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為什麼要跟約會?還是在七夕節這樣特殊的節日。
他還真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
也許是因為看到別人都雙對的所以他也想湊個熱鬧?
或者是他希兩人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
雖然他對他們倆的未來暫時還沒有把握,但是他總希兩人之間可以留下一些好的回憶,一些可以讓黎青青永遠記得他的回憶……
但是話到邊他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是金主,我想干嘛就干嘛,你問那麼多干嘛?”
黎青青被他揶揄的說不出話來,原本有點期待的心也變得空落落的。
上床后,兩人很有默契的各睡一邊,不再有任何肢接,似乎心里都有一些不可訴說的心事。
翌日。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肚子早已的咕咕。
陸硯睜開眼,發現黎青青還睡的正香,被子里的腳踢了一下,“起床,做飯去。”
黎青青睡眼惺忪,但還是迷迷瞪瞪的爬起來去洗漱了。
昨晚陸硯說的話還回在的耳邊,“他是金主,他說了算。”
冰箱里還有昨天做飯剩下的菜,拿出來熱了一下便端上了桌,昨天晚上兩人都沒吃多,好幾個菜都幾乎沒,黎青青怕浪費,實在舍不得丟掉。
陸硯洗漱完,看到一桌子幾乎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樣的菜,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剩菜。
“讓你做個早飯,你就這麼懶?”
黎青青連忙解釋:“這些菜昨天晚上幾乎都沒過的,扔了可惜。”
是窮人家的孩子,讓浪費糧食簡直比殺了還難。
陸硯以為是心疼買菜的錢,于是掏出手機,給微信上轉了十萬塊錢。
“以后買菜用這些,不夠再跟我要。”
黎青青看著微信里夸張的轉賬金額,不張大了,記憶里陸硯好像就沒有過低于十萬的轉賬。
雖然上嫌棄,但陸硯還是坐到了餐桌上,浪費確實不好,這些菜也不是不能吃,但也僅此一次。
“以后做飯心里有點數,我們兩個能吃多你不清楚嗎?”陸硯還不忘數落。
黎青青有點尷尬,昨天為了討好他確實有點用力過猛了。
……
兩人吃完飯,陸硯從房間里拿出了一個禮盒遞給,“今天穿這個。”
黎青青接過來,發現包裝是香奈兒的,里面是一套。
表為難,猶豫著要不要穿。
“站在我邊的人不能太寒酸,你難道想丟我的臉嗎?”
陸硯語氣有點不耐煩的看著,早上讓他吃剩飯就算了,現在還要讓換面的服還不不愿的。
黎青青沒話說了,既然是金主的要求,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反正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他的專屬手辦罷了,任他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洋娃娃一樣,拿出去炫耀、賣弄。
兩人收拾好出發的時候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今天陸硯親自開車,因為他給沈行放了一天假,讓他去陪他老婆過七夕節了。
黎青青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正在變多的綠植心里很好奇陸硯要帶去哪里約會。
“我們這是去哪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陸硯單手握方向盤,眼睛目視前方,“到了你就知道了。”
……
車子最終停在一幢兩層樓高的大型建筑面前,從外觀看上去像是什麼基地一般。
黎青青此時的好奇心更重了,本以為陸硯會帶去什麼度假別墅上這種比較浪漫的地方,沒想到是這種看上去比較嚴肅的地方。
兩人進建筑之后,黎青青發現這棟建筑的里面看起來更大,像是什麼研究所之類的地方。
陸硯帶著穿過大廳,又繞過一個長廊,最終停在了一個巨大的玻璃幕墻面前。
黎青青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這里像是一個大型的水族館,各種大小的玻璃墻柱后穿梭著五彩斑斕的魚兒。
玻璃缸的底部分布著大小、形狀各異的珊瑚礁,有的像小山坡,有的像大樹繁茂的枝丫,還有的像彩的氣球。
黎青青睜大眼睛,趴在玻璃墻上,覺此刻像在做夢一樣。
從小到大沒有去過任何水族館或者園之類的地方,那些普通家庭的孩子小學初中必去的各種地方一個都沒有驗過。
從懂事起,不是在家里干活就是在外面打工,現在想想能安穩上完大學已經是奇跡了。
突然,一條橙白相間的魚從黎青青面前游過,激的大喊起來,“尼莫!這是尼莫!”
海底總員是黎青青看過的為數不多的迪士尼畫電影,對于這條勇敢的小魚,印象極為深刻。
陸硯在一旁輕笑,“這種魚小丑魚,原生于印度洋和太平洋中,平時棲息于珊瑚礁中,跟珊瑚礁算是一種共生的關系,也是觀賞魚的一種。”
黎青青抬頭看向,似乎有什麼不太理解的地方,“跟珊瑚礁‘共生’是什麼意思啊?”
“小丑魚上有一種黏可以避開海葵刺細胞的傷害。當它到兇猛魚類攻擊時,會鉆海葵中躲避敵害。它自己進食的時候又不免留下一些殘餌,這些殘餌可以引其他魚類靠近海葵,從而幫助海葵捕捉獵,有種互相幫助的意思,這就是所謂的共生關系。”
陸硯耐心的給解答。
黎青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覺學到了一些有趣的知識。
“那這個呢?”黎青青站在一片鹿角似的珊瑚礁面前問陸硯,現在已經自然而然的把陸硯當了海洋生解說員。
陸硯又很有耐心的給科普了珊瑚礁的各種分類和屬。
黎青青這才知道原來珊瑚竟然屬于而不是植,這讓顛覆了一些以往的固有認知。
看著這些千百萬年前形的珊瑚礁,黎青青心里說不出的,以前只關注自己的一小片生活,什麼海洋、天空、宇宙,好像統統跟沒有關系。
現在看來自己好像無形中錯過很多壯麗景的生發時刻。原來這麼多年一直都跟這麼多偉大的植生活在同一個星球上。
出神之際,黎青青眼前出現了一個紅的吊墜。
猛地抬頭看去,發現陸硯正提著吊墜的另一端將吊墜垂在的眼前。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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