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頭燙的厲害,溫的親吻落在潔的肩頭,隨即又到了鎖骨,像是在花間飛飛停停的蝴蝶,只肯在花最濃的地方停駐。
像是被去了渾的骨頭一般,青漓癱在床上,話也說不出。
力氣太小,無論如何也難以與皇帝這般的強健男子抗衡,正打算由著他親親趕快結束之際,卻覺他那的抵在了自己那,燙的有些嚇人,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登時便有些急了。
吸一口氣,青漓狠狠咬他一下,下口的時候倒是真狠,等到話出口時,語氣卻帶著哭腔:“——你說過的,婚前不會……”
“朕記得呢,”皇帝好容易才抬起頭,一面安的親吻小姑娘,一面哄道:“就蹭蹭,不干別的。”
這種話要是靠得住,豬都能上樹!
青漓一口氣,堅決道:“不準蹭!”
皇帝語氣中居然有點委屈:“——蹭蹭也不行”
青漓毫不容:“不行!”
皇帝似乎是對沒有辦法,握住一只小手親一下,便帶著向下去,了下頭昂揚氣盛的那。
像是被燙了一下,青漓猛地將手回去,還不待說什麼,皇帝便伏到耳邊去,低低的問道:“不”
青漓氣咻咻的在他肩上拍一下,沒說話。
皇帝笑了一聲,又看起來極可憐的道:“——憋壞了怎麼辦”
青漓沒好氣道:“涼拌!”
“涼拌做什麼,又不能吃,”皇帝親昵的親親面頰,調笑道:“再說,若是涼拌了,大婚之后,妙妙用什麼”
青漓被他此言窘的不行,恨恨瞪他一眼,又氣鼓鼓道:“找黃瓜用,行不行”
“不行,”皇帝厚著臉皮道:“——哪有這麼大的黃瓜”
青漓道:“那就在矮子里頭找高的。”
皇帝一臉無辜的指正:“可是黃瓜上有刺。”
“……”青漓被他的無恥噎的無話可說,生生忍了許久,終于還是沒忍住:“——蕭衍你還要不要臉!”
被人直呼姓名是極不客氣的,更何況他還是皇帝,他也不生氣,只是摟著小姑娘獻好。
蹭蹭肩窩,皇帝道:“朕這上頭不僅沒刺,且收放自如,能耐久用。”
兩輩子下來,青漓還是頭一次見這樣沒臉沒皮的人,一通調戲下來,只得眼淚都出來了,氣鼓鼓的瞪著皇帝,道:“一大把年紀了,你知不知!”
皇帝想了想,居然真的回答了。
他道:“知道。”
青漓對他的無恥認知刷新了高度,冷哼一聲,道:“原來你也知”
皇帝湊到小姑娘面前去,道:“——朕也有不如黃瓜的地方。”
青漓不意他竟給了這樣一個答案,氣的笑了出來:“哪里不如”
皇帝含住耳垂,極溫的親了一會兒,才抬起頭道:“上頭缺一朵黃花,不如黃瓜好看。”
噗嗤一聲,青漓不住笑了出來。
笑完了,又重新瞪他:“沒正經。”
“正經的男人得活生生憋死,”皇帝目在面上游,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朕才不肯。”
話一說完,他便微微笑了一下,在青漓尚且有些懵懂的目中,俯首含住那痕雪,舌尖極輕極的了。
青漓像是小般驚呼一聲,便被皇帝制住,作不得。
他舌尖靈活而機巧,配合那只在另一側作的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使得小姑娘無力反抗,老老實實的在他下,溫順的不得了。
青漓還不曾經過這種事,面皮得不行,雖說略有窘迫,卻覺心頭都跟著抖起來,隨即,便是幾乎要將淹沒掉的。
并非,而是……心。
真的說起來,這滋味,似乎還不壞。
不只是不壞,其實……還覺舒適。
他舌尖這樣靈敏,手指那般溫,青漓只覺自己似乎化為一把七弦琴,在他手下彈奏出一曲纏綿悱惻的歡歌。
那琴音溫而朦朧,繾綣而綿,使得子化水一般,只在他懷里長寢,一也不想。
正神思混沌之間,青漓卻覺皇帝手掌自那抹雪而下,蜿蜒到了自己腰間,只當皇帝想扶住自己,也不曾多想。
正松幾分心的關頭,卻覺他手掌自腰間向下,拂過,直往花間去了。
那手指輕的往里探探,像是蝶對花的親吻,還不待出言,便退了出來,
青漓一陣窘,下意識的夾了,卻聞皇帝笑聲漸近,落在了耳邊。
他伏在自己上,口中含著右手食指,定定看一會兒,直看的合上眼去,才在耳邊道:“——了。”
“討厭!”青漓得捂臉,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竟將懶洋洋伏在自己上的皇帝推開了:“不許你我。”
皇帝被推到一邊去,也并不生氣,只含住自己那手指,品的嘖嘖有聲:“為何”
青漓拿一雙目斜他:“——你道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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