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回到屋子里休息半天,把黃金收好,吩咐阿藍和春留下,“不許裴夫人母子輕易踏進我的屋子,誰若是不聽,盡管打出去。”
雖然以裴修竹如今的狀態和力,怕是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本沒心思來闖的屋子,但裴夫人是個不安分的,該防還是得防。
“是。”
郁棠命人備了馬車,帶著春桃和阿英出門,去往街的衛國公主府。
眼下已是午后。
他們來的正是時候,公主府大門外有兩個太監攀在梯子上換匾額,“衛國公主府”五個鎏金大字金閃閃。
大門外停著一輛奢華典雅的馬車。
一個子帶著侍站在匾額下,看著兩個太監在忙里,冷冷嘲諷道:“一個殘花敗柳的公主,回來之后還能如此待遇,還真是皇恩浩呢,只是可憐了裴駙馬這麼好的人,娶了個不潔的公主,還要委曲求全來公主府住……真不是父皇是怎麼想的。”
“福安公主說得對,九公主本配不上裴駙馬這麼好的男子。”邊的侍附和著說道,“而且九公主生暴戾,新婚夜就鬧出那麼大靜,還把裴駙馬綁在馬背上拖行,真是殘忍至極。”
另一個侍憐憫地點頭:“可憐裴駙馬十年寒窗苦讀,憑著過人的才華和本領深得皇上重,如今全毀在了九公主手里。”
主仆三人一起討伐著九公主的殘忍不堪,同著裴駙馬的倒霉。
福安公主說完,轉走:“罷了,郁棠這般行為蹦跶不了多久,早晚會自取滅亡。”
然而轉上車之際,卻看見另一輛馬車迎面而來。
福安公主停下上車的腳,沉默地看著馬車越來越近,直到在的馬車后停下。
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子,不正是昨晚鬧得林軍大的九公主郁棠?
福安公主瞇眼,皮笑不笑地開口:“九妹這是迫不及待來看看自己的公主府?”
郁棠下車才看見福安公主也在。
福安公主郁姝,皇后嫡,皇族份最尊貴的公主,太子郁宸是的親哥哥,生來就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從小到大沒過一一毫的委屈,高貴得不得了。
郁棠淡道:“福安公主自己不是有公主府嗎?來我的公主府干什麼?”
郁姝皺眉:“你——”
“父皇賞賜我的公主府,竟讓你如此上心?”郁棠眉梢微挑,“你表現得似乎比我還著急,一大早就過來監督施工?”
郁姝臉一冷:“你放肆!”
郁棠懶得搭理,抬頭看了眼上方的匾額,然后抬腳往大門走去。
“站住。”郁姝冷冷開口,“九妹見到我,不知道要行禮嗎?”
郁棠腳下微頓,回過頭看著:“你是福安公主,我是衛國公主,你覺得誰更尊貴?”
福安公主在眾公主之中是最尊貴的一個,毋庸置疑,但只是相比尋常況下的尊貴,因為出為嫡,天生比其他公主高貴一頭。
可衛國公主卻是因為有功勛在,所以才得的封號。
郁姝臉一沉,怪氣冷笑:“這麼說來,反而是本宮應該給你行禮嗎?”
“那倒不必。”郁棠態度冷漠,“你行不行禮對我來說無關要,我也不以為你朝我行了禮,我就真的高人一等了。”
郁姝邊的徐嬤嬤厲聲道:“九公主,不得對嫡公主不敬。”
郁姝臉沉,冷笑著道:“本宮方才還在替裴駙馬屈,同他娶了你這麼一個殘花敗柳為妻,沒想到九妹除了不潔,連脾氣都這麼不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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