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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遁后,四個夫君找上門了!》 第68章 老鷹捉小雞

葉玉昨夜烤了魚、與如翠飽餐一頓。

醒來又吃上了盛的晨食,心妙無比。

教習嬤嬤來了。

晨時學刺繡紅、午后學作畫、晚間學走路。

葉玉拿針這幾日,手上全是細細的傷口。

如翠給包了一層紗布裹著,反倒刺不著了。

在教習嬤嬤的監督下,葉玉飛快繡好一幅畫,恭敬地遞上。

“嬤嬤,我做好了。”

教習嬤嬤接過來,臉一沉,什麼話都沒說就走了。

葉玉著酸脹的四肢,抬眸問如翠:“我今日繡的是不是好?”

如翠想了想,的確進步了,點頭。

葉玉笑起來,“刺繡嘛,不過小事一樁!”

教習嬤嬤穿過回廊、假山、碧湖,走了許久,才抵達一座豪闊的院落。

著頭皮,咬牙把繡品遞給梁家大夫人。

夏日天熱,一旁的侍噤聲搖扇。

梁家大夫人是有名的才,哪怕居宅院,外頭依舊流傳不的詩詞畫作。

梁崇正與對弈,大夫人無暇查看那堆絹布。

教習嬤嬤只好雙手捧著,靜靜等候一局對弈結束。

大夫人得了閑暇,抬眸一看,微微挑眉,語氣輕地問:

“這就是那楚氏的繡活?”

教習嬤嬤站了許久,后背熱得冒汗。

低著頭,戰戰兢兢低頭道:“是。”

一個宮廷工,前朝皇妃、百繡袍皆是出自手。

前朝滅,退居豪門士族任管事,教授基礎的紅針黹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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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到……

大夫人翹起蘭花指,著幾塊帕子看,秀氣的眉眼溢出一笑意。

“這楚氏竟如此不濟,難不,在家中無人教導?”

語氣淡淡,不似責備。

但教習嬤嬤還是惶恐低頭,說了五日必定把培養好。

誰料四日過去了,那子路走不穩、畫不形、就連繡活也沒眼看。

梁崇正收拾棋子放簍子,聽得此話,撿一塊帕子過來細瞧。

“還可以吧,這煤球好看的。”

教習嬤嬤支支吾吾道:“主君,這是一只大雁。”

“那這團云朵也不錯。”

“這是一朵芙蓉。”

“那這棵樹……”

“主君,這是一排竹子。”

教習嬤嬤投其所好,特意讓那子練繡竹,沒想到……

“……”

梁崇眉梢低,,不知該說什麼。

梁大夫人見狀,發出歡快的笑聲。

教習嬤嬤沒有被主人家為難,午憩過后,又回到小院把葉玉訓斥一頓。

“梁氏詩書傳家、以文熏骨、以武強,主君文武雙全,一代名將……”

葉玉跪坐在席案前點頭,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最后委屈道:“我知道啦。”

教習嬤嬤說得皮干了,轉喝口水,緩了緩,嚴肅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這次你還是不好好學,梁家必定退契!”

葉玉惶然不安道:“嬤嬤,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定好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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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做小伏低,聲勸,教習嬤嬤這才舒緩過來。

從未教過如此愚笨的學生,畢生賢名都被了。

“大夫人給你換了個先生,你去竹軒學彈琴、詩詞吧。”

葉玉圓溜溜的眼眸滿是疑,“嬤嬤,你不教我了?”

提起這個,教習嬤嬤火苗“噌”地冒起來。

在大夫人那里丟了臉,才會換個先生帶,這是恥辱!

葉玉見狀,不等說話,連忙拉著如翠跑出去。

竹軒距小院很近,過一道拱門就到了。

一扇巨大的屏風擺在中間,里面坐著一個人,約莫是的新先生。

葉玉頗有禮貌地說:“學生見過先生。”

這面屏風空,只有一張若若現的輕紗。

像隔了一層霧氣,只能約看見對面那人的廓。

“坐。”

嗓音低沉又輕,含著一不明所以的熱

“你楚玲?”

這話問得有些稔與親,葉玉蹙眉,輕聲回應:“是。”

“坐下吧,往后你跟我學琴與詩詞,以前可讀過書?”

葉玉遲疑道:“讀過一點。”

“那就好,我先給你一曲子聽聽。”

葉玉看這夫子態度好,也乖巧下來,聽他彈曲。

音律起,樂聲清泠似滴竹梢,轉而慢慢錚然激越,渾厚回旋時漸漸節奏急

最后如珠玉傾盤,泛音散盡,余韻悠長。

知道對面看不清,葉玉雙手托腮聆聽,實則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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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助眠,不瞇一下簡直糟蹋了好曲。

的神思隨著曲子恍恍惚惚,最后驟然收尾,反倒瞇不下去了。

對面的夫子問:“如何?”

葉玉立即吹捧:“好極了,夫子還能再彈一遍嗎?不夠聽。”

屏風

梁崇牽著角,不自覺笑了笑,臉頰漾淺淺的酒窩,一雙眼眸盛滿星子。

他方臉白凈,下略有青青胡茬,渾男子的溫和。

這首曲子求凰,竟然喜歡聽?

他眉間著些許無奈:“那便依你。”

悠揚的樂曲再次響起,葉玉又開始瞇起來,心暗嘆,這夫子子真好~

葉玉學了三日的曲子。

新夫子脾寬仁,彈錯了不罵,彈對了還夸獎,夸得葉玉自信滿滿。

今日,要向夫子展示自己學到的果。

抬頭,跪坐在席案前。

“夫子,我準備好了。”

屏風,剛從衛營趕回來的梁崇用帕子抹汗,糲的大手執茶盞喝水。

子雖長于鄉野,但勤好學,并沒有教習嬤嬤說的那般混不吝。

自己的夫人就該自己教,梁崇這幾日在上花了很多心思,總算學有所

“嗯,開始吧。”

一雙布滿細繭的手上琴弦。

然而,弦音甫一撥,便似銹釘刮鐵,尖利刺耳,毫無章法。

音調攀升,如鈍刀鋸木,嘶啞刺耳,聽得人牙發酸。

低音如病牛息,濁重拖沓。

調不調,曲不曲,倒像是醉漢摔琴,七零八落,聽得人頭皮發麻。

“等等!”

葉玉還沉浸于自己的樂曲無法自拔,角彎彎,手指忙得七八糟。

“停下來、停下來!”

梁崇握拳頭,敲了敲桌面,杯盞跟著抖,蓋過了樂曲聲,葉玉才停下來。

雙眸懵懂,疑問:“夫子,怎麼了?”

“你彈的是什麼曲子?”

葉玉道:“你前幾日教我的呀。”

“我前幾日教了你什麼曲子?”梁崇開始自我懷疑。

葉玉想了想,“老鷹抓小!”

梁崇一愣,在腦子里過一遍,本沒聽過這個曲名。

他低聲問:“我何時教過你這首曲子?”

葉玉悶聲思索,“凰”字筆畫太多,忘記什麼了,那王聞之也沒教過這個字。

理解那三個字的意思,苦惱道:“一只鳥追著另一只鳥,不就是老鷹抓小嘛?”

梁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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