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周聿桁既傾慕又敬畏,立馬恭敬了聲“周總”。
人模狗樣的周聿桁后面跟著一群高管,溫苒尬了下。
不是尬背后議論被他聽到,是太多高管看戲一樣看這邊,自己還是主角。
周聿桁好像還想當主角,大步走過來,英的眉往上揚:“好像聽見說我了,不介意我也聽聽吧。”
說了,說他的容還是貶義。
崴腳人立馬半告狀半回答地重復溫苒的話:“是這位溫總工,說您又不是什麼金餑餑天鵝,才不值得……”
“生撲”兩個字太骨,人自消音但意思到位了,說完有幾分幸災樂禍地看周聿桁。
哪個男人被人這麼說都會沒面子吧,何況還是高高在上矜貴到每頭發都寫著老子最帥的周總。
誰知周聿桁只是視線在溫苒臉上淡淡掠個圈,然后扔出不亞于炸彈的話。
“沒說錯,我是不值得生撲,如果可以的話——”狗男人對著溫苒曖昧瞇下眼,“我倒想把溫總工生撲了。”
眾人:!!!
一眾高管瞪圓眼睛,有位表管理失敗的,O出了形狀,趕忙抬手把O合上。
溫苒覺有熱氣從腳底板蹭蹭蹭往上躥,趁熱氣沒躥到臉上,裝得鎮定,抬步就走:“周總,我在辦公室等你。”
說完覺這話有歧義,尤其是結合當下的境。
但溫苒顧不上這麼多,只能快步離開這社死的現場。
周聿桁一直盯著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才慢條斯理收回視線,側頭假裝很小聲其實很大聲地詢問離他最近的高管。
“第一次沒經驗,請問生撲人主要注意些什麼?”
眾人:“…………”
那個O的高管徹底表管理失敗。
……
溫苒到周聿桁辦公室的時候臉已經紅小番茄。
熱熱熱熱熱,周聿桁這破辦公室空調效果怎麼這麼差。
助理進來送咖啡,見不停手扇風,出去給的咖啡加了冰塊。
“謝謝。”溫苒說。
后傳來幽幽的聲音:“對誰都有禮貌,怎麼就對我沒禮貌。”
助理見周聿桁進來,朝他恭敬點頭:“周總,我先出去了。”
周聿桁:“把門帶上。”
溫苒差點跳起來:“帶門干什麼!”
周聿桁好笑瞧:“聊工作機不帶門怎麼聊,溫總工總不要把全公司的人來在底下聽吧。”
溫苒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臉上的熱氣一浪蓋一浪。
周聿桁突然彎腰,上繞過沙發到側邊:“你臉紅什麼。”
溫苒:“……你這什麼破空調,一點效果都沒有。”
周聿桁常年西裝套裝,辦公室全年恒溫24度,一件薄薄的真襯,怎麼會熱。
周聿桁瞥泛紅的耳垂,低笑了聲,氣息噴在耳邊:“熱就,沒人說你。”
溫苒也是被熱得腦子有點不清醒,順著他的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服,單一件個屁啊。
看沒要的樣子,周聿桁直起,繞到沙發前面一顆顆解開外套扣子。
溫苒警惕的雷達立馬滴滴響:“你想干什麼?”
“你不就我。”周聿桁眼尾瀉出一抹風流的,曖昧勾人,“了好生撲你。”
溫苒抓著抱枕就砸過去:“不談工作走了。”
周聿桁單手接住抱枕:“談。談工作還是談,只要是跟你我都談。”
溫苒抓住:“離婚談不談。”
周聿桁眼里的笑意一下散了:“免談。”
談完項目,周聿桁說起代言要去拍攝的事。
“明天我去接你?”
“不用。”溫苒冷起來就是座移冰山,“我自己有車。”
周聿桁:“那你來接我。”
溫苒送他個“你想屁吃”的眼神。
周聿桁當看不懂的眼神,微笑道:“最近手頭,加不起油了,看在合作的份上,蹭個車不過分吧。”
溫苒眼神都沒賞他一個,拿起文件就走,周聿桁想拉,被拿文件夾啪啪啪把手敲開。
門打開關上,倩麗的背影消失在門邊,周聿桁開袖子看了眼,敲得可不輕,都紅了。
打他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
周聿桁眼眸溢出清淺笑意,好了,他聽懂的暗示了。
……
翌日,溫苒起得比平時晚一點,代言拍攝是十點,提前一個小時到那化妝就行,不用早八的堵車高峰。
周送蓁蓁去兒園了,周老爺子也去公司了,老宅靜悄悄的,只偶爾有傭人做事的聲音傳來。
溫苒下樓,想吃個早餐就出發,卻在樓梯口到周聿桁。
“早啊。”周聿桁出一個跟他霸總形象不相符的小狗清晨燦爛笑容。
溫苒面無表越過他,已經不糾結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反正天天過節。
“溫總工,你怎麼不跟我打招呼。”他跟進餐廳。
溫苒坐下,拿起一片吐司抹果醬:“說了不要你接。”
“誰說要接你。”
“我也不會接你。”溫苒提前堵他。
“也沒讓你接我。”周聿桁說,“我昨晚在老宅睡的,我們最多算一起出發。”
溫苒眸微,開始回想昨晚有沒有把房間門鎖好。
周聿桁會讀心似的,湊臉頰邊,聲線曖昧:“昨晚親你了,還親了好多下,你沒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