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還有誰給你送花?”周公子的臉說變就變,非常不妙,“那個姓甄的?天天看到你還不夠,還要搞這些花里胡哨的?”
溫苒無語了下,他送花就不準別人說花里胡哨,別人送花到他里就了花里胡哨。
“不是甄謹明送的,送過兩次不知道是誰,沒有署名。”
時間太久也不好查,何況匿名人除了送過兩次花外也沒做過其他事,溫苒說完要走,周聿桁拉住。
溫苒有點煩躁:“你到底想干什麼。”
“看不出來嗎。”周聿桁一手捧著花,一手拉著,垂下的眸被花香染得,閃著深人的,“我在跟你培養。”
溫苒倏地笑了,是真的繃不住的那種笑。
“跟養花一樣,有容才能培養。”溫苒出兩手指推開他,“我們兩個之間本沒容,別白費功夫了。”
周聿桁深深凝視:“誰說沒容,要什麼樣的容,金的銀的還是鑲頂級真鉆的?你想要什麼容我給你弄來。”
他無奈嘆一口氣:“溫苒,給我個機會,我們別鬧了。”
溫苒掙開他的手:“什麼容只要對方是你都不頂用。周聿桁,我們之間沒可能了。”
說完,上樓回房間。
決然得像把刺人的刀。
周聿桁站在原地,垂眸看送不出去的花,花朵艷滴,他卻是清冷孤寂。
連花都是一簇一簇,這麼多簇擁在一起,他卻是形只影單,回家又是孤零零一個人。
又是個漫長孤單的夜啊。
……
自從收到蟑螂后,靳穆嚴防死守,通告全公司,一切包裹拒收,違者輕則扣獎金,重則卷鋪蓋走人。
公司的人面面相覷,不懂老板怎麼怕這樣。
靳穆不是怕,是虛。
他干壞事在先,他直覺溫苒的報復不會這麼簡單,后面有什麼他不得而知,關鍵現在溫苒有周家撐腰,一家人都搬去了周家,他什麼都干不了,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憋屈又窩囊。
公司安靜了幾天,沒有莫名其妙的包裹再送上門來,靳穆以為這事算過去了,松了口氣。
臨近下班時間,大部分人都消極怠工,只想快點打卡下班。
在無人注意的地方,一架無人機從敞開的窗戶飛進室。
助理正要給靳總送文件,突然聽見后嗡嗡嗡的聲響,他回頭去,詫異發現竟是一架無人機。
手還維持著推門的作,無人機像被邀請的客人,順暢地從助理半開門往里飛。
靳穆正在看報表,聽到靜抬頭,助理忙道:“靳總,不知道哪飛來的一架無人……”
助理話沒說完,無人機停在靳穆頭頂。
靳穆疑注視無人機。
“噗——”
猝不及防,無人機突然朝靳穆的臉噴出一團,靳穆最先聞到一難聞的腥味,抬手一抹,竟然是。
?!
助理嚇得彈蹦開:“靳總,有!”
靳穆胃里一陣翻騰,臉瞬間沉下:“我有眼睛看見了!還愣著干什麼,快把無人機打下來!”
無人機靈活飛高,飛走前還不忘對著靳穆又是噗噗兩下,靳穆頭發上臉上肩膀上都是令人反胃的。
助理可不想被噴到,一邊抱著腦袋一邊拿文件夾跳高拍。
無人機在空中顯然有優勢,一會兒左一會兒右,上上下下的到飛,反正就是打不著。
靳穆面沉如水,抓起桌上的咖啡杯朝無人機砸去,沒砸中,偏了。
無人機挑釁一樣飛到靳穆頭頂,對著他又是一陣噗噗噗地噴,好像在諷刺吐舌頭,略略略你就是打不到,氣死你氣死你。
靳穆下外套一把罩住無人機,發了狠地踩。
保安趕上來的時候,無人機已經踩壞了,只見辦公室一片狼藉,到是點子,看得人目驚心,尤其是辦公桌那一塊,更是慘不忍睹。
一的靳穆站在狼藉中,臉前所未有地難看。
一口氣還緩過來,手機響起。
“穆哥……”
江曦瑤帶著哭腔的聲音一出來,靳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閉了閉眼道:“趕去洗洗吧,久了很難洗掉。”
……
江曦瑤在家哭哭啼啼,上次蟑螂那麼一鬧,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總覺得哪里會突然跑出一只網之蟑。
還沒從蟑螂的影中出來,又是無人機對著噴狗,好不容易把惡心難聞的狗洗干凈,上又出現很多過敏的紅疹子,得不行。
“穆哥,真的太欺負人了!”江曦瑤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靳穆按住想去撓皮的手:“別撓,會留疤。”
江曦瑤給周聿桁打過電話告狀,但周聿桁開口就是問你有證據嗎,江曦瑤啞口,有證據還用說,直接往警局送,就算讓溫苒坐不了牢,也會鬧得現在科研院的工作不保。
可氣就氣在,沒證據。
只能把報仇的希放在靳穆上:“穆哥,你咽得下這口氣嗎?我們再忍下去那真的比烏還不如!”
靳穆咽不下,但現在的況是不咽也得咽。
沒有證據憑一張怎麼指認溫苒,何況背后還有周家撐腰。
那是周家,不是周聿桁,周家二老,就算是津城的霍家來了也得給幾分薄面。
靳穆只能不停安:“曦瑤,現在沒辦法,以后有機會我一定幫你報仇。”
“以后是什麼時候?”江曦瑤得心煩意,發脾氣,“你是不是也被那狐貍迷了眼,站到那邊去了?”
江曦瑤一直是清純小白花的純良樣子,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這話出來,靳穆愣了下,江曦瑤自己也愣了,趕忙找補:“穆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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