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集團的事,包括容貌的事,的確是他瞞在先,陸司寒也應該做好準備接懲罰。
回到悅龍灣,姜南初與陸司寒一起來到了書房。
「南初,其實有些事我可以解釋。」
「你不用解釋,讓我先說。」
「容貌,金錢,地位,你在一開始都瞞了我,換做之前,我肯定是要和你大吵一架的,但是偏偏這麼巧,就在今天發生了謝半雨和段景霽的事。」
「陸司寒,我原諒你了,因為有時候意外來臨的太快,我不想失去的時候,再去懊悔之前有多任。」
陸司寒立刻上前擁抱住了姜南初,這樣的反應是自己所預料不到的。
「南初,你讓我好。」
陸司寒話音剛剛落下,姜南初就一把推開了陸司寒。
「別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好,你繼續說。」
「你可千萬不要覺得你是D.E集團的總裁,我就會討好你,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你若是做出其他原則的問題,比如喜歡上其他生,我才不會在乎什麼錢,地位,我一定會離開你的。」
姜南初這是在提前給陸司寒打預防針。
「我一顆心早就牢牢的被姜南初握在手中了。」
陸司寒認真的說,除了自己眼中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
「好了,我該說的說完了,睡覺吧。」
姜南初打了一個哈欠說。
陸司寒點頭,抱著姜南初往房間走去,是他最好的安眠藥,抱著每晚都會是好夢。
帝都醫院,謝半雨在醫院走廊外的凳子上將就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灑進來的時候,段景霽睜開了湛藍的雙眸,眼前是雪白的一片,還有濃濃的消毒水味。
眸微轉,段景霽看到了站在他邊神張的弗格斯,段景霽立刻顰眉。
「半雨呢,你把謝半雨弄到哪裡去了?」
段景霽說著就要掙扎著起來。
「爺,您還需要靜養,快點躺下吧。」
「該死的,謝半雨呢,不是答應過我要守在病房前面的嗎?」
段景霽大聲的吼道,沒有看到謝半雨,心中充斥著不安的緒。
謝半雨在病房外聽到了段景霽的聲音,立刻沖了進去。
「段景霽,你在做什麼?還嫌花的我的錢不夠多嗎?剛剛治好又要讓傷口流嗎?!」
謝半雨語氣不善的說。
「謝小姐,誰準你用這種語氣和爺說……」
弗格斯話還沒有說完,段景霽立刻就乖乖的躺回病床上。
「對不起,我擔心你走了。」
謝半雨的一句斥責,比起弗格斯苦口婆心的勸說管用多了。
「你要是再惹事,我肯定是會走的,所以乖乖的配合治療。」
「嗯。」
段景霽呆萌的點了點頭。
弗格斯看著爺,雖然是失憶了,但格也不能差的這麼大,什麼時候爺這麼聽過一個人的話了,哪怕是半晴小姐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魔力。
「我現在要去上課了,等放學會過來。」
「好。」
段景霽依依不捨的說。
謝半雨離開之後,段景霽看了一眼弗格斯。
「你剛才喊我爺,那我是不是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
「這是當然,老奴就是為了爺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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