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只麻雀。”陳姨說著,把熱好的早餐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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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矜的假期余量即將告罄。
周日這天,終于把車子從儲藏室取了出來,去山地車專賣店修理保養了一番,然后趁著今天天氣好,準備騎車去妙峰山。
祝矜很喜歡騎行,大學的時候,還參加了學校的騎行社,這是當時唯一加的社團。
和唐愈,就是在騎行社里認識的。
這位爺當時騎了一輛F牌的定制款,正紅,車架上還噴了自己的名字,炫酷得不行。
這款車祝矜之前在店里見過,貴得離譜,能卻一般,當時便覺得這車是給有錢沒腦子圖面子的傻子設計的,結果S大還真有這麼一個傻子。
周末騎行社組織出去騎車,唐愈本來想顯威風,結果被祝矜一輛看不出牌子的車給碾,速度甩了他十萬八千里。
他當下來了興趣,休息的時候把祝矜攔住,問這車啥牌的,打哪兒買的。
祝矜這車是自己裝的,但沒告訴他,只是說了句:“和車沒關系。”
唐爺還接著問:“那和什麼有關系?”
祝矜敲了敲自己的太,然后就走了。
唐爺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人家姑娘在罵他傻,他非但沒惱,反倒來了興致,覺得這姑娘真酷,發誓要和當兄弟——唐爺的腦回路就是這麼奇特。
幾年下來,兩人真了兄弟。
祝矜朋友的原則就是,對方一定要實心,不喜歡那種經常耍頭,玩心眼兒的,在背后捅刀子。
今天天很藍,氣溫不低,但紫外線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祝矜還是從頭到腳都全副武裝,沒在太下出一點兒皮。
這天兒,要是敢不防曬騎一天車,那晚上回去就將迎接一個新的自己了。
周末騎車上妙峰山的人不。
上去得過二十多公里的登山道,聽起來有點兒嚇人,其實也不是很難。
祝矜剛騎山地車沒多久時,就和寧小軒、路寶,還有張菁,四個人上過一次。
那天還趕上下小雨,雨霧加,從大院到山頂整整騎了六個小時,最后疲力盡,當然,滿足也很強烈。
后來經常一個人騎車上妙峰山,逐漸覺得這段路程小兒科。
祝矜喜歡騎車時,風吹在耳畔的自由。
山路兩旁的風景很好,妙峰山上有家櫻桃園,是父親的朋友開的,每到時節,家里的水果盤里,就會擺上紅得發紫的櫻桃。
祝矜一路往前騎著,到了一家小商店的時候,停下來休息。
商店門口也停了幾輛山地車,進去準備買包餅干,在貨架前挑選時,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祝矜下意識回頭,只見穿著一運裝的駱站在面前。
“竟然在這兒到你。”駱語氣很驚喜。
“Hello.”祝矜摘掉口罩,沖擺了擺手。
還真……奇妙。
這兒都能到認識的人、
祝矜挑了一包手指餅干,去結賬,駱還在旁。
“你是來騎車的嗎?”
“嗯。”
“我也是。”
祝矜看了看在外邊的手臂、胳膊,有些詫異地問:“你不嫌曬?”
駱笑著,“曬太不好嗎?難道要像你這樣,裹蟬蛹?我在加州的時候,每年夏天都在海邊曬太。”
祝矜想說,這個年紀,曬太也不會再長個兒了,曬多了還容易得皮癌。
不過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并沒有說出口。
“哦。”
駱買了一大盒冰激凌,端著冰激凌,和祝矜走出去。
那幾輛山地車,就是駱和的朋友的。
和的朋友招了招手,又指了指祝矜,示意他們先玩,要和祝矜待一會兒。
說實話,祝矜不太想和待在一起,而駱像是毫不到的尷尬,端著冰激凌和一起坐在涼的青石板上。
祝矜把帽子和墨鏡摘下,把領放下。
做這些作的時候,忽然想到,捂得這麼嚴實,駱竟然也能認出來,還真是厲害。
撕開餅干袋子,遞到駱面前:“你要吃嗎?”
駱拿起一,看了看袋子說:“手指餅干,這名字好奇怪,吃起來不會覺得在咬別人的手嗎?”
祝矜:“……”
默不作聲地拿起一吃著,忽然又聽到眼前的人笑了一聲,疑地抬起頭。
“祝矜,你是不是和鄔淮清做了?”
祝矜一驚,手中的手指餅干就掉在了地上。
“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駱好笑地看著。
祝矜心中莫名涌起一陣心虛,“你在瞎說什麼?”
駱指了指的脖子:“什麼我瞎說,你自己脖子上不是寫了嘛。”
祝矜立刻想起,那天那人跟狗似的,一直埋在脖子上咬,落下很多印子,害得昨天出去還穿的高領。
今天騎行,因為防曬捂得嚴實,便沒放在心上,誰知剛剛一個大意,就把領放了下去。
又把領立了起來。
“別遮呀,這有什麼遮的,不過你倆戰況還激烈的,沒想到鄔淮清這麼快就得手了。”
祝矜把掉在地上的餅干用紙巾撿起,扔到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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