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只有顧晚一個人的影子在路燈下拉得很長。
看了眼時間,都晚上都九點了。
顧晚把冷的發抖的自己裹在廉價的棉服里,正想找個地方宣泄一下,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傅云州發的消息。
【顧晚,你既然回過家了,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的人是月月,你現在趕過來,月月不舒服。】
顧晚的心早就涼了,這一刻毫無波瀾。
顧沈兩家聯姻,聯的也不是。
什麼危機?什麼不敷出?什麼妻離子散?全踏馬都是顧家給挖的坑,為的就是辱,討顧月然歡心。
顧晚把手機關機放進兜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踩著雪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今天的天氣不好,外頭飄了大片大片的鵝般的白的雪花,寒風刺骨的吹在上,冷的人直哆嗦,在外面轉了一天,腳下也被凍得冰涼,鞋子和都已經了。
這時候的溫度,絕對零度以下。
顧晚去了一家會所。
點了幾瓶好酒,喝了大半,才覺溫度回暖了一些。
喝到最后,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準備去洗手間洗洗臉,忽然看到一個材高大的男人從門口進來。
顧晚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
傅云州不是說可以在外面找男人嗎?
那是不是應該聽話。
手抓住男人的領口,墊著腳尖,醉意朦朧,“好看的小哥哥,咱們睡一個?”
“……”男人蹙眉,狹長的眼眸盯著看了幾秒,緩緩開口,“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晚出一手指抵在男人上,“不重要。”
“我告訴你一個小知識,出門在外份都是自己給的,千萬別輕易泄自己的私,要不然很容易喜當爹哦!”
宴時安微微勾,牽起顧晚的手,將手中的佛珠戴在纖細的皓腕上,“醒來別哭就好。”
酒店的套房里,旖旎風無限好。
醉人的氣息經久不散。
……
翌日清晨。
顧晚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床邊,而男人正閉著眼睡得香甜。
最晚被折騰壞了!
覺骨頭都要碎了。
顧晚有種想死的沖,昨晚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拉了男的要睡,現在回憶起來就覺得恥。
太禽了!
也難怪傅云州喜歡吃外面的,外面的簡直不要太好吃。
從床上爬起來撿了件服穿好準備離開,剛打算轉就看見床上的男人也醒了過來,慵懶的靠在枕頭上,那雙深邃狹長的眸子向,目帶著濃郁的味道。
顧晚咬牙齒沒說話,快速的拉開門跑了出去,怕再待下去,自己真的會控制不住,做出更禽的事。
宴時安角噙著笑意,看著孩慌逃竄的背影,眼底滿是寵溺,還是第一次。
床單上綻放的紅梅,刺激著他的某神經。
顧晚離開后,宴時安起床洗澡換服,然后人來收拾殘局。
從酒店離開,顧晚看了下手機,上面居然有一百多個未接,全都是傅云州和顧家打的。
微信上也有99+的消息。
顧晚直接刪除拉黑,回了和傅云州的婚房。
與其說是他們的婚房,不如說是一個人的牢籠更加切。
傅云州給顧晚打電話打不通,發信息也不回,此時,他坐在客廳,渾都散發著寒意。
他冷聲質問:“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為什麼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顧晚漫步在他對面坐下,緩緩開口:“給我五個億。”
無頭無腦的一句話,惹得傅云州怒目而視,“你還真是貪得無厭,你出去問問,哪家的保姆一輩子能掙五個億的?”
顧晚微微一笑,“你想錯了,這五個億是我要的神損失費。”
簽得有婚前協議,分不到傅云州的財產,除非打司,證明傅云州的畜生行徑。
而且,就算現在提出離婚,別說傅云州不會答應,就連傅家那些人為了顧及傅家的臉面也不會答應。
不僅不答應,還會折過來說不懂事,不顧大局。
沈則易沉眸,“神損失費?顧晚,你有什麼臉要錢?”
顧晚冷笑,“你那個小三不是顧家最的兒嗎?傅總該不會覺得,我會毫不芥大大方方的去伺候顧月然吧!”
“我告訴你,絕不可能,倒是你,如果你不給錢,那我就只能去找顧家其他人要了。”
顧家斗嚴重,想翻做主人的人多了去了,不怕手里的東西賣不到好價錢。
傅云州臉上出一抹譏諷,“傅家其他人不瞎,我看誰敢給你。”
顧晚無所謂道,“傅總還是別太自信了,我相信他們很樂意從我這里買些傅總的黑料,到時候,別說是五億,我覺得十億都有可能。”
雖然顧家要名聲,保不準就有那麼幾個不在乎的呢!
沈則易額頭青筋暴起,“你敢威脅我!”
顧晚食指搖得飛起,“nonono,我怎麼敢威脅你,我就是和你談生意而已,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想和我談的,畢竟,傅氏掌權人和小姨子搞出人命的新聞,還是很小眾的。”
婚出軌還有一個私生子,顧家有些人不可能會放過這個大炸彈。
更別提生意場上的對家了。
傅云州臉都黑了。
“你別后悔。”
當著顧晚的面,傅云州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電話,他終止掉一個和顧家的合作,這個合作會影響到顧家未來的走勢。
同時還讓人截停顧淮的一批貨。
顧晚自顧摳著指甲,心里開心得想要再去找個小哥哥繼續嗨。
傅云州掛了電話,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晚,好像是在說:小樣,你拿什麼跟我斗。
然而,等了半天,顧晚的電話都沒響,他不皺眉。
這人不按套路出牌!
就不怕顧家給施?
顧晚抬頭向傅云州,對上那雙幽深如潭的黑眸,笑容燦爛地舉起手機晃了晃,道:“抱歉呢,我已經把顧家人拉黑了,他們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呢!”
“顧晚!”
沈則易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沖到顧晚的面前。
沈則易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沖到顧晚的面前,抓住白皙修長的脖子,將抵在沙發上,怒目相視,“你舍得顧家嗎?你用盡心機才將月月趕出顧家,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顧晚被他掐的有些難,臉漸漸泛紅,卻還是笑瞇瞇地盯著沈則易,“五億,要不然,你就等著顧月然臭萬年吧!”
顧晚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仰首,神采奕奕。
傅云州松開手,居高臨下俯瞰。
“顧晚,你最好乖乖去盛景花城伺候月月,要不然,別怪我不顧夫妻分。”
顧安心無意中撿到了一個男人。她以為這個男人是個智障,數日後,他被證明是個天才;她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啞巴,數日後,他說“我養你”;她以為這個男人是個瘸子,數日後,他閃閃發光地站起來,接手了富甲一方的淩天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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