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城,你復婚通過我了嗎?”
“這麼大的事,你經過我本人同意了嗎?”涂然氣呼呼。
謝大佬一臉無辜,“老婆,那你當初強行給咱倆離了,你也沒經過我啊。”
“我那是怕謝懷蘭穿你。”
“幫你解決公關危機。”
謝南城按住涂然的銷售,“那好了,危機已經過去了,咱們復婚也沒病。”
“謝南城我說你……”
“嘶……”
“刀口有些疼。”謝南城捂著腹部。
涂然馬上就張起來,“怎麼樣?你不要,傷口愈合需要時間的,而且那麼深,護理不好,很容易染的。你最近都要忌口,不能吃辣,不能熬夜,也不能喝咖啡和茶。”
“好的,涂醫生。”
“我會乖乖聽話的。”
“那你可以不要追責了嗎?”謝大佬可憐兮兮的賣慘。
涂然到底是不忍心問罪了。
畢竟他確實傷勢還沒好。
這時,護士敲門進來。
“謝總,該換藥了。”
涂然起,“我來吧。”
小護士新來不久,不太認識這位傳說中的神夫人。
先是看了一眼謝南城。
見謝南城微微點頭,才放下東西離開。
“老婆,你輕點。”
“你在懷疑我的專業嗎?我是醫生。”涂然糾正。
“但你不是沒畢業嗎?”謝南城調侃。
“信不著我?”
“那我走?”
謝南城馬上耍賴,將人死死的抱住。
“別別別,我逗你玩的,別生氣。”
“別鬧,先換藥。”
涂然掰開他的手,讓他躺平。
然后掀開原來的紗布,一圈一圈摘下。
那些傷口也馬上暴出來。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讓人看著揪心。
“你說你是不是傻?”
“既然都跟金浩設計好的圈套。”
“一刀做做樣子就足夠了。”
“也不至于捅好幾刀,多疼,多危險,你看看這刀離心臟多近……這要是在偏一點,你都涼了。”涂然眼睛酸酸的,吐槽著他。
“那不是為了糊弄謝耀那個王八蛋嗎?”
“不然騙不過的。”
其實,這里謝南城是撒謊了。
后面那致命的幾刀,本不是為了謝耀。
而是為了給沈園那位看的。
那位可不是傻子。
不是你隨便給自己幾下,就能代過去的。
謝南城知道,自己雖然已經是商人里的巔峰了。
但在沈園那里眼里,自己不夠看的。
那位若是出手。
他和然然恐怕很難破鏡重圓……
所以,他雖然違背諾言在先,但這次拿出誠意也是真的。
不過,自始至終沈園那位還沒有任何態度。
但有時候沒有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至這一刻,能跟然然好好的在一起。
涂然的手法相當專業,換藥的時候,還給謝南城敷了一些自己研發的治療外傷的草藥,不僅能止痛,還能促傷口愈合。
但這些小事,就沒提。
對于涂然這個格的人來說,是不會邀功的。
對一個人好,就是純粹的好,也不需要去邀功,刻意讓人知道。
換完藥后,忽然想到那件事。
跟謝南城提了一。
因為事過于,謝南城大概還不知道。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謝南城側過頭,目灼灼都在眼前人上。
“林思瑤死了。”
謝南城大為震驚。
他甚至以為林思瑤會跟謝耀一起逃走,畢竟倆人狼狽為。
而且林思瑤在公開場合跟謝耀的親,很多人都知道。
就算沒有真,也不至于殺人滅口吧?
“謝耀殺的?”他以為。
涂然搖搖頭。
“不是謝耀。”
“是……白逸申請了特殊部門出手。其實林思瑤這次回來后,你不覺得很詭異嗎?”
“是很詭異。”謝南城也知道。
“香城不惡事,都是出自手。”
“也不能說是吧,是上那個邪惡的東西。”
“其實林思瑤在東南亞回來后,已經不是真正的林思瑤了。”
“謝耀那邊應該有邪修在幫他做事。”
“所以林思瑤能恢復貌,甚至眉宇之間的態更勝從前。”
“這些就是怪之氣。”
“林思瑤的,大多數都是被怪所控制。”
“但還有一些是自己的主意識。”
“上面來了幾個高人,布陣將其誅殺。”
“已毀。”
“算是死了。”涂然說。
謝南城點點頭,“也算是因果報應,林思瑤本來也不是什麼善類。都說林辰壞,其實林思瑤比他更甚。”
“但的魂魄我保留下來了。”
“打算送去白云寺。”
謝南城似乎很懂這一步的作,“你是為了跟林家了卻所有淵源吧?”
涂然點頭,“是這麼回事。”
“老婆,你骨子里還是善良的。”
“林思瑤這種人,哪怕挫骨揚灰都不為過。”
“但你卻還是留一個神魂,給了將來能回的機會。”
“但愿將來懂了,會激你吧。”謝南城嘆。
“我不需要激我。”
“我做事全憑自己心意。”
“其他的,無所謂了。”
“老婆,過來抱抱。”謝大佬撒。
“你別鬧,好好躺著,抱什麼抱?”涂然瞪眼。
“不抱抱,親一個總可以吧?”
“不行。”
“那你不親我,我起來主親你。”
說著,謝南城作勢要起來。
涂然怕他傷口撕裂,馬上按住他。
“你別。”
“那你親我一口。”
“我就不折騰了。”
“謝南城這里是醫院。”涂然氣的哭笑不得。
“我知道啊,但這里是我的醫院。”
“我在我自己地盤,親我自己老婆,有病嗎?”
涂然:……
服了這個老六,到底是涂然屈服。
怕他,涂然俯下去,親吻在了他的額頭。
那久違的甜,讓謝大佬心舒暢。
甚至這幾個月來所有的思念之苦,都覺得不苦了。
另一邊,林辰失魂落魄的回了林家別墅。
一進門,林夫人和丈夫還沒睡。
“阿辰,你回來的剛好。”
“你聯系上瑤瑤了嗎?”
“這孩子……跑哪里去了?新聞上都是通緝那個謝耀的,瑤瑤是不是跟他跑了?”
“該不會讓那個家伙綁架了吧?”林夫人有些擔心。
見母親問起妹妹,林辰差點就哭出聲。
“阿辰,你說話啊?”林夫人搖晃著兒子的肩膀。
畢竟母連心,林夫人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莫名的煩躁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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