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也不能一直站在外面,猶豫一下也只能開了車門上去。
上的是副駕駛,回頭看著后排的兩個人。
沈窈都沒注意,為了防止顧青蕪發瘋,將按在椅子上,控制著雙手。
顧青蕪汗都出來了,披頭散發。
還在罵著,已經不只是罵那個男人,還罵那個不要臉的小三。
沈窈從之前的咒罵里聽清了事的原委。
那小三找上了顧青蕪,說了一些難聽的話,還給看了一些不堪目的照片。
對方扶著肚子,讓離婚,擺出一副正室的架子,說資產分割這一塊會盡量補償。
何其相似,與之前葉婉找上門的畫面何其相似。
顧青蕪聲音都沙啞了,“是個什麼東西,居然還有臉找上門,不要臉的狐貍。”
沈窈附和,“對對對,不要臉的狐貍。”
顧青蕪繼續,“破壞別人家庭的都是缺德種,懷了也生不下來。”
沈窈繼續,“對對對,生不下來。”
顧青蕪又罵,“這個世界上當小三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不得好死。”
沈窈嗯嗯嗯,“對對對,都不得好死。”
葉婉知道們罵的另有其人,可還是覺得每一掌都在了自己臉上。
轉了回去,靠坐在座位上,看向外邊。
之前圍著看熱鬧的人都撤了,能清楚看到那倆人站在車旁協商。
那陌生的男人長相也不錯,想來家境優越,培養的氣質出眾。
可還是另一個人更能鎖定的視線。
眼神晦,腦子里總是閃過剛剛的畫面。
顧淮川不咸不淡的說,“我是老公。”
倆人沒離婚的時候,有很多次旁敲側擊的問起沈窈,他都是一副不愿提起的模樣。
他對是沒的,這一點葉婉很確定。
可是為什麼離了婚,大庭廣眾之下,他又突然承認了的份。
葉婉想不明白,在有了又失去一個孩子之后,他難不是對那個人產生興趣?
協商賠償并未耗太長時間,十幾分鐘后顧淮川就回來了。
顧青蕪靠在沈窈懷里,剛剛鬧得厲害,再加上酒喝的多,哭的也兇,現在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顧淮川上車后掃了一眼后視鏡,“沒什麼事兒吧?”
沈窈點頭,“應該就是喝糊涂了,看差了。”
可其實那男人與老公長得并不像,氣場也不同,說看花眼,理由有點不充分。
也就只能是喝的太多,整個人糊涂了。
沈窈說,“開車吧。”
顧淮川啟車子,然后對著葉婉,“先送你回家。”
這種況,也就只能先送,葉婉沒辦法找借口多停留,“好。”
車再無談,只偶爾能聽到顧青蕪哼唧的聲音。
可能做夢了,夢里也并不安寧。
車子開到葉婉家小區門口停下來。
葉婉下車,回過來,“阿川。”
應該是有話要說,但過了幾秒就笑了,“早點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說完又轉眼看沈窈。
可沈窈沒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閉上了眼。
葉婉退了兩步,對著顧淮川揮揮手,“到家打電話。”
顧淮川說了聲好,就將車子開了出去。
車子啟后,沈窈睜開眼,看向窗外。
葉婉在原地站著,路燈照過去,亭亭玉立。
也是個長相不錯的姑娘,若是不足別人婚姻,正常的找個男人嫁了,以的條件,不說找豪門,應該也能找個家境不錯的。
車子開回老宅,時間已經不早,長輩們都已經上去休息了。
沈窈把顧青蕪扶到沙發坐下,打算給煮個醒酒茶。
也不是多好心,總覺得倆人境遇相似,不過是更理智,沒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傭人也休息了,廚房只有。
翻了一下柜子,東西倒是齊全,開始燒水。
沒一會兒顧淮川進來,里叼了煙,“今晚怎麼回事?”
沈窈聲音淡淡的,“我也不知道,我過去的時候已經鬧起來了。”
顧青蕪打電話只說自己喝多了,讓去接一下。
估計是去的路上,那邊鬧起來的。
沒辦法,想著這也是顧家的事,就打給了顧淮川。
顧淮川說,“那個是隋家的大爺,前兩天剛回國。”
“那他可倒霉的。”沈窈不以為意。
顧淮川想了想,抬腳走過來。
他看著沈窈的作,“手法利索,你還會做飯。”
沈窈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樣,“以前我也經常下廚,不過那個時候你注意力不在我上,并沒發現。”
也不是抱怨,嚴格的來說更像是嘲諷。
顧淮川聽出來了。
他想了想,剛結婚那段時間確實是忙,除了公司,還有顧家這邊的一堆事,分乏。
加上兩個人也不太悉,還有他自的一些排斥,所以回家的次數不多,相的就更了。
他頓了頓,拿過一旁的黃冰糖看了看,突然問,“沈窈,那晚在酒店,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的話?”
“哪一晚?”沈窈條件反的問。
不過問完就想起來了,在酒店,也就是被孫副總下藥那一晚。
不記得了,所以又問,“我說什麼了?”
顧淮川把東西放下,“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了。”
他長吐一口氣,“不過也不是很重要的話,只是問問。”
說完他抬腳朝著外面走,“下次這種事不要我,跟我又沒關系。”
沈窈呵呵,其實也后悔,不過顧家這些人,除了他,也找不上別人。
醒酒茶煮好,端了出去。
顧青蕪趴在沙發上,包放在一旁,里面嗡嗡作響。
很明顯電話響很久了,顧淮川沒管,沈窈想了想,將手機出來。
有電話打進來,備注老公兩個字。
幾秒鐘后震停下,接著有信息進來。
沈窈將手機又放了回去,嘆口氣。
醒酒茶溫度正好,要醒顧青蕪。
結果顧青蕪酒勁還沒退,醒了后突然坐起來,對著顧淮川,“渣男。”
顧淮川看著不說話。
顧青蕪又罵,“家里有老婆還把別人弄大肚子,你小心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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