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硯低低沉沉的一句話,讓幾個人的臉都嚇白了。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們的確是無辜的。夫人的事真的不是們做的,與他們無關。薄的確是冤枉們了。
但是,夫人又怎麼可能自己給自己下藥,特意害自己呢?
那絕不可能!
可是夫人沒有,們也沒有。
那下藥的人到底是誰?
這就奇了怪了!
陳管家看一眼大氣不敢出的眾人,明白薄修硯的意思,出聲開口,附和說:“到底是誰做的?你們不要心懷僥幸,覺得監控沒有拍到就查不出來。還有最后一次機會,老老實實的站出來。薄只給你們這一次機會,要是都不肯說,就都全部卷蓋鋪滾蛋!”
“我們清硯莊園,容不下狼心狗肺不知好歹蛇蝎心腸的傭人。”
“另外。”
陳管家嚴肅說:“一個人做事,既然不敢承認,全部的人就要牽連!不僅要開除,還有坐牢,工資按照合同扣除兩年的違約金。就算你們清清白白的什麼事也沒干,可要安排一點什麼狗的,我想也夠了。”
幾個人聽完直哆嗦。
莊園里的人,誰不知道春蘭是孟小姐的朋友,孟小姐不幸去世后,春蘭就算做錯了事,薄只知道了也不責罰,對別的傭人明顯態度不一樣。
可春蘭惹到了夫人,下場算是比較慘的。
聽說春蘭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膝蓋時不時疼痛,每到晚上疼起來就要命。背后薄的人安排對春蘭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大家只是猜測,春蘭被人報復了。
最大的可能,不是夫人。
而是薄。
其中一個人立馬跪下。
“陳管家,真的冤枉,我們真的沒做!”
其余的人嚇的也都紛紛跪下。
“薄,你一定要相信我們,不是有監控嗎?查一查就知道了。”
“薄,我們幾個真的沒說謊,要是下藥這件事真是我們當中的人做的,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們怎麼可能害夫人。”
“是啊薄,夫人人很好,跟我們無冤無仇的,我們不可能傷害夫人的。”
幾個人,先后都發誓證明清白。
沙發上的薄修硯一言不發,黑眸沉沉。
“是嗎?”男人嗓音沉沉,簡單的兩個字極迫。
屋子里的空氣都是抑而沉悶的。
幾個人生怕惹惱了薄,呼吸都不敢用力。
半晌,薄修硯冷漠的開口:“既然你們口口聲聲都說沒有撒謊,那就在我面前發個誓。”
一個傭人戰戰兢兢的問:“發什麼誓?”
反正又沒做過,發誓就發誓,又不怕。
薄修硯說:“說謊的人不得好死。”
幾個傭人一愣,而后齊齊發誓,要是說的話有半句謊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出門走路被車撞死。
這話太毒了,但是薄修硯聽了不滿意。
他眉眼淡漠無,哂笑一聲,糾正說:“錯了,不是你們發自己的誓,是要你們發你們的父母和孩子的誓。”
他凌厲的目從每個人臉上掃過,聲音又低又沉又冷漠,“只有心虛,發的誓才會驗證。如果沒做,毒誓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幾個傭人臉都白了。
蘇禾給薄修硯打電話,薄修硯沒接,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屏幕黑下去,蘇禾托著下,不知不覺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有心思的樣子。
秦棉咬了一口西瓜,說:“禾禾,怎麼覺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住在這樣的豪宅急,是不是也沒有那麼的開心幸福?你在害怕,是因為沒查出想要針對害你的人?”
“不是。”
蘇禾平靜說:“事已經發生了,想那麼多也沒用。我現在想的就是,我外婆還能活幾年。一直不是很好,我媽媽的事,還有好多沒有告訴我。”
秦棉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了。
眨了眨眼,納悶問:“你媽媽不是病死的嗎?你在懷疑什麼?”
蘇禾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秦棉提議:“禾禾,我哥來霖市很久了,你們老朋友都沒有見上一面。要不,我們改天一起吃頓飯吧?你把你老公也上,”
“薄修硯一定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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