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父,三表哥,你們現在也看到了,他們拿出來換糧食的也不過就是皮、狼牙,還有家里一些牛羊 ,頭一趟肯定是能賺到錢的,但是之后就不一定了,圣上想要讓漠疆與大禹地活躍起來的。
商隊走一趟太過遙遠,費時費力賺的銀子達不到目標,就逐漸不會再有人來了。”
三表哥張之仁沉聲道:“確實如此,他們這些牧民自己去暮城賣牛羊換吃食亦是可行,不需要商隊。”
二舅父張若林補充道:“這邊的吃食倒是還算特,可是長途跋涉帶回去,冬日還能保證不會壞,可是夏日本走不出漠疆就要扔掉了。”
喬悅凝:“所以我找你們來是想在這漠疆直接開作坊,這里牛羊群,牛、羊其實就是最大的特,我們的作坊就專門生產制品。
這生意掛在我的名下,利潤與張家平分,牛、羊就從百姓手中收集,人手也在漠疆百姓中雇傭就好。”
張家現在的收與禹文帝有關,總要留些退路。
張家父子肯定是同意的:“漠疆王那邊?”
“我已經與他打過招呼了,這是給漠疆百姓創造收的事,他不會反對的,圣上本就知道我是為了養‘大同之家’的人而來,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更何況暮城的‘大同之家’要先開起來了。”
暮城之前作為邊疆的防線,這里參軍的兒郎本就不,有痛失子的老人,也有失去父親的稚子,這里的孤寡老人以及無所依的孤兒也不,愿意將他們都納‘大同之家’的保護范圍。
“很好。”
喬悅凝將手中的計劃書還有圖紙都給了張家父子,這些事就都給他們去做了,自己還要繼續行走給漠疆百姓換鹽。
漠疆王夫婦也沒有著急趕往漠疆王城,而是跟著喬悅凝的行程走,禹寒司也想多看看百姓們的現狀,日后也方便治理。
隨行的林太醫帶著藥更是不敢休息的給百姓們看診,畢竟漠疆的鼠疫還未結束,只是因為太冷了才沒有繼續傳染。
送張家父子出了帳篷,喬悅凝也不閑著,此次是奔著羊來的,將羊紡織線,作坊是想建在暮城的,而后由人送往其他各地,還沒有嘗試過將羊紡織線,需要找有經驗的人來嘗試。
正在不停地寫下計劃的時候,淺笑走了進來:“主子,王爺請主子過去。”
他們現在借住在百姓家,是氈大帳篷。
喬悅凝放下紙筆,起隨淺笑走了。
漠疆王一家三口住在一個帳篷中,小小的禹天朗正在圍著宋綰綰玩鬧。
“王兄,王嫂。”
“懷善快坐。”宋綰綰招呼喬悅凝。
禹天朗炮彈一樣的小子就朝喬悅凝撲了過去,喬悅凝哪怕是坐著,也是一把將他抱住,讓他坐在自己的上,將小團子抱在懷中。
“懷善,你莫要慣著他,現在他重的很。”
“王嫂,不礙事的,朗兒現在開朗了不,我看著也開心。”
禹天朗小腦袋一仰:“朗兒也喜歡姑姑。”
喬悅凝笑著了他茸茸的小腦袋。
“王兄,找我何事?”
禹寒司將一封信給:“牧大人來信了,一封給你的,你先看看,他也給我寫了一封,讓我趕派人過去接應糧草。”
連續兩封來催,肯定是有什麼急事。
喬悅凝也不遮掩,此時來信肯定有重要的事,直接拆開就看了起來。
“王兄,人馬可出發了?”
“不曾,他們會在一個時辰后出發。”
“王兄,我有些事要理,需要跟著他們一起前去,這里能不能暫時先給你?我把護龍衛和淺笑四人留給你幫著你,我帶著重回一人即可就行。”
禹寒司聞言立即同意,既然不說肯定就是私事,這點分寸還是有的,不該他知道的他就不問。
“淺笑四人留下就行,護龍衛你帶走,快回去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
護龍衛本就是父皇用來保護喬悅凝的安危的,更何況他自己也帶了不兵馬。
喬悅凝也不糾結,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趕到暮城去。
兩日后,喬悅凝再次回到了自己在暮城的宅子,風塵仆仆的模樣就有種黃沙掩映下的紅花朵向綻放的。
“他們人呢?”
老二的眼睛四飄忽:“大人他......”
喬悅凝不疑有他:“把大人找回來。”
又吩咐了府里的婆子準備熱水,的梳洗一番,換干凈的服,再來見見那人。
三日前的晚上,攝政王告知了牧時景是來找尋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來的。
牧時景有些疑:“親妹妹,是雙生子?”
看攝政王的年紀不比自己小啊,不是雙生子,二人又怎麼長得如此相像。
“不是,我那妹妹比我小上八歲,今年應是十九歲了。”
提起這個事兒,攝政王就一陣心酸,南疆以為尊不說,就連傳基因都如此強橫,南疆的男全部都是傳母親的長相。
他的父親,是他母皇還未登基,為儲君時的最寵的正夫,他與這個妹妹并非一個親爹,但是按照母皇的模樣找妹妹定是沒錯的。
說來也是奇怪,母皇的男妃也是有個四五個的,可是孩子只有他與那個不曾謀面的妹妹兩個,若是妹妹從小長在南疆,定會為儲君,習得他南疆的蠱蟲之。
南疆的蠱蟲都是由子培養,無論是醫蠱還是毒蠱,男子培養蠱蟲極能功這也是為何以子為尊。
他將妹妹接回,或許就會為南疆的儲君,屆時他會親自挑選南疆好看的兒郎,送到妹妹府上,正夫、側夫以及男寵,拉拉怎麼也得湊個十全十。
聞言,牧時景的臉都綠了,攝政王竟然要給他的妹妹選男寵,還十個,他要不要干脆現在弄死他得了。
不然,他們兄妹相認,恐怕自己就不只是臉綠了。
頭頂都可以建個馬場了。
到了南疆,他應是連的角都不到了。
給喬悅凝的信,怎麼就追不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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