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
這是邱意濃在景城第一次來這里,華燈初上的燈照著這排排列列的墓碑,凄涼又平和。
文闖把帶到了他母親的墓碑前,他蹲下,著干干凈凈的墓碑,道:“媽,給你介紹個朋友,邱意濃,一個跳舞非常厲害的小姑娘。”
邱意濃鞠躬,“阿姨好。”
文闖站起來,溫和的看著母親的墓碑,“我媽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跳舞的,后來為了家庭犧牲了夢想,再后來……”
他沒再往下說,目暗了暗,“給我媽跳支舞吧,跳完我帶你去醫院。”
沒有音樂,沒有舞臺,只有文闖一個觀眾。
踮起腳尖,練的旋轉踢。
今日穿的是一件墨綠束腰長,袖子和擺都是蕾,長發披背,很淑雅致的著裝。
平底鞋在平整的地板上旋轉,子在空中飛起,伴著清風,香氣撲鼻。
這是文闖第二次看獨舞。
比第一次在唐人更加的讓他心口發燙,近距離,一舉一仿佛是跟著他的心跳在打節拍。
他到底是點燃了一煙,在指尖,尼古丁的味道和上的香味在鼻尖沖撞滲。
跳完了,邱意濃鞠躬,“阿姨,我獻丑了。”
轉,的視線一下被文闖暗沉深邃的目給攥住,那暗黑的眸像是要把溺斃一般。
“……”邱意濃別過了眼神。
文闖暗道,“走吧。”
他率先出去,這煙他只了一口,其余的都喂了風。
就像有些事他開了一個頭,卻不由他來結束。
明明,他認識邱意濃的時間更早更長。
邱意濃跟在他后,上了車。
他們離開的20分鐘后,悍馬進了墓園。
陸晏州急匆匆而來,卻不見人。
他急切,還有從來沒有過的慌張!
如果文闖帶邱意濃去把孩子給做掉,功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邱意濃能找上文闖看中的也是這一點。
昨天文闖的傳話,是他疏忽了!
陸晏州迅速趕到車,第20次打文闖電話,他的手機還是在響,但無人接聽。
他的手機ip還在文氏集團。
他沒有回去。
不知道他會把邱意濃帶去哪兒。
他坐在車,解開了襯衫扣子,可依舊覺得呼吸急促,“派人去全市所有醫院,若有文闖帶著一位人前去,立刻阻攔并且通知我!”
“是,陸哥!”
他只希文闖帶邱意濃只是去轉轉,哪怕……
哪怕他是想跟摟摟抱抱,也好過帶去醫院做掉孩子。
頭一回,他的手心全是汗,心跳一直在暴烈的跳。
……
高速。
“要不要睡會兒?”
阿爾法,文闖和邱意濃坐在后排,司機在前方開車。
邱意濃眼睛干,卻毫無睡意。
文闖把外套扔在上,“放心,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這會兒已經掌控了景城所有醫院,應該還需要點時間才能找上來,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能辦到。”
正說著,司機手機里來了短信。
司機瞄了眼,道:“大,陸的人找上來了,在我們后方十公里。”
“……”
高速的十公里幾分鐘的事兒。
他淡定道,“前面服務區,下去。”
服務區到了后,文闖帶著邱意濃下車,讓司機開車走。
他甩了一筆不菲的錢找了一輛車,上高速再下高速,接著返回景城。
這個回馬槍讓景城這邊放松了警惕。
于是他們非常安全的進了醫院。
聯系醫生。
準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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