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貴人搬進來后,鬧出了不靜,甚至是欺負到了牡丹軒宮人的頭上。
不過好在溫云眠下極嚴,在這種風口浪尖上,大家也都知道避讓。
搬來幾日后,淳貴人便讓人重新搭建了皮影戲,時不時就會喊來諸多妃嬪一同觀賞。
而且這幾日君沉下朝后本意是要來陪溫云眠的,可每次都會被淳貴人以龍胎不適半道劫走。
對此,牡丹軒宮人都頗為氣憤,唯獨溫云眠淡然之。
這夜,淳貴人得到了宮外父親,班爾布親王的信,獨自一人坐在桌邊等著。
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才趕轉頭,看到星月回來,淳貴人有些張的問,“如何了?拿到了嗎。”
星月點頭,“小主,這是咱們的人從宮外弄來的,而且王爺讓人弄好了劑量。”
淳貴人神凝重,被燭火照應的忽明忽暗,將藥瓶拿過來,“這一次我必須要讓溫云眠死!”
星月有些擔心,不過還是說,“小主犧牲這麼大,這次一定能。那牡丹軒那位怕是怎麼也想不到您會如此。”
淳貴人沒在猶豫,忍著心,將藥瓶里的末撒了出來,深深吸了一下。
“讓人把接下來的事準備好。”
“是。”
……
次日,牡丹軒。
明公公快步走了進來,“小主,禰大人那邊遞來消息了。”
“如何了?”溫云眠放下茶盞。
“回小主,紅藥丸是一種能夠使得母虛弱,胎兒強壯的藥,禰大人說,若有孕婦服用這種藥丸,便是打算舍母保子了。”
“你的意思是,使一個正常的孕婦變得越來越虛弱,從而用上全部的營養用來養胎是嗎?”
明公公點頭,“禰大人就是這麼說的。”
“那這可是害人的藥啊。”
溫云眠神凝重,舒貴妃如此惜命,怎麼可能會為了生下皇子不要自己的命?那豈不是將這一切富貴拱手讓人了。
“你確定那日是舒貴妃邊的人給下的藥嗎?”
明公公點頭,很是堅定,“奴才絕沒看錯,那個宮應該是珍珠,奴才之前聽聞鷺月、珊瑚、珍珠、這三個人是舒貴妃娘娘從母家帶進宮的。”
溫云眠收斂眸,纖細如水蔥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
這幾個宮都知道,除了已經自戕的鷺月以外,珊瑚和珍珠對舒貴妃極其忠心。
前世甚至為了不招供主子的罪行,甘愿咬舌自盡,這等魄力絕非一般人能比。
即如此,們就絕不會被人收買,從而給舒貴妃下藥。
而且們的契乃至全家的命都在鎮國公府手里。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舒貴妃自己要喝的。
舍母保子,這怎麼想都是邏輯不通的。
溫云眠蹙起眉頭,而且前兩日云漾來稟告,說在薔薇閣外面發現了醫治重病的藥,確實是治療的。
如果真如們查到的這樣,也就是說溫樂嫣是真的病了,而舒貴妃也是真的有孕了……
難道真是多心了嗎。
正當溫云眠出神時,忽然聽到外面一聲尖,接著就看到一條大狗從外直接奔了進來。
云翡看到的一瞬間立刻尖起來,“啊,小主小心。”
溫云眠驀然變了臉,趕往后退。
“汪汪汪!!””大狗呲著牙狂起來。
牡丹軒的宮太監趕將溫云眠圍住護了起來。
云漾立馬擋住溫云眠,而后吩咐人,“小何子,小路子,愣著干什麼,趕把這狗轟出去!”
幾個太監掄起東西就要打,溫云眠趕開口,“別傷它,驅趕即可。”
“是!”
這條狗的發雪白亮,實在是好看,而且很像當初謝云諫送的那條狗,是陪了很久很久,被養的很好的狗。
看到這條狗,便立馬心了。
小路子和小何子七手八腳的將狗連哄帶轟的弄了出去,然后就見海棠閣的人立馬跑了過來。
星月上來便怒斥,“你們這是做什麼,這是我家小主剛剛養的狗,誰允許你們如此無禮的,若是傷了狗,我家小主定摘了你們的腦袋。”
小何子他們還沒說話,星月就指使人將狗給帶走了。
云漾和云翡趕扶著溫云眠坐下來,方才溫云眠離得近,那狗差點就咬到了。
“小主沒事吧?”云漾重重氣,趕替溫云眠整理。
溫云眠搖頭,“我沒事。”
倒不知淳貴人何時竟養了狗。
不過這會看海棠閣那邊靜不小,應該也有其妃嬪在。
一般送進宮的狗都是訓練有素的,絕不會出現貿然闖陌生地方,呲牙吼的現象。
溫云眠看了眼云翡,“你派人暗中去海棠閣那邊看看是怎麼回事。”
“是。”
另外,溫云眠吩咐明公公,“這段時間你還是要盯著那兩邊的靜。”
“是。”
……
夜,溫云眠正要安寢。
忽然聽到海棠閣那邊傳來凄厲的聲音,“快來人啊,小主流了……”
溫云眠神微變,流?
守夜的云漾跑進來,“小主,淳貴人那邊出事了。”
溫云眠意識到不對勁,立刻鎮定的說,“替我更。”
等收拾妥當后,便聽長樂宮響起太監尖銳的聲音,“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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