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要說話,蘇曼打斷他:“有什麼事這麼重要,值得你賭上自己的健康?”
“你,和豆豆。”蕭北聲聲音微頓,了,又說:“你們不是還沒有原諒我嗎?我得跟你解釋清楚一切,讓豆豆認回我這個爸爸,我們一家人團聚,我才能放心手,不然做了手,這兒不能去,那兒不能,你腦子一熱,嫁給別人了怎麼辦?”
蘇曼一愣。
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原因。
沒回應蕭北聲,而是直接從醫生手里拿過筆,在知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字,對蕭北聲道:“你好好手,我不會頭腦一熱突然嫁人。”
“那我做完手,你跑了怎麼辦?”蕭北聲不依不饒。
“蕭家的勢力遍布,我能跑到哪兒去?我不跑。”
“好,那你在手室外等著我,我出來的時候,要見到你,你還要聽我解釋。這是我進手室的條件。”
蘇曼看看豆豆,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其實手并不復雜,憑著蕭北聲的份,醫院還給他開了綠通道,不到兩個小時就結束了手。
蕭北聲從手室里出來,人還是清醒的。
這樣的手并不需要全麻。
剛出來,就看到了醫院走廊椅子上的蘇曼和豆豆。
“為什麼不讓媽媽抱?”
“媽媽會累。”
“你不讓媽媽抱,是因為擔心媽媽累嗎?”
豆豆點了點頭,英俊漂亮的眉眼充滿稚氣,卻無比認真,像是小小男子漢知道自己要守護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蕭北聲竟然有些吃味。
保護老婆的事應該由他來做。
這臭小子到底什麼時候長大娶自己的媳婦兒?
像是知到了他的目,蘇曼抬起頭。
看到他,牽起了豆豆的手,一大一小,緩緩走向蕭北聲。
剛到他面前站定,蘇曼就看到他眼睛紅了。
正在想他的手是不是并不順利,竟然讓他一個大男人紅了眼眶,結果蕭北聲展臂一撈,將蘇曼環在懷里:
“你剛剛牽著兒子朝我走來,這一幕我在夢里看到過,和你分開的這些日子,我沒有一天不夢想著,能有這麼一刻,你帶著孩子,滿臉笑容奔向我……”
蘇曼:……
原來不是手太痛了。
“我知道,你不是不相信我是蕭北聲,而是在怪我,怪我為什麼讓你一個人這麼痛苦,明明活著,也不愿意出現告訴你。你怪我這麼狠心,對你不管不顧。”
蘇曼怔怔的,鼻子卻開始泛酸。
“我不是真的把你丟下,我其實也有回來看過你。”蕭北聲說。
“知道你吃不下睡不好生了一場病的時候,我其實去看過你。我不能面,只好趁你睡著,在你床邊守著你。
“還有你和子恒修遠他們做什麼,我都知道。
“你們在酒吧聚會那一次,你喝醉了,到酒吧外面醒酒,外面還下起了雨,你一個人摔在了階梯。我本來想就這麼狠心看著不面,可我做不到。”
蘇曼想起了那一次,醉后見到了蕭北聲,他給送來了傘,把扶了起來。
在雨里,抱著他一邊哭一邊說想他,再次到他的懷抱,無比的安心,卻又想被剜心一樣悲痛。
“所以那次……真的是你,不是我做夢,也不是我醉后的幻影。”蘇曼愣愣問。
“如果是幻影,那是誰把你抱回了酒吧沙發上?”
其實那種況,蕭北聲在人前面是大忌。
可他沒法真的對蘇曼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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