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寧宛如被人點了道,整個霍家最有話語權的就是霍硯舟。
但是好在老天都看不過去霍硯舟的優秀,他的廢了,這讓其他人的心里都松了口氣。
從小到大,誰不是被霍硯舟的環著。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齡,憑什麼霍硯舟做什麼都那麼優秀,憑什麼在霍硯舟的面前就要低人一等。
媽媽說得對,黎歲現在這麼放肆,以后進了霍家,那不是讓他臉上無麼?
他不能讓自己被霍硯舟抓到把柄,至也得先磨一磨黎歲的子。
他抬頭,發現已經看不到黎歲的影子了。
挽著他的黎雅更加高興,那潘幸一可不是什麼好人,上學的時候就能搞大同學的肚子,跟黎歲在一個房間,他怎麼可能安分。
黎歲馬上就要變破鞋了!
活該!
黎雅興得整個人都在發抖,要不是顧及著旁邊的潘荷和霍佑寧,真會直接上去聽墻角,確定黎歲被玷污了,才敢把這個消息宣告天下,讓那賤人再也抬不起頭來!
而黎歲被帶到樓上,并沒有跟誰求救,這里不會有人幫。
剛被保鏢推進大門,潘幸一就直接將門關上,臉上都是壞笑。
“黎歲,你肯定想不到吧,佑寧居然會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玷污你,活該,早就讓你不要當狗了。”
他迫不及待的朝著黎歲就撲了過去,滿臉的興。
黎歲往旁邊一躲。
潘幸一撲了個空,還以為這是在跟他玩趣。
“你就別掙扎了,平時你不是最聽我姐姐的話了麼?做的弟媳婦兒還不好,趕把服了。”
黎歲已經緩緩移到窗戶邊,無可躲。
看向旁邊的花瓶,但上一次就是砸了潘幸一,這次潘幸一早有防備。
“黎歲,我今天要是睡不到你,我就不姓潘!”
他又撲過來,沒想到黎歲直接踩到窗戶框,這里可是三樓,跳下去肯定出事兒。
“黎歲,你......”
話還沒說完,黎歲就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跳下去了。
下面是半人高的灌木叢,的臉頰被刮了好幾下,也扭到了。
但不敢耽擱,以潘荷今天的態度,會馬上讓人來抓。
一瘸一拐的往旁邊的小路走去,聽到潘幸一的怪。
“姐!跑了!快讓人去抓回來!”
黎歲想得沒錯,潘荷今天被踩了底線,不可能放過。
保鏢很快就出發,朝著的方向跑去。
攀上了一棵樹,順著旁邊的墻壁,又跳了下去。
這已經是別墅外面,的腫得不樣子,臉頰上也有好幾條痕。
后傳來腳步聲,幾乎以為自己完了。
上次潘幸一在手里吃了虧,這次絕對把往死里整。
潘荷又是個扶弟魔,霍佑寧更是個窩囊廢,指不上。
至于黎雅,黎雅沒給下藥就算好了。
黎歲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跳下去之后,腳踝的腫脹更厲害。
剛從這棵樹下走出去,就聽到遠的汽車喇叭聲。
看到悉的車牌,的眼底一亮,強撐著的氣瞬間散了,腳踝的疼痛都在一瞬間放大。
黑汽車在邊停下,打開車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霍硯舟。
他靠在座椅的扶手上,一只手撐著腦袋,正在安靜的看書,落在他袖子邊的夕余暉似乎都變得和起來。
將車門一關,了自己的鼻子,蜷在旁邊的角落。
外面的保鏢此刻已經追來了,但不知道這是誰的車。
保鏢直接敲了敲車窗。
“請問里面有人嗎?”
有那麼一瞬間,黎歲有些擔心霍硯舟會把自己送出去。
畢竟到現在都不清楚霍硯舟對自己的態度,而且他跟霍佑寧才是一家人,何況這還是他哥哥家。
霍硯舟卻看也沒看外面,垂眸對前排的周賜說道:“開車。”
汽車一瞬間加速,直接將幾個保鏢丟下。
黎歲松了口氣,靠在汽車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下一秒就聽到他問。
“怎麼搞這樣?”
是啊,也不清楚怎麼會搞這樣。
大概是的后真的空無一人,所以潘荷才敢明正大的做這樣的事。
鼻尖一陣酸,等抬頭的時候才覺到臉頰滿是潤。
霍硯舟將手中的書放下,幾分鐘后才問,“是因為解除了婚約麼?”
既然哭得這麼傷心,那就不要解除。
原來黎歲還是那個霍佑寧得死去活來的黎歲。
他的指尖蜷了一下,著書的力道緩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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