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有些看不懂安祈了,他今天來,到底是什麼個意思?看安婷婷這態度,明顯就不是心甘愿過來想要道歉的。
蘇禾沒心在這看這兄妹兩演戲,拉了薄修硯的袖子,說:“我不舒服,先回房間了。”
薄修硯不顧及屋里兩個燈泡,肆無忌憚的摟住了蘇禾的腰,語氣關心問:“哪里不舒服?”
這人,沒看出是在找借口嗎?
故意的?
蘇禾角扯了扯,看向安祈,故意說:“哪兒哪兒都疼,尤其是手腕,以后怕是吃飯連碗都端不起來了。”
薄修硯接話:“沒事,真的端不起碗,我喂你吃就行。”
安婷婷臉黑了,來又不是吃狗糧的!
蘇禾拿開薄修硯的手,覺得今天這個人有些神經搭錯了,沒好氣說:“薄先生,別貧了。你適合高冷,油腔調不適合你。”
安祈沒忍住笑出聲。
蘇禾冷冷瞪安祈一眼,徑直走過去把茶幾的黃瓜和一盆歪瓜裂棗給抱走了。
蘇禾頭也不回離開。
安祈:“……”
媽的,這人白眼都翻上天了好吧?
薄修硯盯著安祈注視著蘇禾背影的臉,表沉說:“把你的眼睛從我老婆上移開,再多看一眼,我不介意替你挖了眼睛。”
安祈面無表的轉過頭,“薄修硯,你有病,還病的不輕!我對你的人,真沒興趣!”
安婷婷懶得坐在這里聽著兩個男人說話夾槍帶棒的,找借口說:“我肚子疼,去趟廁所,很快就回來。”
兩人默許。
等安婷婷走后,屋里就剩下薄修硯和安祈。
安祈開門見山:“往你那兒送鵝的不是薄晉,是安婷婷。從一開始見到蘇禾就對有敵意,至于原因,我想你也知道。你睚眥必報的格,我也攔不住,不過看在是我唯一的妹妹,還是親妹妹的份上,就饒了這一次。”
薄修硯眉眼冷淡:“看在你的面子上?”
安祈搖了搖頭,他的面子可沒那麼大,“不是我的面子,是蘇禾的面子。你能娶到蘇禾,應該要謝安婷婷的。”
“要不是從中作梗,薄晉要是知道他要娶的人年輕貌的,他會舍得逃婚?”
“薄修硯,就是因為薄晉逃婚了,你才撿到這個便宜。不然,你哪里有老婆,你只多了一個侄媳婦,對不對?”
薄修硯哂笑一聲。
“這麼說,我還要激你妹妹?”
“可不是。”安祈道:“所以,你手里控制安家那些項目的狗,是不是可以松口了?”
“你說誰是狗?”
安祈鼻子,沉默下,糾正道:“夜逸塵只聽你的,你這個薄不開口,夜逸塵是往死了的狠做,安家基業再大,也經不起你薄家的消耗。”
薄修硯挑眉,眉眼冷淡:“知道經不起消耗,你當初對我的太太是怎麼做的?”
安祈反相譏:“要不是侮辱我父母在先,我能對一個人出手?你知道的忌諱和底線。”
薄修硯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的忌諱是簡司檸,你的底線也是簡司檸。怎麼,有個長得差不多相像能取代簡司檸的堂妹出現,你的底線就變了?”
提到簡司檸,安祈的眼神變得凜冽。
他冷聲說:“簡離只是代替姐姐贖罪,你以為我會?我跟你不一樣。薄修硯,我心里裝的只是簡司檸一個人,我的妻子除了檸檸,不會是別人。就算爬我的床,除了檸檸,其他任何的人都沒資格。”
“但是你呢。”
安祈嘲諷笑一聲:“你轉眼間就娶了蘇禾,你把你的孟尤清置于何地?才離開你邊幾年?”
話落,一個砸杯砸向安祈。
好在安祈作快,立馬側頭躲開了。
薄修硯眼神冰冷:“安祈,你也知道我的底線,你不該提的名字。”
“那是你的忌諱,薄修硯,不是我的忌諱。”
安祈站起,毫不懼怕薄修硯,一步步走到茶幾對面,站在離薄修硯不遠的地方。
安祈意味不明的說:“你發火,代表你心里還有孟尤清的存在。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如果說,孟尤清本就沒有死呢?”
他是江南省的新晉權貴,擁有雄厚的家世,顯赫的BEI景。而她,身份不堪到了極點。他們,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他不請自來,作為她的丈夫,帶著天價聘禮。她冷靜應對,以不變應萬變。 “你該是知道我的身份。”“知道。”“那你還要娶我?”“要娶。”“葉特助,你有病。”“試婚99天。你若滿意,這輩子湊合過了。你若不滿,離婚便是。” 不是不知道他打著什麼鬼主意,但她還是堅定的丟下一個字。 “嫁!”什麼試婚99天,不過是一筆交易,各取所需,等價交換罷了。
影后拍戲墜海身亡,醒來成了臉美心黑反派大BOSS早死的白月光。 開始:“再敢逃,腿打斷,懂?” 后來:大佬得了不治之癥,每天吃飯只能讓她喂! “寶貝,錢給你,命也給你。” “寶貝真厲害,寶貝說什麼都是對的。” “寶貝讓我往東絕不往西,寶貝讓我生女兒絕不生兒子。” 誒誒誒,看著越欺越近的男人,好像有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