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不管不顧的扯著南宮然走了。
薄承言看著兩人的背影,最終什麼都沒說,轉頭看向了薄承芯,眼裡似乎有些責備的意思。
「大哥。」薄承芯突然潸然淚下,哭的凄哀,孱弱的可憐。
「我知道我剛剛過激了,可是我,可是我……」
「好了,沒事了。」薄承言最終嘆息了一聲,蹲了下來,輕輕的將摟了懷中,拍打著的脊樑。
顧七寶上了車之後就一直哭,哭的本就停不下來。
南宮然一腳將車停在了路邊,想要去安,卻一把抓住南宮然的手,泣著道,「然然你別管我,走,帶我走。」
「要去哪裡?」南宮然默默的發了車子。
「帶我去賓館,我不想回家。」顧七寶痛苦的搖著頭,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躲起來好好的哭一場。
在南宮然的記憶里顧七寶哭的次數屈指可數。
哭這樣的更是找不到。
「要去帝銘爵的酒店嗎?」南宮然聲音有點沙啞。
這全城裡都是帝銘爵旗下的連鎖酒店。
「不。」顧七寶哽咽,「不要去酒店,給我找個小旅館那樣的就好了。」
「這……」南宮然有些為難,那樣的旅館顧七寶絕對沒住過。
可最終拗不過顧七寶,便帶著找了個小旅館。
五十塊錢一個房間,顧七寶從來沒住過這樣差的旅館。
別說住過,就是見也沒見過,除了那張床還能看,其餘的都不能看了。
「七寶,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南宮然說道。
「不用。」顧七寶搖頭,一頭撲倒了床上,然後開始哭。
南宮然煩躁的在房間里跺腳,最後說,「要不找點人今晚把薄承芯給做!」
「你別添了。」顧七寶抬起頭,眼睛紅的像兔子,「你先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安靜安靜,我哭完了就沒事了。」
南宮然知道有時候悲傷是需要放縱的,於是便也沒多說什麼,只得點了點頭,「那你好好安靜安靜,我晚點來找你。」
南宮然走了,的電話被摔了,還得再去買一個才行。
而且心裡也憋屈的慌,一想到這樣的局面是自己造的,心裡特別的疚。
顧七寶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的眼睛都腫了一條,聲音也沙啞極了,哭的流出來的淚都刺痛了眼睛。
這樣的局面很難過,似乎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日子了,怎麼不難過?
視線模糊的很,臉上儘是乾涸的淚水,彷彿連臉都哭腫了。
明明不想再哭了,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突然電話鈴聲猛地響起,才讓從傷痛中短暫的離。
天夜黑,模糊的雙眼也看不清楚電話上的號碼,但這個點了估計是媽打的電話。
接了起來,聲音沙啞至極,「媽,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晚上可能也會晚點回家。」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關機。
現在的不想讓任何一個人打擾,一個都不想!
被掛掉電話的帝銘爵,挲著電話,突然冷眸一挑迸出了一寒意。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聲音如此沙啞,還帶著濃厚的鼻音,在做什麼?
幾乎是制不住的怒火,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頎長的形上瀰漫出一冷氣,撥通電話冷厲又絕殺的下令,「二十分鐘,全城給我找出顧七寶,遲一秒鐘你們就全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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