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握住的肩膀,目堅定:“小晚,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獨自面對的。。”
沈清晚拼了命的點頭,手不自覺抓起安銘的手臂。
“我帶你下山,你會沒事。”
安銘攙扶著神志有些不清的沈清晚,一步一步朝山下走。
然而,正當他們試圖離開之時,卻被幾個人擋住了去路。
工作人員將他們阻攔下來:“不好意思,沈小姐不能離開,這是規定。”
工作人員面無表的說道。
沈清晚張了張,又是陸明宴!
這里是陸明宴開發的,如果不是他,工作人員為什麼會攔自己……
“為什麼不能離開?在這里聯系不上外界,這是不合理的!”
安銘據理力爭,但工作人員依舊不為所。
“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只是執行者,請不要為難我們。”
“我要出去!放我走!”
沈清晚的緒越發激,眼眶猩紅,若不是安銘拉著,只怕要沖上去和工作人員。
安銘示意冷靜下來,溫潤的眼眸被冷漠占據。
“你們限制他人自由,這樣做是違法的!”
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但想起陸明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們不能放行。”
見工作人員毫不讓步,安銘抿著,這次他上山沒帶保鏢,想要帶沈清晚強行沖出去,怕是不可能了。
沈清晚被安銘扶了回去,空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忽然,抓住安銘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安學長……我想見黎繁,或許能幫我,我現在心里好,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可以幫我把黎繁找來吧,我在這里等著。”
“可是,你一個人……”
安銘始終不放心。
“沒事的,這里是陸明宴的地盤,雖然他對我再這麼不好,也不會不顧及我的命。”
提到陸明宴,沈清晚的心像是被揪起來一般。
但經過這幾天,發現,不管陸明宴怎麼做,都不會真的對生命有威脅。
安銘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沈清晚的請求。
“好,那我先去找黎繁,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盡快回來。”
安銘走后,沈清晚平復了一番心,在崎嶇的山路走著,不知不覺,竟走到了山頂。
低頭看著腳下那陡峭的懸崖和深不見底的山谷,腦海里不涌現出五年前的景。
寧雪琪的車突然失控,如果不是反應快一點,只怕要被撞下去,兩個人一起掉下這深不見底的黑暗……
但,現在這樣,又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著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淵,也許跳下去,就能結束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
“過來!”
就在糾結之時,耳后忽然傳來陸明宴的聲音。
在工作人員通知安銘在山上后,陸明宴便趕了過來。
當看到沈清晚一不低站在山崖邊,心猛地揪了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慌瞬間席卷了他。
沈清晚卻像是失了魂一般,對陸明宴的呼喊毫無反應。
只是呆呆的著遠,腦中思緒翻涌。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會放過我?”
沈清晚喃喃自語,聲音輕得仿佛只是一陣風就能吹散,漂亮的眸子只剩下一片死寂。
陸明宴的臉越發沉,雙手不自覺地握,努力制住心的慌。
“過來,別讓我重復第二遍。”
冷的話語從口中傳出,可他的目卻始終無法從沈清晚那單薄的影上移開。
沈清晚凄然一笑:“過去?為什麼要過去?就這樣了結不好嗎?”
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陸明宴冷哼一聲,試圖用冷漠來掩蓋自己心的不安。
“你別以為和安銘勾勾搭搭完,現在再來說這些裝可憐的話,我就會放過你。”
他的語氣十分不屑,卻激得沈清晚渾抖起來。
沈清晚轉過頭,怒視著陸明宴,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燃燒殆盡。
“你胡說什麼!我跟安學長清清白白,你又要污蔑我!”
咬著,兩行淚水不聽使喚的從臉頰了下來。
陸明宴的眼神愈發冰冷,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對安銘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心。
他冷冷開口:“你要是敢跳下去,我就把這一切都栽贓給安銘,到時候,他可就又被你連累了。”
沈清晚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無的男人:“你……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的心充滿了痛苦,在陸明宴的迫下,緩緩轉過,邁著沉重的步伐,開始從山頂往下走。
山頂的風呼嘯著,吹了的發,即使山路崎嶇不平,但毫不在意,眼神空無神。
陸明宴盯著,雙手不自覺地攥拳狀。
直到沈清晚走到了陸明宴面前,的臉上滿是嘲諷。
“陸明宴,你這麼張,難道你心里其實是有我的?”
陸明宴愣了愣,隨即立馬換上一副不屑的模樣。
“你別自作多,我只是不想讓你死在小琪安息的地方。”
他將寧雪琪的墓建在半山腰,只為能好好這一番風景。
沈清晚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又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來給賠罪的……”
陸明宴的眼神越發冰冷:“如果不是你,怎麼會在這里!”
沈清晚咬著,努力抑制著哭聲,眼淚卻不控制地簌簌落下。
“你從來不肯相信我,只認定是我殺了,可我沒有!”
陸明宴卻本不聽的辯解,直直轉離開。
著他離去的背影,沈清晚心里一陣糾結,到最后,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陸明宴在的隔壁房間住下,其名曰盯著。
次日,沈清晚一臉憔悴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夜,噩夢再次來襲,驚得整晚整晚都睡不著覺。
忽然,房門被敲響,沈清晚張得坐直了子。
是陸明宴來了?
“小晚,是我!”
黎繁的聲音傳來,沈清晚快步走過去,一開門,便看到黎繁正在門口,額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里還不停的著氣。
看樣子,是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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