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趙問山心疼,便答應給林汐代筆。
但也讓林汐答應,他幫忙創作的同時,林汐不能停下學習,必須自己也畫起來。
趙問山是真心對,不自為的未來打算。
想的是萬一自己這邊出了意外,或者林汐突然遇到什麼場合,必須得有自己的繪畫技巧,才能不餡。
可看著空的畫室,林汐不像是日夜練習的樣子。
林汐笑笑:“想什麼呢,我當然在畫。前段時間不是手傷了麼,就讓人趁機清理了一下畫室。已經畫完的作品都被我爸弄去畫廊掛著了,未完的草圖則收到了地下室里。”
趙問山松了口氣,語氣嚴肅地看著:“記住,不能停下畫畫。”
林汐笑著答應了,挽著他的手到一旁的貨柜上挑選料。
“你新作品想畫什麼?”
趙問山想了想:“你一直都喜歡以火為主題畫畫,不如再畫——”
“不要,”林汐張口拒絕,“這是我傷恢復以后的第一幅畫,不想畫這麼不吉利的。”
趙問山愣了一下。
雖然當時的事故影響很大,還燒死了不人。但是林家正是因為這場大火才發達,而且這算是林洵友的軍功章吧,怎麼能算是不吉利?
又隨即想到,那到底是一場火災,林汐或許是想好個好一點寓意的東西。
趙問山道:“不如畫一幅風景畫?我這幾年在海外走得比較多,看過不好風景。”
他拿出手機,打開自己的云文件夾,讓林汐看:“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風景。”
林汐沒趙問山那麼文藝。
畫畫就沒學好,文藝細胞更,唯獨在錢的事上略顯明。
看著趙問山的照片們,心里不以為意,隨后點了一張照片,“這是哪里?”
趙問山看了一眼,笑道:“這是黃石公園。我有一天去逛的時候想看日出,就在里面營了。天亮時分,恰好看到霧還沒散,金盡灑的場面。”
“那就畫這個吧!”金燦燦的,看上去有點來財。
趙問山立刻答應了下來。
他先用鉛筆在畫布上構圖,林汐百無聊賴,拿著手機翻看新聞。
看到網上對的訂婚儀式百般猜測,心里格外高興。
到酒店彩排的時候,特意放了幾個記者進去,讓那些人在現場拍了些照片。
雖然出來的消息不多,但也算是提前預熱,希等儀式當天能熱鬧些。
正看著新聞,收到了秦逢云發來的消息,讓晚上跟他見一面。
林汐下意識看向不遠的趙問山,起說了句出去走走,就從后門去了小花園。
確定沒人,給秦逢云打電話過去。
秦逢云很快接了起來:“晚上過來一趟。”
林汐還得哄著趙問山畫畫,對方剛回來,想多陪他兩天:“有什麼事嗎?”
秦逢云冷笑一聲:“怎麼,我請不你了?”
“不是!”林汐忙道,“我本來打算跟顧璟行一起吃晚飯的。他最近對我有點冷漠,我想著找機會多跟他聚一聚。”
秦逢云:“是跟顧璟行聚一聚,還是跟趙問山聚一聚?”
林汐咬。
就知道,瞞不過秦逢云。
“都有。趙問山在幫我畫畫,如果順利,新作品可以拿到訂婚現場去。”
秦逢云聽到林汐語氣里的抗拒,眉眼不悅:“過來,有事找你。”
這是不容拒絕的意思,林汐只能答應了。
畫到差不多的時間,林汐把趙問山送到酒店,自己則去了秦逢云那邊。
到的時候,秦逢云正跟一群人吞云吐霧。
林汐一開門就被空氣里嗆鼻的煙味熏得倒退一步,開著門等味道散了散才進去。
秦逢云讓林汐過去,坐到他邊。
林汐聽話地走過去。
在場的人都是秦逢云從海外來的幫手,為的是現在開始布局,對顧家圍剿。
秦逢云:“大家見一見,等林汐跟顧璟行訂婚,事就可以推進了。”
一個杰克的黑人點點頭:“秦,顧氏不是那些小公司,我們還是要照搬之前的模式嗎?”
“先試試,”秦逢云喝了一口酒,“我跟林洵友聯手投資了五十幾個畫廊,現在畫廊已經建,需要招商。
大家可以偽裝全球各地的藝經理跟林洵友合作,把林家掏空。”
杰克看了看林汐,見臉不變,才問道:“掏空林洵友容易,可對我們要做的事有什麼幫助嗎?”
秦逢云笑著拉起林汐的一只手,在的手背上親了親:“這是給顧璟行的一份禮。
既然為了林家的婿,總得同甘共苦吧?當林洵友填不上這個窟窿,自然會找顧璟行合作。”
這一步算是踏腳石,同時也是試探顧璟行。
若顧璟行愿意幫林家擺平麻煩,那他就可以步步蠶食顧家。
若顧璟行拒絕,那他則要其他心思了。
秦逢云看向林汐:“之前說過顧家私藏的古董,你查得怎麼樣了?”
“顧家確實有那些東西,但是顧家人都不提。我不知道是外界傳言有誤,東西沒那麼多和貴重,還是他們對我這個準兒媳不放心。”
林汐算計起顧家,表現得十分坦然。
秦逢云擰眉:“我在日戈瓦那邊的人脈需要些特殊的東西來維持,如果顧家真的有老東西,再好不過。”
林汐:“我可以再打探打探,但是我現在份有些張,所以不太敢說得太明顯。”
林汐明顯覺到,自從流產的事被揭穿,顧家的人對自己就沒那麼熱了。
樓沅音對的態度也不足之前的一半,其他人……
不知道是不是林汐的錯覺,總覺得顧鋒和顧璟行的兩個哥哥,看待自己的時候目里充滿了打量。
秦逢云林汐的手指:“你得努力。”
林汐應下。
...
從夏晚照那里回去,喬安從保險柜里取出從秦逢云那里拿到的東西。
以目前掌握的資料看來,秦逢云跟林家關系匪淺。尤其他跟林汐認識很早,一起聯手做過很多事,現在也在算計顧璟行。
這份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心里打了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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