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科腦子有些懵，一時沒回過神，呆呆地問了句，“你說誰是你老公？”

黎初寧還未開口，曾夢瑩先笑了起來。有些譏諷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仗著韓家比曾家孟家更有權有勢，在這耀武揚威嗎，怎麼到了靳沉翊面前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靳沉翊是黎初寧的合法丈夫。”曾夢瑩抱著手臂，看戲似的提醒了一句。

韓科原本就有些難看的臉瞬間變得更白了，拳頭攥得的。他低下頭避開靳沉翊凌厲的視線，以免眼神中流出的不甘和憤恨被他看見，這些仗勢欺人的人，早晚有一天——

“我們走。”韓科狼狽爬起，牽著蔣嫣的手轉。

“等一下。”

黎初寧上前，韓科僵地回過頭，冷聲問，“你還想怎麼樣？”

黎初寧正眼都沒看過他，只是盯著他旁小臉煞白的蔣嫣道，“你還沒給曾小姐道歉。”

韓科想要反駁，那幾個黑人立刻圍了過來，不遠不近站在黎初寧后，韓科囁嚅了兩下終究沒開口。

蔣嫣紅著眼，眼中閃爍著屈辱的淚，倔強地仰著頭，看向曾夢瑩，“我需要道什麼歉？他是跟你分手后才和我在一起的，不喜歡你難道就是過錯？曾小姐，就算你是千金小姐，這世上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作為服務員，你手推攘客人，難道不需要道歉？”

黎初寧提醒，卻更加激怒了蔣嫣。仇恨地將目轉到黎初寧臉上，“服務員怎麼了？我們這些草老百姓就沒有人權？你靠老公就很了不起嗎？沒有你老公，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說了，是先罵我小三，我只是還擊！我沒有做錯，我不道歉，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蔣嫣的話讓韓科又欣喜又擔憂。他果然沒有看錯人，他的嫣嫣和這些人都不一樣，不畏強權，不攀龍附，可同時他又擔心的話會激怒靳沉翊，畢竟在靳沉翊面前，蔣嫣實在是太渺小，對方一手指頭都能輕易碾碎。

黎初寧卻是聽笑了。

“我打死你干什麼，我是什麼舊社會惡勢力麼。”黎初寧不想和多說廢話，直接打了報警電話。手推人，錮他人人自由，自有法律制裁他們，至于想讓曾夢瑩承的人，目的已經達到了。

然而曾夢瑩卻并沒有想明白黎初寧突然出手相助的原因，只覺得是吃錯藥了，不過能讓韓科和他的新友栽這個跟頭，讓好好出了口惡氣，曾夢瑩對黎初寧的敵意莫名就消減了許多。

以前怎麼沒發覺黎初寧的子這樣對的胃口？雖然和做不了閨，曾夢瑩卻并不介意多一個普通朋友。是非分明，對方既然幫了，那以后也不會總找的麻煩。

況且……

如今可是靳太太，誰還能找的麻煩啊！

經過韓科和蔣嫣邊，曾夢瑩頓了頓腳步。一瞥眼，瞧見蔣嫣眼中的嫉妒不甘，曾夢瑩似笑非笑。

“幾代人的努力又憑什麼輸給你一個草呢，況且你連草都算不上，只是一不自量力的雜草。等你和我站在了同一高度的位置再來教訓我。”

曾夢瑩頭也不回地離開，原本以為自己對韓科會有所眷，畢竟這麼多年的。可竟是連頭也懶得回一下，更是不想多看他一眼。

飯店門口，曾夢瑩住正要上車離開的黎初寧。

看到和靳沉翊牽著的手，曾夢瑩眼中流出一羨慕。

“今天謝謝你。”一碼歸一碼，不管怎麼樣，黎初寧都幫了一個大忙，這人最不喜歡欠人，“有什麼我可以為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