濃烈目光,慌亂搖頭。 可紅透的臉已然暴露了所有。 — 逃離他的第四年秋天,暴雨沖刷崇京。 童雲千本以爲可以悄無聲息完成出差迅速離開,卻在最後時刻被邵臨攔在巷子裏。 被他強硬堵在牆邊時,她鼻音泛起:“你過分了。” “童雲千。”邵臨冷着表情,緊盯耳後文身被洗掉的傷痕。 她就這麼狠,怕疼也要把他紋的東西洗乾淨。 邵臨腮頰慢慢繃硬,笑着反問。 “咱倆過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