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綸,若是我沒有記錯你應該是萬歷三十八年的進士吧!”
“對!”
傅宗龍點了點頭,眉間閃過道道疑問之。
他比洪承疇大一歲,比洪承疇早兩科中進士,也就是說他當的時候,洪承疇還在努力備考呢。
他不知道洪承疇在這個時候問這個事兒做什麼。
看著眼前的傅宗龍,洪承疇沉聲道:“你中進士之后就授予銅梁知縣,又調往縣,后又在戶部當主事。
天啟元年,遼失守你自告勇要過去,僅一個多月,就募到五千兵。
天啟二年,安邦彥造反,包圍了貴,若非你上書提出了四點建議,熹宗均采納,那貴州估計就徹底的失控了。
天啟四年,你又巡貴州,領兵打敗了起兵造反的安邦彥,天啟六年若非你回去丁憂,以你和孫閣老的師徒關系,陛下登基后的三邊總督應該是你才對。
如今年你又提出了‘耕三余一’的策略,漢中平原大收,全國都在效仿,這在大災時期是大功一件,群臣都在上疏陛下獎賞你。
現在你又率軍來玉門關,雖然不是你主導,但吐魯番、衛拉特四部和葉爾羌汗國的歸順一定是有你的功勞在。
等西域徹底平定,以你的功勞,過幾年絕對會調回京城擔任六部尚書、甚至進閣。
畢竟戶部、刑部、吏部三位尚書和幾位閣老年齡都已經近七十歲了,需要有人來接班,而你們這種總督且有功績的就是最佳人選了。
若是你向陛下提出了重建玉門關和連接吐魯番防護林的建議,以陛下的誰提出誰就是第一責任人的世準則,你大概率是要留在這里的負責這件事的。
可能還是三邊總督,加尚書銜,但與六部尚書、閣大臣相比,孰輕孰重,你得考慮清楚吧!”
說完這話,洪承疇的盯著傅宗龍,觀察著傅宗龍神變化。
這一下子,不止是傅宗龍了,眾將神都凝重了起來。
出來當的,誰敢捫心自問是沒有私心的?
誰不想越當越大,最好能為閣首輔的?
那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
如今這個選擇剛好出現在了傅宗龍上。
六部尚書和地方總督誰的職權更高,況要分析了。
六部尚書除了負責專項事務的禮、刑、工三部尚書,其余的戶、兵、吏三部尚書那絕對是大明權力最為巔峰的幾位了。
但遇見皇帝不怎麼作為的,閣首輔強勢的,架空了六部,那麼六部尚書就了執行角,諸如嚴嵩、張居正等,且容易遭到司禮監的鉗制。
而且最可怕的是容易陷黨爭之中,在這個位置上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是不由己。
而地方總督由前期的臨時特設轉變了中后期的常設化,如對抗后金的薊遼總督、西北防務的三邊總督和平定瑤與海防的兩廣總督等。
;他們的核心權利是節制數省軍隊,兼管民政、漕運、鹽政,通常兼都察院銜,可彈劾地方員。
在地方上,權威常高于中樞部院。
總得來說,常態時期,也就是和平時期,六部在制度層面高于總督,但若是在混時期地方總督權利極大,部院權利徹底空心化,尤其王朝后期。
權利雖然大,但最好祈禱邊防沒問題,若是有問題那絕對的定罪的存在,且只有被砍這麼一條路。
但是,如今皇帝是位明君,更是位開拓之君,部分巡的廢除,諸如延綏、宣府等地巡等,軍機的設立、軍隊的改革、軍區設想以及巡視組的存在,都直接說明中央的集權。
中央集權之下,六部是建議權和執行權,閣是復議權和監督權,司禮監的作用淡化,只有檢察權和部分否決權,決策權掌控在了皇帝手中。
地方督的權利將被極大的限制,六部的權利則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尤其是王朝正于上升期和盛世期的時候,六部在制度、政令上的權利將達到最大化。
換句話說,這個時期能夠盡的發揮自己的能力,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
至于說黨爭,你要是真敢,那就看看皇帝敢不敢將你九族都給砍了。
所以,很明顯,至在如今皇帝在位的時候,六部的權力絕對高于地方督的。
“彥演兄,你說我們寒窗苦讀數年中了進士到底是為了什麼?”
“往小了說,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改善家人的生活以及給后代鋪路,往大了說,主政一方,造福百姓。
再扯的虛一些,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但橫渠四句是我們能做到的嗎?”
“人生短短不過幾十年,我們能做的就是自律自己,主政一方,造福百姓,在六部的確能從制度、政策等大局層面造福百姓,但地方卻是親踐行造福百姓。
兩者相輔相,沒有高下之分,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分中樞和地方呢?你說是不是?”
眾將連連點頭,皆是認可傅宗龍的話。
若是當的都一門心思往上鉆,那百姓怎麼辦?
洪承疇卻是凝聲道:“話是這麼說,但你可要想清楚,重建玉門關和連接兩地防護林的方案大概率是會被批準的,只是實施時間的早晚而已。
可是到底能不能達這都是未知的,只要一個方面完不,那全盤都將被否決,每年投數百萬兩銀子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你不僅帽子難保,更是會被史書謾罵的,這你也考慮清楚了?”
“陛下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這植樹造林何嘗不是與天斗、與地斗?我苦讀圣賢書十余年,又在率軍沖殺數年,又何懼這些?
我為的不是自利益和名利,為了是我大明的疆域和華夏的未來,即便是史書謾罵,那也是后之事,我死了,管他洪水滔天。”
“這麼說來,你是決定了給陛下上疏?”
“確定了!”
“不后悔?”
“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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