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眼的像海報。
攝影師飛快按著快門。
他拍過無數單人照、照、婚紗照,也拍過無數模特,但仍忍不住贊嘆。
面前的這兩人實在是太般配了。
他拍照喜歡講究,而傅堯禮和寧昭,不僅是樣貌般配,更是充沛。
也許他們自己沒有察覺到,但若是翻看相機,任何一個人都能覺出兩人之間快要拉的眼神和溢出屏幕的意。
-
第三天,眾人抵達麗江。
寧昭早已挑好地點和婚紗。
日照金山是必不可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組油畫風和一組騎馬照。
因為拍日照金山要早,所以晨還沒有破曉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在玉龍山山腳下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麗江這三組,寧昭一共挑了三套婚紗,第一套以為主,重工婚紗,綴滿花瓣狀鉆石,頭戴一頂花環,春天氣息十足。
但凌晨四點實在是有些過于寒冷,寧昭裹在羽絨服里,渾上下被滿了暖寶寶。
傅堯禮攥著的雙手,說:“要不我們后期P圖呢,昭昭?這麼冷,萬一把你凍冒了怎麼辦?”
一生堅持出高質量大片的寧昭怎麼會允許后期P假圖這種事發生,堅決地搖頭,說:“不會冒的,剛剛服裝姐姐給了我一條加絨,放心,一會兒只有上半有點冷,我有經驗的。”
“那好。”傅堯禮手里拿著一束捧花,“時間應該不會太久。”
攝影師在布置場地,寧昭和傅堯禮被拉過去試景。
當第一束金照在雪山上的時候,周圍響起前來圍觀的游客的歡欣的驚呼聲。
云霧繚繞在山巔,金順著山的脈絡蔓延。
此起彼伏的快門聲響起,前來拍日照金山婚紗照的不止寧昭和傅堯禮一對。
寧昭克制住想打的牙齒,出一個完的笑容。
從來不懼鏡頭,且非常擅長在鏡頭面前展示自己的最佳形態,即便是在零下的天氣也不例外。
“傅堯禮,聽說看到日照金山的人會幸運一整年的。”
寧昭牽住傅堯禮的手,大聲說。
“我們見到了這麼漂亮的雪山風景。”
“傅堯禮,我們好幸運呀!”
傅堯禮看著寧昭清亮的眼睛,把擁進懷里,在額上落下虔誠又溫的一吻:“嗯,很幸運。”
遇見漂亮的、難得的日照金山,會幸運一整年。
那他遇見更漂亮、更難得的寧昭,甚至于,能夠擁有寧昭,是不是更幸運?是不是會一直幸運?
……
拍完日照金山,余下的兩組便沒有必要再在大早上的寒風中拍。
大家回到酒店,約好吃完午飯去姊妹湖拍第二組油畫風。
因為是油畫風,所以這次的婚紗寧昭沒有再選擇蓬蓬紗,而是選擇了一件象牙白塔夫綢緞面婚紗,。前鑲了釘珠,是浮雕繡法,配了一個花環發飾。
午后的正明亮,寧昭和傅堯禮手牽手從房車上下來,走到湖邊。
鋪滿鮮花的小船早已經準備好,還有一把蕾。花邊小傘。
因為實在是太適合拍單人照,所以寧昭和傅堯禮拍完合照之后,寧昭又自己單獨拍了幾張。
傅堯禮站在岸邊,看著像是從油畫里走出來的寧昭,忍不住去拿自己的手機。
他的昭昭太漂亮了。
等寧昭也到岸上來以后,傅堯禮對說:“昭昭,我們以后每年都拍婚紗照好不好?可以把每個地方都拍一下。”
寧昭濃如小扇子一般的睫忽閃了一下。眉眼彎彎,角也彎彎,問:“怎麼啦?你拍上癮啦?”
“主要是你太漂亮了,昭昭。”傅堯禮替正了正花環,“我想,應該多記錄下來。而且,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啊,對不對?”
“昭昭,以后每年結婚紀念日,我們都去拍吧,好嗎?”
寧昭撲進傅堯禮懷里,環著他的腰:“好呀。”
和的人記錄每一年的同一天,也覺得很有意義。
……
最后一組是騎馬照,當初攝影師本來推薦寧昭穿白紗,想拍一組以“白馬王子和公主”為主題的照片,但寧昭一眼相中超長拖尾的抹黑紗和法式禮帽,白馬換黑馬,主題也改了“公主和騎士”。
事實證明寧昭的眼水準非常高,片出來的時候,
所有人都覺得眼前一亮。
寧昭長相本就偏明艷,化完妝后更是氣場全開,又又颯,和先前的油畫公主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攝影師覺得自己這一趟下來,不說片率百分百,百分之九十五是有的,畢竟這兩人隨便往那一站就是一張大片。到時候,他的個人履歷又可以再添一筆。
……
等到傍晚的時候,國三站拍攝都以完作結,大家決定先休息一晚,第二天上午再乘航班飛冰島。
吃過晚飯后,大家也沒有力氣閑逛,紛紛回到酒店。
寧昭和蘇冷住在同一間,傅堯禮單獨一間,兩間房只有一墻之隔。
距離睡覺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寧昭陪蘇冷聊了一會兒天,又去洗了個澡,還沒到九點,便和蘇冷說了一聲,跑到隔壁去找傅堯禮。
“咚咚咚”。
“哪位?”
傅堯禮的聲音在門響起。
“是我啦。”寧昭倚在門框上,等著傅堯禮給開門。
下一秒,面前的門被打開。
傅堯禮的頭發還是的,偶爾滴落的小水珠在鎖骨匯集,又沒深藍的浴袍。浴袍帶子松松垮垮系著,出約的壯的,又……。
很顯然,傅堯禮也剛洗完澡。
寧昭的眼睛不自覺變直,咽了咽口水,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
還在門口呢,寧昭。
在心里提醒自己。
傅堯禮把的小表盡收眼底,角勾了勾,牽起的腕,把門反鎖。
“怎麼了,昭昭?”傅堯禮拿起巾,潦草地著頭發,問。
“沒事呀,就是來找你玩兒。”寧昭坐到床邊,兩條細白的晃來晃去。
側陷下去一塊兒,是傅堯禮坐到了邊。
“沒吹頭發?”傅堯禮看著寧昭腦袋上頂著的白巾,問。
“沒呢。”
寧昭像一朵剛出水的小芙蓉花,白凈的臉上著,皮吹彈可破。
雙手撐住床沿,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傅堯禮:“等你給我吹,行不行?”
“樂意之至。”傅堯禮了的臉蛋,起去找吹風機。
“過來這邊,昭昭。”傅堯禮給吹風機上電源,指了指梳妝鏡前的位置。
寧昭得寸進尺地撒:“你來這里好不好,傅堯禮。我今天好累呀,一步都不想走。”
“好。”傅堯禮拔下吹風機,走到寧昭面前的位置。
床側也有座,傅堯禮彎腰好:“好了,來吹頭發吧,昭昭。”
寧昭盤起雙坐在床上,乖乖讓傅堯禮給吹發。
“你的頭發這麼長,以后洗完記得及時吹干,尤其是冬天,免得著涼。”傅堯禮又叮囑了一句,這才打開開關。
寧昭圈住傅堯禮勁瘦的腰,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對著他笑。
傅堯禮哪得住,他克制著心里的。,告訴自己先給寧昭吹完頭發,再說其他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傅堯禮著掌心的發又熱變得干熱,第一次覺得吹發需要用這麼久。
“好了,昭昭。”
轟鳴聲停下,傅堯禮結滾了一下。
“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哎呀聽到啦。”寧昭心很好,“謝謝你,男朋友。你也要記得吹頭發。”
傅堯禮雙手叉著腰,逗:“就只是謝謝我嗎,昭昭?這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是協議夫妻,一點兒也不呢。”
“我你呀。”寧昭的話信手拈來,“特別特別特別——你。”
傅堯禮看著寧昭嫣紅的,覺得在這種況下還能忍住坐懷不的除了無能就是出家人。
他兩者都不是。
恰恰相反,他是個力旺盛的正常男人。
手中的吹風機被“砰”的一聲放到圓幾上。
傅堯禮傾,幾乎要到寧昭上。
“你干什麼?”寧昭抵住傅堯禮的膛。
“不明顯嗎,昭昭?”傅堯禮雙手撐在寧昭的側,把完全包在自己懷里。
寧昭看著傅堯禮滾的結,在周莊時閃過的想法此刻又浮現在腦海中。
“等一下。”寧昭手蓋到傅堯禮的上,防止他下一步作。
傅堯禮不解地停住。
寧昭從他懷里鉆出來,一個翻,變在上的姿勢。
“傅堯禮,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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