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伽南還沒有來得及把事告訴梁聿修,所以梁聿修看見,亦是滿臉莫名,一頭霧水。
“你有什麼事嗎?”
梁聿修角象征地揚了揚,對待那位表姑的態度,跟對待譚芳,天差地別。
那位表姑渾然不知,笑呵呵地走上前,直接把溫伽南從梁聿修邊開了。
“是這樣的,小伙子,你有所不知,看到你的第一眼啊,我就覺得你很合我的眼緣,我當時就想撮合你跟我兒了。”
“這不,一直沒找到機會,讓你和我兒正兒八經地接一下,你看,是我先的,你現在跟溫家的走這麼近,是不是不太合適?”
?
梁聿修縱橫商場多年,自認為見過的妖魔鬼怪夠多了,沒想到還是會被一個中年婦講出來的話震驚到。
他覺好笑,但沒有笑出來。
“我們很嗎?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和你兒接了?我記得,我明明從一開始就拒絕了。”
“可你都沒有和我兒接過,怎麼知道你們合不合緣呢?你別被眼前的假象迷了,還是得一一解除了,才知道誰是最適合你的。”
那位表姑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就差指名道姓說溫伽南迷梁聿修了。
溫伽南咬了咬牙,剛要開口,梁聿修就先忍不住,冷冷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我一定會喜歡你兒,但誰最適合我,我最喜歡誰,我百分百清楚。”
“哎呀,你就是被他們溫家迷了!你不知道,們不道德......”
“道德是什麼?你知道嗎?”
梁聿修打斷了,冷聲反問。
“我當然......”
那位表姑開了口,又猛然頓住,看著梁聿修幽幽涼涼的目,后知后覺知道自己被他繞進去了。
這下怎麼回答都不是了。
“小伙子,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是為了你好,省得你將來后悔。”
那位表姑皺著眉頭,嘀嘀咕咕地說。
梁聿修看了溫伽南一眼,牽起的手說:“我不可能后悔,因為溫伽南是我喜歡了很多年的人,除了我不會喜歡別人,我追追了好多年了,好不容易才追到的,勸你別白費功夫,自取其辱。”
“你!”
那位表姑被噎了一下,一張臉頓時漲了豬肝。
后面還有很多人看著這一出鬧劇,再也呆不下去,恨恨走了。
本來那些人還以為有什麼瓜吃,因為這兩天那位表姑三不五時會在小區里散步一些消息,無非就是溫家骯臟手段,搶了婿,搞半天,原來是想搶人家婿。
可真壞啊!
溫伽南被那些人的眼神盯得尷尬,趕沖們笑了笑,便拉著梁聿修跑上了樓。
這一出鬧劇,溫伽南并沒有跟譚芳說起來。
不希讓譚芳為這種沒意義的事生氣,影響了。
吃飯的時候,溫紹儒和譚芳說到最近要去檢查,梁聿修又自告勇攬下來。
溫伽南無奈看了他一眼,想勸他幾句,就聽梁聿修說:“我外公有個學生,就在市里的私立醫院,雖然沒有我外公那麼大名氣,但也不差,阿姨覺得可以的話,我來安排。”
譚芳一聽,當然沒有意見。
之所以沒有讓溫紹儒安排去他們醫院,是因為溫紹儒所在的醫院,心臟方面不是特別的權威。
現在梁聿修有門路,譚芳當然不會拒絕。
畢竟人都是惜命的,有厲害靠譜的醫生為自己看診,也增加了自己活命的機會。
梁聿修一看譚芳點頭同意了,立馬就說:“那到時候我來接你們。”
譚芳又點點頭,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梁聿修這個準婿拿。
“聿修啊,真是太謝謝你了。”
“應該啊,阿姨別客氣,有什麼需要盡管找我。”
譚芳滿意地看著梁聿修,想,如果沒有梁聿修那個媽的存在,肯定早就點頭同意他和溫伽南的事。
現在,也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席間,梁聿修還提到自己已經在棉城買房,到時候邀請溫伽南和二老一起到家里去坐一坐。
他作實在是快,快到讓譚芳和溫紹儒都覺得意外。
不過這樣,也間接證明了,他之前說的話都是真心話,做的保證也都是有效的。
他正在一樣一樣地履行。
溫紹儒和譚芳知道梁聿修不缺錢,但還是象征地問了一下,他買在哪里。
“雍禾府。”
這個樓盤是棉城數一數二的樓盤了,距離香江小區又不是特別遠,只要幾公里。
也就是說,如果溫伽南將來和他走到結婚那一步,也可以隨時回來。
譚芳笑了笑,贊道:“這個樓盤是不錯。”
“我就知道叔叔阿姨會喜歡,所以買了兩套,樓上樓下的距離,很近,以后我跟南南結婚了,叔叔阿姨也可以搬過來。”
這一出更是讓譚芳和溫紹儒咂舌。
兩人連連擺手:“聿修,你不要再破費了。”
連溫伽南都到不可置信。
梁聿修在這邊買了房子也就算了,還特意安排了樓上樓下兩套,不論出于什麼目的,這份心意都是實打實的。
但溫伽南沒來得及多,很快就覺得哭笑不得了。
怎麼他買個房子跟買白菜一樣?
不想譚芳和溫紹儒被嚇到,等下再覺得們家和梁家貧富差距懸殊,讓和梁聿修分開。
“好了,先吃飯吧,這些事以后再說了,還早著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溫伽南此話一出,梁聿修不由深深看一眼,隨之而來的,是沉默。
“對不起啊,伽南,我剛剛是不是不該那麼說?是不是我太表現自己了,你不喜歡,所以不高興了?”
吃完飯,梁聿修沒有在溫家多呆,提出了告辭,溫伽南送他下樓,他在樓下拉住溫伽南的手,語氣低低地問。
溫伽南愣了愣,不知道他這又是哪出?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說?”
“剛剛在飯桌上,你不高興了,我能看出來。”梁聿修語氣認真。
溫伽南仔細回想了一下,無奈道:“真的沒有,我只是覺得,我爸媽是普通人,純樸慣了,你要是給他們造一種揮金如土的印象,不太好。”
梁聿修聽完,皺在一起的眉眼,突然就舒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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