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來到醫院的時候,警察正在給姜酒做筆錄。
或許是姜澤言給的打擊太大,全程冷靜,一字一字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結合姜酒的傷鑒定與事發地的痕跡,已經很肯定是陳洋強未遂。
秦歡聽得渾發抖,“王八蛋,居然敢這麼欺負你,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把這畜生抓起來!先閹后剮,再剁碎了喂狗!”
負責筆錄的警扶了扶鏡框,“你們的心我們能理解,我們會依法辦事。”
警察話語剛落,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什麼強未遂,只是兩孩子鬧了點矛盾,警察同志,沒這麼嚴重。”
姜以蓮走到姜酒床邊,握住的手,“酒兒,你別再任了,和陳洋鬧矛盾你跟媽說,媽會替你做主,你怎麼還報警了?”
姜酒回手,“我送二位出去。”
警察離開后,姜以蓮急得跺腳,“酒兒!”
合上門,姜酒緩緩吸了口氣,然后看著姜以蓮的眼睛,問:“媽,您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
“還是您還以為我不清楚,您對我做了什麼?”
姜以蓮臉白了一瞬,眼神有些閃躲,“不管做了什麼都屬于私事,你不應該警察來。”
秦歡聽不下去了,站起,“酒兒不是您親生的,但也您一聲媽,是陳洋那畜生欺負酒兒,您不心疼也不應該來指責啊!”
姜以蓮冷下臉,“秦小姐,這是我們沈家的事,我跟我兒說話,你一個外人什麼!”
秦歡冷笑,“是啊,我一個外人都知道心疼。”
話音落定,病房的三個人都沉默了。
;姜酒角劃過一抹苦,拿起包,“我已經辦好出院手續了,您自己回去吧。”
姜以蓮拉著,下語氣,“酒兒,媽承認,是想和陳家結親,也是想拿到新發區的合作項目,但我也都是為了你好。”
“陳洋現在在醫院里,據說傷得很嚴重,你現在還要告他強,這事要是傳出去,陳家不可能會放過你,也會針對我們沈家。”
“酒兒,你聽媽媽的話,撤訴,跟我去陳家賠禮道歉。”
姜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甩開姜以蓮,“該賠禮道歉的是你,是陳洋,不是我!”
“你只是一點皮外傷,而陳洋下被你砸傷,搞不好下半輩子都有影響,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將這件事下,與陳家和解,不讓他們追究你的責任!”
“我有什麼責任?他就算廢了也是他活該!”
“你!”
姜以蓮還想說什麼,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
接起電話,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臉頃刻間煞白,“完了,完了…”
“陳洋手失敗,下染潰爛,姜酒,陳家的獨苗真的被你毀了。”
抓姜酒的手,如同瘋魔,“陳家風水師推算的大禍難道是你嗎?我們沈家要被你害死了!”
“走,你現在馬上跟我去陳家!”
姜酒被拉扯得一踉蹌,“我不去,你放開我!”
秦歡橫在中間,費好大勁才拽開姜以蓮的手,“酒兒你快走,我攔著!”
姜酒抓起包跑出病房,沒等電梯而是徑直推開樓道的門。
不料迎面就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里。
悉的烏木沉香,淡淡的煙草氣味。
猛然抬頭,撞進那雙幽深的狐貍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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