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不要臉?
到底是誰不要臉了,要論不要臉,那應該也是蘇菲菲才對!不想嫁給薄晉,就仗著蘇青山和姜棋的寵,讓代替嫁給薄晉那樣的浪子!現在發現新郎換人了,是薄修硯,蘇菲菲知道就不愿意了,又來罵說不要臉!
蘇禾心里嘲諷,蘇菲菲好大的臉。
當自己是誰?
就以為自己是蘇家的千金,想干什麼就要什麼?
蘇菲菲那腦子,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就算蘇菲菲看得上薄修硯,也不看看薄修硯看不看的上。蘇菲菲說蘇禾不配,難道蘇菲菲就配的上?就憑一個蘇家千金的份,還是憑蘇菲菲人心善,傾國傾城?
要論長相,蘇禾還覺得,自己比蘇菲菲好看呢。
論心善,蘇菲菲就算了吧。
蘇禾眼神清冷,聲音平靜說:“藥可以吃,話不可以說!蘇菲菲,你知道怎麼做禍從口出嗎?”
蘇菲菲在外瘋狂旅游,跟閨游玩一圈累了回來后,接到姜棋打來的電話,在聽到蘇禾嫁的人不是薄晉而是薄修硯后,整個人完全傻掉了。
也快氣瘋了!
蘇菲菲給蘇禾打電話,蘇禾一直關機。
好不容易等到蘇禾接電話了,蘇菲菲現在哪里能聽得進蘇禾說什麼,恨不得立馬回來手撕了蘇禾!
“蘇禾!”
蘇菲菲控制不住的吼。
聲音帶著憤怒和命令,“蘇禾,我警告你,薄修硯不是你這種份的人能肖想的!你別癡心妄想,你本配不上他那種人。我告訴你,你只不過是替我嫁進薄家而已,替嫁,你懂不懂?就算你跟薄修硯走完婚禮流程又如何?薄修硯的妻子是我,他應該娶的人也是我!我不許你跟薄修硯領證!”
說到最后,蘇菲菲明顯急了。
“我這種人?”蘇禾眼眸帶著清冷,一字一頓問,“請問我是哪種人?我是蘇青山從垃圾桶里撿來的,還是他跟別的人生的野種?蘇菲菲,你比我只小一歲,你怎麼來的,你心里沒數?”
蘇菲菲惱火:“你說這些有用沒用的!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沒有,你要敢和薄修硯領證,我和你沒完!”
不許領證。
呵呵。
是不是說的有些晚了。
“不好意思。”
相比蘇菲菲的氣急敗壞,蘇禾平平靜靜的,聲音淡淡說,“你這個電話打的有點晚。要是早一點,你說的還有可能。”
蘇菲菲聲音一哽,“蘇禾你什麼意思?”
心里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
蘇禾沒什麼緒,面目清冷說:“意思就是,你晚了一步。蘇菲菲,因為你逃婚,薄晉也跟著逃婚了。這樣難看的場面下,就促了我和薄修硯在一起。不妨告訴你,我和薄修硯已經領過證。”
那頭,蘇菲菲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禾不怕刺激的說了一句:“我現在,已經是薄修硯的太太。而你口中我配不上的人,他已經是我的老公。”
什麼殺人誅心,這就是。
然后,蘇菲菲尖一聲,像是砸了什麼東西。
“蘇禾,你這個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
剩下的話蘇禾沒再聽下去,一把掐了電話。
掛電話沒多久,蘇菲菲的電話又打來了,蘇禾看一眼,直接掛斷。蘇菲菲又接二連三的打過來,蘇菲菲一直打蘇禾就一直掛,后來煩了,干脆直接關了機。
蘇禾郁悶不已,氣的把手機扔床上。
仰躺倒在大床上,告訴自己不生氣,氣壞了自己不劃算自己還罪。蘇禾深呼吸口氣,腦子放空,怔怔著天花板發呆。
平息很久,依然覺得心煩。
蘇禾爬起來,去衛生間看看臉,下樓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出來。
臉冰的差不多,蘇禾就洗洗睡了。
躺在大床上,蘇禾開始胡思想,想到今天經歷的一切,還覺得不真實,有種玄幻的覺。
掐了掐胳膊,疼,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的經歷。
蘇禾躺在枕頭上,頭一歪,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忍不住會想,今天晚上,不應該是房花燭夜?名義上已經是薄修硯的妻子,兩個人領過證,然而就這?
被趕來了客房睡?
蘇禾郁悶不已。
拉過被子躺下,閉上眼安自己。
想什麼呢?
難不,真的期和薄修硯做真實的夫妻?雖然蘇禾有那樣的打算,也是翻的捷徑。可是,捫心自問,蘇禾真的心甘愿嗎?
未必是愿意的。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蘇禾本不愿意把自己當作易,來換取一個穩妥的未來。在打薄修硯主意的那一刻起,已經機不純。
心思不干凈了。
蘇禾苦的抿抿角,有些看不起自己的所作所為。
的確,有點下作心思。
想要用自己的年輕和樣貌從一個男人那兒換取想要的東西,不就是有一些下作麼。蘇禾心想,和那些通過有錢有勢男人來達到目的用自做易的人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是——
蘇禾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和。
和薄修硯的結合,是薄修硯自愿的。
已經很好了。
嫁的這個男人不是薄晉那個浪子,而是薄修硯。
至,已經有了一個落腳之地。
不是嗎?
已經夠了。
蘇禾不奢求太多。
如果可以,如果有那個本事和魅力,一定努力會讓薄修硯上。當然如果不行,或者薄修硯心里有別人的話,那就算了。
蘇禾不強求,只能目前走一步看一步。
未來是什麼樣,誰會知道呢。
也許,會和薄修硯走一輩子。也有可能,薄修硯有一天,就會提出離婚。
原因是他不。
蘇禾沒多想以后種種,只想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吃外賣吃的太多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將近夜里十二點,蘇禾口了。
索著下床,沒有開燈,手機開機打開手電筒,順著樓梯小心的走路。
走一半,注意到樓下廚房有亮。
這麼晚,薄修硯還沒睡嗎?
蘇禾想著,腳步放輕的下樓,朝廚房走過去。
果然,背對著正低頭忙碌的男人,是薄修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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