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是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臉有多臭?
這兩天,裴硯舟的心似乎比較一般。
是好人,就不惹他了。
景黎聲音溫:“我又沒有說要換。”
裴硯舟臉才好些,替把背包放好。
景黎忍不住問:“你這兩天心好像很一般,干嘛了?”
難道是因為追追不到開始emo了?
如果是這樣,那可沒辦法了。
“沒干嘛。”
裴硯舟不想說因為聽到跟裴母的談話,緒一直被影響到現在。
主要是還是那晚做了一個夢,他該死的夢見景黎跟陸瑾文在一起了,兩人手牽到他面前秀恩,氣的夢里的他發狂,醒來后一整個人不好了。
“不說算了。”
景黎往位置坐下。
裴硯舟的確沒想說什麼,拿出電腦就干起了活來了。
隔了一會,景黎又扯了扯他的袖口:“喂,別不開心了。”
裴硯舟側眸,臉上有了笑意:“你是在哄我嗎?”
“才不是哄你,是拜托你,都兩三天了還是這張死人臉,看著煩。”
那溫溫的語氣分明像是哄。
很難得。
裴硯舟:“想哄我開心其實很簡單,你抱我一下。”
擁抱在國外是基本禮儀,對景黎來說其實沒什麼,禮貌擁抱過很多朋友同學,主要還是看人。
裴硯舟的抱一下,可不只是禮儀招呼那麼純粹。
想了想,要求:“那你不準抱回來。”
裴硯舟沒說話。
盡管如此,景黎還是把擋板放下來手抱住了他,對這狗東西就是做不到心太狠。
裴硯舟這兩天的霾一掃而空,明知道他什麼壞心思還是會給予一個擁抱。
的心讓他心的一塌糊涂,雙手擁了回去。
想要擁有的在一個簡單的擁抱里達到了巔峰。
“心好點沒?”
“好了。”
“那還不放開我。”
這一幕,被路過的空姐看到,景黎剛好對上人家的眼神,頓時有些尷尬,索把人推開:“你別靠過來了。”
接下來的時間,景黎不是在看書就是看電影,而裴硯舟拿出電腦,點了一杯香檳,忙起了自己的事。
不知不覺,天黑了,窗外黑漆漆看不到一點亮,頭等艙的飛機餐弄得致,但味道一般。
景黎吃過晚飯歇了一會便和李嘉敏拿著洗漱包和睡去洗了澡,回來后被拉著用電腦玩起了steam大富翁。
小時候玩過,印象里這游戲適合小孩玩:“不能換個游戲?”
“哈哈哈,這種益智小游戲不用腦又放松,就適合打發時間。”
兩人連著語音聊著天。
李嘉敏還拉著丹尼爾和陸瑾文加了開黑行列,“黎黎,你問問裴硯舟玩不玩?”
景黎看了眼一旁的男人,依舊很專注的在寫著代碼:“他在忙。”
“那可惜了。”李嘉敏挑選了一個地圖,“我們開始吧。”
景黎本來以為這游戲會很無聊,但是玩起來還是有意思,但并不輕松,因為需要搶奪第一,得跟他們斗智斗勇。
景黎連續拿了幾把第一,興致一過就開始犯困,可還是忍著困意跟他們玩到十一點多,后來實在忍不住了才說結束準備睡覺,關了電腦然后呼空姐來鋪床。
一扭頭,發現裴硯舟不在旁邊位置上,估是去洗澡了。
景黎起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時空姐已經把座位調了下來,隔板收起,兩個座位拼在一起就像一張床。
不是像,而是就是變了一張床,上面鋪了床單,床頭放著枕頭和被褥。
景黎愣了一下。
難道是下午那個擁抱讓空姐誤會他們是一對的?
機艙里燈比較暗,裴硯舟洗完澡回來瞥見座位被調整放下了一張雙人床,且沒有隔板時挑了挑眉。
景黎站著一不,似乎在糾結要不要讓空姐重新過來調整。
在準備呼空姐過來時,裴硯舟已經坐了下來:“就這樣吧,我忙了一天,很困。”
要不是床單罩著,完全可以自己把擋板升起來:“重新弄一下又不浪費什麼時間。”
“我不會睡過去。”
這話能信?
景黎此刻是不信的,他的信任值已經為零了。
裴硯舟直接把被褥一鋪開,躺下閉上了雙眼:“你別睡過來就好,晚安。”
“不行,你起來。”景黎想把人扯起來,睡覺不太老實。
可是裴硯舟實在是太沉,本扯不。
要是他不肯起來空姐來了也沒辦法啊,而且人的確是拿著電腦從下午忙到現在。
景黎站了一會,最后有點煩躁的把一塊枕頭放在中間位置。
反正是一人一床被子,井水不犯河水。
這樣安自己。
最后,還是磨磨蹭蹭躺下蓋好被子戴好眼罩:“你要是敢手腳你就死定了。”
“你別睡過來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他又重復了一遍。
景黎躺下后本以為旁邊躺著一個人會難以睡。但許是太困了,很快睡了過去。
呼吸平緩,還翻了一個,面對著裴硯舟。
機艙里熄了燈,裴硯舟睜開眼睛看向了旁邊的人兒。
他的確什麼都沒做,只是心很好地盯著人兒睡著的模樣盯了好半晌。
到了后半夜,不知道是不是機艙空調開的太冷,景黎裹著被子睡的離裴硯舟越來越近,最后結果就是從自己窩睡到了他窩里,還跟人搶被子。
裴硯舟被子被扯走以后是被冷醒的,睜眼,看到被子被旁的人兒全部卷走,笑了。
他毫不猶豫連人帶被扯回來抱著,然后心滿意足地重新閉眼繼續睡了。
隨沒多久,本來覺得冷的景黎又覺得熱的不行,迷迷糊糊間想把腳探出去涼快一下,卻覺雙被著,沉甸甸的,挪都挪不。
試著了幾下也好艱難,旋即便被熱醒了。
一睜眼是男人的下頜骨,這可把景黎嚇一跳,連忙想要撤退。
還沒撤退功,裴硯舟睜開了眼睛,一雙尚未徹底清醒的黑眸看向了懷里的人兒。
“你睡覺好不安分,難怪之前會從床上摔下去。”
這個回憶并不好,莫提行不行?實在是太讓人恥了。
景黎又了下,想爬出去。
兩人睡一起實在是太要命了。
裴硯舟沉著聲警告:“別了,景黎,會出事。”
“……”
景黎熱的臉發燙,渾出了一汗,停了作,小聲道:“那你放開我啊。”
快要被熱死了,為什麼裴硯舟的溫那麼高,像被架在火爐上面烤著。
裴硯舟只是把鎖著雙的腳放開,大發慈悲的讓鉆出被窩里散散熱:“景黎,自己睡過來的就別想走了。”
急中生智,“我要上洗手間,很急!”
裴硯舟:“憋著。”
景黎:“……”誰來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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