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依靠近沙發想做點什麼時,陸晏州的電話響了,在地上震,陌生號碼。
拿起來,直接掛斷。
天大的事也得等亮了再說,別阻止在他的懷里度過今晚。
另外一邊。
雪停了,世界銀裝素裹,冰天寒地,邱意濃被捆著雙手雙腳坐在破舊樓層的臺,沒有任何護欄,五樓,外面像懸崖,后是沈彥舟母子。
不知道幾點,只覺得上最后那點溫度被大風吹的一點不剩,頭疼痛裂。
蔡秀梅一把扯住的頭發,拿著手機惡狠狠地道:“陸晏州的號碼是不是假的!”
邱意濃冷得像是沒有穿服,風穿過渾所有筋骨,痛不生,被迫抬頭,帶霜的眉下的眼睛沒有一波瀾。
“把我推下去。”說,“殺了我。”
蔡秀梅抓著的頭就要把往墻上,沈彥舟在那頭道:“陸晏州接了。”
蔡秀梅放開了邱意濃,從沈彥舟手里拿過手機,點開免提。
可能是記憶,面對陸宴州,蔡秀梅遠不如面對邱意濃時的囂張,有一種來自骨子里的懼怕,“陸……陸晏州,邱意濃在我、我手里!給我拿錢來!”
文依依是不堪吵鬧,又是半夜,怕陸氏有大事所以才接,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是這麼大一個炸彈。
綁架要錢。
往后院的雜間走,以免陸晏州醒了。
“哦?你們想要多錢?”
此時邱意濃閉上了眼睛,頭疼的快沒有了理智。
沈彥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坐在墻后,他看著邱意濃月下姣好的側臉,想著除了要錢之外,他是不是還能做點別的。
蔡秀梅是完全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的。
“你是誰?”
“這你不用管,說吧,想要多?”
蔡秀梅,“兩千萬!把錢給我,我讓邱意濃安全地回去,否則我弄死!”
文依依哼笑,“那最好別給留全尸,你這樣的騙子敢騙到陸宴州這兒來,你真是愚蠢至極。”
“……”
“怎麼了愚蠢的騙子?你啞了?”
蔡秀梅:“你敢罵我?”
文依依:“不過就是弱智老太太,罵你怎麼了。這是法制社會,我勸你趕放人,否則我就報警了。”
“你敢!”一聽到報警,蔡秀梅又急又怒。
“你試試!”
蔡秀梅徹底被激怒,不由分說地抓著邱意濃的頭,直接朝著墻上,咚咚咚……
“聽到聲音沒有,誰是騙子!老娘就是要錢,邱意濃就是在這兒!我管你是誰,把錢給我,我就饒了!”
文依依聽到了聲音,心里很暢快,可這樣怎麼夠!
如果邱意濃被這愚蠢的人給折磨死了,那才是皆大歡喜!
繼續道,“我只聽到了風聲,其余的什麼都沒聽到,邱意濃呢?讓給我說句話。”
蔡秀梅惡狠狠的對邱意濃道:“說話!”
邱意濃快要暈了,腦子里的意識不多,側過頭,雙眸閉。
蔡秀梅一掌打了過去,咬著牙:“說話!”
沈彥舟過來,冷冷的道,“打做什麼,我不喜歡臉上有掌印。”
他蹲在了邱意濃邊,緩緩的拉開外套的拉鏈,冰涼的手到邱意濃的鎖骨上,“媽,我還沒過。”
邱意濃睜開了眼睛,那眸平靜冰冷,毫無表的盯著他。
沈彥舟:“看著我做什麼,我很早前就想得到你了……”
蔡秀梅趕拿著手機對那邊道,“聽到了沒有,你若是再猶豫,邱意濃可就貞節不保!”
文依依怕的就是他們對邱意濃什麼都不做,如果是要強暴,那真是天助。
繼續刺激:“真可悲,聽那男的聲音也不小了,竟然連人都沒過,我……”
客廳有靜了。
一繃!
打開門,聽到了門外文臣在哐哐哐的敲門,陸晏州拖著沉重的把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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