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一直覺得,四年前是主,所以四年后,也應該由結束。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外甥,現在也不想做你人了。”
說得平靜,這四年早已磨了所有的期待與幻想。
姜澤言眼底沉沉的,沒有一溫度,“所以打算找別的男人是嗎?”
“當然,我總要嫁人生子。”
“你才22歲。”
“嗯,22,23訂婚,24結婚,25生子,時間剛剛好。”
姜酒說完,想繞開男人直接走,不料姜澤言突然將攔腰扛起,一瞬間的失重,讓姜酒驚出聲。
“姜澤言!”
他大步走回臥室,將人往床上一丟。
姜酒掙扎著要起,不料腰間的細帶被男人走,綢緞的睡袍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落在腳邊。
“姜酒。”
男人凜冽的聲線讓姜酒一抖,他將在下,膝蓋上頂,瞬間抵雙間。
“你…”
姜酒的不控地弓起,四年的沉淪,他太懂拿的敏。
“你放開,唔…”
用力推他,不料下一秒手腕就被男人高高舉起。
那串沾染過汗的佛珠再一次纏住手腕。
“放開你,讓你去找別的男人?”
他抵著額頭,眼底明明攪著,可嗓音卻寒得瘆人。
“姜酒,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以至于現在膽子越來越大,都敢提分手了?
姜酒閉著眼睛不敢言語,姜澤言明顯怒,這個時候爭執,只有吃虧的份。
只是不知道,這副倔強又假裝示弱的模樣最能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念,想欺負。
在床上,狠狠欺負。
他強勢褪去兩人之間最后一阻礙,掌心下挪包裹住姜酒的腰。
姜酒被燙得發,抿著,不讓聲音溢出來。
就在姜澤言俯吻鎖骨,想直接深的時候,他放在枕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震起來。
這種時刻被打擾,脾氣再好也火大,更何況是姜澤言。
他眉眼間閃過不耐,可當他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人后,愣了一瞬。
;隨即毫無征兆地松開了姜酒。
姜酒都還沒反應過來,姜澤言已經關上了浴室門,淅淅瀝瀝的水聲,蓋住了他說話的聲音。
到一陣后怕,但同樣也不解,姜澤言只是外表看著清冷,實則床上瘋得很,在一起這幾年,他從未因為外事而終止過事。
明明已經那樣了……
直覺告訴姜酒,電話對面的人對姜澤言來說很重要。
來不及深想,褪下腕上的佛珠,迅速逃到客房,想等姜澤言走了之后再悄悄收拾東西離開。
這一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太已經落山。
姜酒輕輕打開房門,確定姜澤言不在屋,才折回主臥拿自己手機。
開屏幕,第一時間看自己的朋友圈。
果然,發的那條想結婚的朋友圈被姜澤言刪除了。
姜酒撅了撅,心里罵了句老男人,這個時候屏幕突然跳出一條娛樂新聞。
【姜家太子爺與辛家小公主再續前緣】
姜酒注視著屏幕上的文字,怔愣了好幾秒才劃開。
一不小心,接通了養母姜以蓮的來電。
“媽。”
“酒兒,媽看到你朋友圈了,前幾天就想跟你說來著,劉阿姨想把兒子陳洋介紹給你認識,剛從澳洲回來,家中獨子,長得又帥,以后家產都是你倆的,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照片里,男人淡漠,人艷。
一個推著行李箱,一個手捧紅玫瑰。
兩人穿著同系的西裝與禮,連腕上的佛珠都是一樣的澤與款式。
分明是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姜酒攥著機殼,指節都泛出了青白。
辛然,姜澤言心里的白月,四年前閃婚國外富商,如今富商病逝,回國了。
所以,那通電話是辛然打來的。
所以,他不愿意給名分,是因為他一直在等別的人。
“既然你也了嫁人的心思,那媽就跟劉阿姨約周五晚上一起吃飯,周末你也不用上班,多和陳洋接接,合適的話就直接定下。”
“酒兒,媽跟你說話,你聽到沒?”
姜酒回過神,角噙過一苦笑,“好的媽,您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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