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星被“請”來警局。

這次直接進了審問室。

手被銬上手銬時，宋枝星頭皮瞬間炸了，緒激。

“你們什麼意思，什麼況都不明就把我拷起來？這就是你們警方對待老百姓的態度？律師，我要見律師！”

“到底是我們不明，還是宋小姐你不承認？”李警坐在審問臺，“說說吧，雇兇殺人的過程。”

“什麼雇兇……”

啪——

一疊資料放在宋枝星面前，是周烏的認罪書，已簽字畫押。

“還有他認罪的視頻，你要看嗎？他特意說了你的名字，是枝芽的枝，星星的星。”

“我要見律師。”宋枝星就這句話。

“我們會給你見的。”李警道，“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幾樣東西要給你看一眼，不知道這些罪證加起來，你的律師還愿不愿意給你辯護。”

李警拿出一個發卡，“這發卡，是在當初柯璇出事的宴會廳找到的，在電箱旁邊，當時現場時先停電，旋即吊燈掉下來砸死了柯璇。”

“驗過上面的DNA，和你的相符。”

宋枝星瞳孔猛地，當初本沒去過那現場，怎麼可能會掉落的發卡！

等等，難道是因為系統能力的失效，就算不在場，但也因而起的事，依舊會牽扯上？

系統為什麼不把這些說清楚！

“宋小姐，你和柯璇之間的恩怨，不如再好好說說？”

“但現在也不急，還有這個。”李警拿出一部老式手機，“死者步漠的，上面完整保留了他和你的所有通話錄音，包括，趙素秋墜樓時，你也在現場的證明。”

宋枝星呼吸已經開始不暢。

“并且有人證，有人對步漠當天要比賽的賽車的剎車片了手腳，我們調查了那個人的銀行賬戶，在出事的前三天，收到了來自謝傅凜名下賬戶的十萬塊，我們問過謝傅凜，他對此人完全不認識，他的銀行賬戶除了他自己能用之外，還有最高權限的，就是你。”

“由步漠之死引發的趙素秋的墜樓事件，你作為當事人，不如也仔細說說？”

一堆堆證據摔在宋枝星面前，啞口無言。

半晌，吐出一句話：“我要見律師。”

知道這消息的江杳杳，聞言只是笑了下，“想見就讓見唄。”

看向謝燼，“你不顧危險救出周烏，就為了這些證據讓宋枝星崩潰是嗎？”

這些證據，說白了，被宋枝星一狡辯，都能變次要責任，因為沒有直接殺人的行為和機。

所以關鍵破局點就在周烏上。

周烏由宋枝星指使，來殺江杳杳，這是一次完整的直接殺人行為，并有著完整的邏輯鏈。

把握住這一點，前面所做的那些事，只要經過語言上的稍微轉變，間接也能變直接。

“總有蒼蠅在你邊飛來飛去，很煩。”謝燼開口，“逮住機會，趁蒼蠅想落腳的時候，快速出擊。”

“謝老師，又上一堂課啊。”打趣。

宋枝星的律師匆匆趕來，看到警給的罪證時，額頭上直冒汗，都不干凈，“宋小姐，我覺得，呃，我覺得……”

他覺得自己也要被宋枝星暗殺了。

“您不如干脆認罪，自首的話，判刑會輕點。”

“滾！！！”宋枝星暴怒，“我本沒做過那些事！是有人污蔑我！替我辯護都做不到，我每個月給你開五萬工資是吃白飯的嗎！”

律師一臉為難，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是專業人士，這些證據只要看一眼，是被污蔑還是主做的，他看得出來啊。

他婉言，“宋小姐，我能力實在有限，做不到能將這些罪證都辯解是您被污蔑，再說——”他看一眼宋枝星的表，“我是謝先生的私人律師，并不是您的。”

給他開工資的也是謝傅凜啊。

宋枝星咬牙，“行啊，那我要見謝傅凜，我說我是被污蔑的，你看他會不會施讓你自己解決，這點小事都解決不好，那就滾！”

“謝先生回港城了。”

“你打電話把他來！不，你直接打電話，讓我來跟他說。”宋枝星還不信邪了，區區一個律師都敢不聽的話？

律師不，“謝先生說以后您的事，不必再跟他說。”

宋枝星懵了，“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你這話什麼意思？”

“從字面意思看，就是你們分手了，宋小姐。”

“你們的關系，兩清了。”他緩道，“本來今天我也準備回港城的，但有點事耽誤了，然后就接到警局電話，這一趟我也本不必要來，只是看在謝先生面子上，還是過來了，只要事做得不過分，我能幫則幫，但現在……”

他指著幾份資料，“涉及三起命案，還有一起雇兇殺人未遂，除非時倒流回到最初案發現場，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幫不了你。”

律師說完，起要走。

宋枝星一把抓住他手腕，力度之大，得律師臉都綠了。

“說什麼分手的話，那都是他跟我鬧脾氣，誰家夫妻不是床頭吵床尾和，等過幾天我們和好后，你就不后悔自己剛才說的那些狠話？”

“到時候難看的不還是你嗎？”

“你既然看在謝傅凜的面子上來了，那就做點實事吧，最起碼，先把我保釋出去，這些案件，我們可以慢慢商量如何解決，爭取拿到最低的懲罰。”

“能拿到最低懲罰的行為，就是你自首。”律師不威脅，猛地出自己的手，輕嘶著兩下。

“宋小姐不必為我的境考慮，就算你們真和好了，也和我無關，我是專業人士，只要技能在，在哪兒都能混口飯吃。”

“祝你好運，再見。”

律師提著公文包，快步離開。

“啊！！！”宋枝星尖，一腳踹上律師方才坐過的凳子。

“怎麼回事！”警快步進來，“拘留了還這麼放肆，給我坐好！”

卻是瘋了般，雙眸通紅，一把抓住警，“我要見江杳杳，我要見江杳杳！”

“把過來！”

“是不是跟謝傅凜說了什麼！”

謝傅凜最終還是被江杳杳搶走了是麼，所以不再信任，他們是要把死在牢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