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從樓上下來后,江容海的心思都在江云宴上。
他想看看江云宴會不會害怕,所以沒關注老太太。
“我沒注意,不過我注意到江云宴對媽一點都不尊敬。”
同一件事每個人的關注點不一樣,這白知書能理解。
“江楠不知道對江云宴灌輸了多媽的壞思想呢,他能尊敬才怪,不過這對咱們是有好的,沈清寧要查,兒子這邊你也上點心,都進公司里一定要多幫幫他,公司那群老家伙可是只認錢呢,兒子做不出業績,就算江楠把公司讓給他,那些老家伙也不會同意。”
“所以,老大那邊的份咱們還是得想辦法弄到手,有份就有話語權,到時候兒子做了繼承人,那些人就算不服,也不敢表現出來。”
“老公,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咱們兒子籌謀,你一定要盡心盡力的幫我。”
白知書怕江容海不上心,各種叮囑。
畢竟自己能不能母憑子貴就看這一遭了。
“老婆,我知道,那明天咱們的計劃還要施行嗎?”
想到明天的計劃,白知書就莫名的興。
“自然要實行,剛才我在飯桌上那是和他們逢場作戲而已,計劃一定要盯了,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我要看江楠在媽的生日宴上出丑的樣子。”
“早就安排好了,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我現在先給帝都的朋友打電話調查一下沈清寧的況。”
江容海竟然主要去調查。
換了以往,都要去催。
他突然改變,白知書欣的。
第二天生日宴,沈清寧換上了江楠送的禮服。
是件改良式白旗袍。
江楠在江云宴手機上看到過沈清寧做伴娘穿旗袍的樣子。
一眼看上去,便是財閥大小姐既視,比那些豪門千金還要有氣質。
這次是沈清寧第一次在江家面,穿著打扮上自然要注意。
所以特意給準備了旗袍大師親手的做的旗袍。
上一套濃綠的翡翠配飾更是錦上添花,將氣質更提升了一個檔次。
江楠今天會攜帶兒媳來參加老太太生日宴的消息早就散播出去。
因此來的賓客除了祝壽,就是來吃瓜。
沈清寧挽著江楠胳膊出現時,瞬間為全場的焦點。
“哎呦,這是哪家千金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長得真漂亮。”
“應該不是咱們這邊的,不然長得這麼有姿,門檻恐怕早就知道被踩爛多次了。”
“唉?你們有沒有發現,長得和溫家人有點像哎。”
“對了,前段時間不是傳江楠有意讓兒子娶溫家的大小姐嗎?這位不會就是吧?”
這個疑問剛有人提出來,隨即就有反駁道:“不是溫家大小姐,我遠遠的見過一次溫家大小姐,長的也漂亮,但是沒有這位漂亮有氣質。”
議論間,有人著聲提醒道:“都別說了,溫家大小姐來了。”
溫家和江家老一輩就好,所以老太太過生日,必須得有人過來。
江云宴出車禍住院那會兒,溫時錦之所以逃跑,是因為偶然聽醫生說江云宴因為車禍那方面出了點問題。
這輩子都沒法給人幸福。
是喜歡他,但是一輩子要守活寡,這點做不到,所以就走了。
回到家冷靜下來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
直到最近聽說江楠帶江云宴和兒媳沈清寧回來,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騙了。
又讓人調查了下,發現江云宴還把所有的資產都給了沈清寧。
他這是生生把沈清寧抬了豪門。
自己一個豪門大小姐,竟然敗給了什麼都不是的人。
原本過來給老太太送賀禮不到溫時錦,不甘心所以自請纓過來了。
溫時錦一來就聽到那些人的談話。
致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
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麼眼神兒,竟然說長的比一個二婚人丑。
還千金大小姐,分明就是別人不要的棄婦。
溫時錦走向沈清寧,怪氣笑著道:“沈小姐,別來無恙啊?”
知道溫時錦來者不善。
但今天來的都是名流,沈清寧得時刻注意,以防給江楠和江云宴丟臉。
沈清寧微笑道:“溫小姐好。”
溫時錦故意往沈清寧側看了看,然后訝異疑問:“沈小姐,你今天沒帶兒過來嗎?”
溫時錦這句話故意問的很大聲。
周圍的人聽到后,臉上只是稍微有些驚訝。
在豪門中,多的是先生孩子后結婚的人。
所以都見怪不怪。
溫時錦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繼續道:“對不起,我忘記了,不是阿宴哥哥的孩子,不適合過來參加宴會,抱歉啊,我說錯話了。”
溫時錦這句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什麼?!沈清寧竟然和別的男人有孩子了?”
“江家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孫媳?”
“沒想到啊,看著長得漂亮的,竟然是那種不檢點的人。”
議論聲頓時如水一般朝沈清寧涌來。
沈清寧和江云宴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會有今天。
不卑不地著溫時錦:“溫小姐,我兒要上學,所以我才沒讓過來,還有,溫小姐剛才既然道歉,肯定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話有挑事的嫌疑,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你。”
溫時錦:“我……”
“還有,我遇人不淑離婚而已,我從不認為離過婚的人就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溫小姐,請問你是來為了外婆祝壽還是為了別的事?如果是為了別的事,還請你離開。”
江云宴站到沈清寧面前將護在后。
溫時錦撒道:“阿宴哥哥,沈清寧離過婚還帶著孩子,本配上你。”
江云宴:“配不配得上,你說了不算,別人說了也不算,只有我說了才算,在我心里,我老婆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這一點我覺得我二舅最有發言權。”
江云宴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引到了江容海上。
因為江容海也是二婚。
而且都知道他還是婚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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