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里,嚴助理在讓手下開始安排賓客陸續離場。
唐文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走到嚴助理跟前問:“嚴助理,怎麼現在就讓賓客離開了?”
記得整個訂婚的行程是安排到了晚上的舞會以后才結束的。
嚴助理看著面前的人回:“都是周總吩咐的。”
唐文欣擰起了眉:“暮寒呢?”
嚴助理:“周總還在樓上。”
唐文欣從大廳的人群中往樓上去時,卻被離開的賓客們一一道著恭喜。
干脆就站在了原地,滿臉笑盈盈的和所有在離場的賓客道別。
反正寧葉初都被江澄的人帶走了,現在遣散賓客,等他們查的時候更是不知從何查起,反而給江澄留了足夠對寧葉初下手的時間,
大不了就是浪費幾滴眼淚費幾句口舌跟周暮寒解釋,等寧葉初死無對證了,周暮寒自是相信的。
最后大廳里只剩下了陸景川、顧書瑤和安子昊。
唐文欣故意走到他們面前問:“宴會已經結束了,三位還在等誰嗎?”
三個人都只是冷眼看著。
又問:“寧小姐呢?哦……你們是在等寧小姐啊。”
一想到寧葉初此時已經被江澄的人帶往大橋上去了,就忍不住的展開了笑容。
寧葉初今天只怕是要葬在南城的江水之中喂魚了。
“看得出來唐小姐今天心很不錯啊。”
顧書瑤最見不得臉上自以為是的笑意。
唐文欣臉上笑容不減的看向回:“今天可是我跟暮寒的訂婚宴,當然開心呀,不過最開心的還是能請到你們過來見證。”
顧書瑤不屑一笑道:“知道我們為什麼還不走嗎?”
走到唐文欣面前,聲音諷刺道:“我們不來見證你的開心,還要見證你的痛苦!”
唐文欣不以為然的看著:“安太太說的什麼話?今天我訂婚,為什麼會痛苦呢?”
這時候,陸景川看到了周暮寒一個人從樓上下來,他忙走到他面前去問:“周暮寒,葉初呢。”
他剛剛看到賓客被遣散時已經猜到周暮寒知道了所有的事。
可是他明明和寧葉初約好了的,等周暮寒知道真相以后,就趕回到他邊來。
陸景川只見周暮寒的眉頭一蹙,他沉聲:“不是早就下來了嗎?”
陸景川只覺心中被慌占滿。
他沒有在跟周暮寒廢話,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外面保鏢的電話。
電話接通他就問:“有沒有發現過可疑的車輛和可疑的人離開?”
保鏢:“陸總,都是賓客的車輛在離開。”
陸景川握著手機的電話到骨節發白,他吩咐:“留下人手繼續觀察,其他人安排進大廳來搜!”
顧書瑤這時也慌了起來,問陸景川:“初初又不見了嗎?”
周暮寒聽見“又不見”,也走到陸景川面前問:“沒有從樓上下來嗎?會不會在樓上休息室里休息?”
陸景川一把將他推開聲音冷淡道:“周暮寒,如果出什麼事,我跟你沒完了。”
唐文欣見周暮寒被推開,忙走到他跟前扶住他擔心道:“暮寒,你沒事吧。”
周暮寒聽完剛才的錄音,現在一看見的臉就惡心得咬了牙關。
他一把就將人推遠了。
唐文欣蹬著恨天高的腳一個踉蹌,就跌倒在了地面上。
面容傷心的問:“暮寒,怎麼了嗎?”
周暮寒懶得回復,他吩咐嚴助理:“嚴助理,幾個人在這里看好,剩下的人都給我去搜查寧小姐。”
陸景川的保鏢這時也進了大廳。
他跟著保鏢往樓上的休息室去搜查了。
大廳剩下的顧書瑤這時深深吐了兩口氣讓自己先鎮定下來。
現在兩撥人都往樓上去了,如果人在樓上是逃不了的。
最怕的是人沒有在樓上。
一旁的安子昊見狀走過來問:“瑤瑤,葉初發生什麼事了嗎?”
顧書瑤眼圈通紅的抓著他的手道:“子昊,初初會沒事的。”
可還是擔心的,畢竟抓住寧葉初的人可不是為了謀財,而是想要害命。
顧書瑤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之前安排跟著寧葉初的保鏢。
聲音張到斷斷續續的問:“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車輛出?”
其實也是不抱希的。
畢竟陸景川的人對寧葉初那麼悉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現象。
保鏢回:“安太太,現在走的都是賓客的車,但是剛剛我們有個保鏢上廁所時發現,載著唐小姐父母的車先提前離開了二十分鐘左右,還發現有人將一個大行李箱提上了那個車的后備箱中。”
顧書瑤一聽,狠狠瞪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唐文欣,對著手機問:“有沒有讓人跟蹤那輛車?”
保鏢:“發現的保鏢跟過去的。”
顧書瑤:“聯系上他別跟丟了,在派人過去跟他攔住那輛車。”
顧書瑤跟保鏢掛斷電話后,樓上搜不到人的陸景川已經沖下樓來了。
他一把提起地上的唐文欣質問:“你把葉初帶到哪里去了?”
唐文欣被他提得手臂生疼,扭曲著整張臉狡辯道:“陸先生在說什麼?怎麼就是我帶走寧小姐的呢?我可一直在這宴會大廳里沒離開一步。”
陸景川手指直接掐在了的脖子上吼道:“你說不說!”
唐文欣被扼住的嚨吸不上一口氣來。
看到了從樓上下來的周暮寒,對他投去了救命的目。
這時候,顧書瑤的手機上保鏢發來了一個定位追蹤。
顧書瑤忙走到陸景川邊:“陸景川,我的人找到初初的行蹤了。”
陸景川一把甩開了面前的人問:“在哪里?”
顧書瑤把手機遞給他道:“就是被唐文欣的人綁架的,在送父母回去的車里,現在車把的父母送回去又開出來了,看定位追蹤正往江邊開。”
陸景川拿過顧書瑤的手機就連忙往外面沖去。
顧書瑤抓著安子昊的手著急往外面走道:“子昊,我們快跟上他。”
整個大廳里就剩下了唐文欣、看守唐文欣的人和周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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