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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細腰嬌軟?是朕口是心非!》 第1卷 第67章 月下賞花

如練,傾瀉在幽深的宮道上。

赫連梟任由側之人牽著自己的手,穿過重重朱墻。

夜風拂過,帶來一若有似無的清香。

“陛下猜猜,臣妾要帶您去哪兒?”

慕灼華回眸一笑,眼底映著細碎的月

赫連梟挑眉:“深更半夜的,莫不是要帶朕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陛下!”

嗔地跺了跺腳,繡著蝶花的開漣漪。

“是流蘇樹開花了。”聲音忽然輕下來,“南方的流蘇三月就開了,北方的卻要等到現在......”

帝王腳步微頓。

他依稀記得西北角是有幾株流蘇,但那里偏僻,平日有人至。

“喜歡?”

掌中的荑。

“嗯,喜歡。”

“那朕命人在昭華宮移植一株?”

慕灼華眸一閃,作思考狀。

“昭儀原先種海棠的地方正好空著。”

眼中閃過狡黠的,“流蘇花開時如霜雪覆枝,清麗絕塵,與那些艷俗的花兒都不一樣。”

赫連梟低笑:“這是指桑罵槐?”

“臣妾不敢~”

拖著甜膩的尾音,指尖在他掌心輕輕一撓。

不知不覺間,二人已行至宮苑深

如水,將一樹銀華照得晶瑩剔

那株百年流蘇舒展著枝椏,千萬朵細碎的白花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恍若星河傾瀉。

“陛下快看!”

慕灼華突然松開他的手,提著擺奔向樹下。

的紗在月下翩躚,宛如一只振翅的蝶。

蹲下,捧起滿地落英往空中一拋——

紛紛揚揚的花雨中,仰起臉。

有花瓣落在的睫上,落在微微張開的畔。

赫連梟呼吸一滯,忽然想起南朝使節進貢的那幅《嫦娥奔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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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嗓音微啞。

慕灼華卻踮起腳,折下一枝流蘇。

過花枝,在臉上投下細碎的影:“陛下聞聞,這香氣是不是比龍涎香還好聞?”

赫連梟大步上前,直接將人抵在樹干上。

流蘇花簌簌落下,沾了二人滿

“朕現在聞到的——”他俯近,“是上的甜香。”

今晚后宮中誰都知道熙妃宿在了太極宮。

秦芷蘭心郁悶,帶著宮人出來散步。

紅意提著琉璃燈跟在后。

“娘娘,前面就是......”紅意突然噤聲。

百年流蘇樹下,明黃儀仗如眾星拱月。

侍衛們鐵甲森然,將那片區域圍得水泄不通。

夜風送來零星的笑語,分明是帝王罕見的溫嗓音。

秦芷蘭瞳孔驟

稔地繞到太湖石后,過假山隙,正看見——

帝王將熙妃抵在流蘇樹干上,落英繽紛中,帝王修長的手指穿過如瀑青

熙妃仰著臉,邊笑意比枝頭流蘇還要皎潔。

“呵......”

秦芷蘭間溢出一聲冷笑。

昨夜元殿中,這個男人哪兒哪兒都不讓,此刻卻任由那人的指尖在他龍紋襟上游走。

紅意嚇得去扯主子袖:“娘娘,咱們回......”

“去。”

秦芷蘭突然掐住侍手腕,“想辦法讓昭儀知道,陛下在清寧宮外的流蘇樹下。”

盯著樹下疊的影。

一片花瓣飄落在肩頭。

秦芷蘭捻起這雪白的花朵,在掌心碾作泥濘。

沒多久,烏蘭琪心梳妝打扮一番后,裊裊婷婷地朝著這邊走來。

一襲華的宮裝,頭上的金釵玉簪相互撞,整個人雍容華貴卻又帶著幾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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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樹的花影在月中搖曳,暗香浮

王裕額角沁出細汗,躬攔在烏蘭琪面前:“昭儀娘娘,陛下正與熙妃娘娘賞月......”

“放肆!”

烏蘭琪眸微瞇,“本宮難道連問安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待王裕通傳,已拂袖而去。

穿過層層儀仗,眼前景象如尖刀刺心口——

月華如水,傾瀉在那對依偎的影上。

赫連梟玄龍袍的下擺與慕灼華淡糾纏在一起,流蘇花落在他們握的十指間。

陛下高大拔,熙妃

二人容貌都極為出眾,在如畫的景襯托下,宛如一對神仙眷

兩人靜靜仰著天上明月和閃爍繁星,氣氛靜謐而溫馨。

“臣妾參見陛下。”

烏蘭琪的聲音驚碎了這片靜謐。

這麼多年來,極力學習帝王喜好,只愿帝王能將目落在上一二,卻都不曾和他有過這般溫脈脈的時刻。

而這個南朝來的子,憑什麼能輕易獲得陛下如此寵?!

慕灼華不慌不忙從帝王肩頭起,卻被他扣住腰肢。

赫連梟劍眉微蹙:“何事?”

烏蘭琪強間腥甜:“臣妾見夜深重,怕陛下寒。”

捧出早已備好的紫貂披風,“陛下可要去清寧宮用盞暖茶?”指尖在披風上掐出深深的褶皺。

“不必。”帝王語氣淡得似這夜風,“朕與熙妃正要回宮。”

烏蘭琪這才直視慕灼華。

當看清頸間若若現的紅痕時,幾乎要克制不住想要上前撕了慕灼華的心!

的視線又落在陛下搭在慕灼華細腰上的手,心中的刺痛愈發強烈。

以前與陛下這般親的人可是

不信帝王對已沒有一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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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琪突然提起擺奔至陛下側。

“陛下...”

仰起妝容致的臉龐,眼中水瀲滟。

“臣妾知錯了。這數月來您對臣妾不聞不問,昨日駕臨清寧宮,卻寧可去秦貴嬪的元殿......”

的聲音哽咽在間,雙手陷帝王玄袖。

“臣妾真的知錯了,您當真要為了一個南朝子,棄我們數年分于不顧嗎?”

慕灼華指尖微,想要從赫連梟懷中離開,卻被更用力地扣住。

抬眸瞪向帝王,卻見他眼底閃過一警告。

“昭儀說知錯?”慕灼華忽然輕笑,月眼中凝寒霜,“謀害妃嬪可是死罪,陛下開恩只降了你的位份......”

向前半步,“你這錯認得,倒像是本宮虧欠了你?”

烏蘭琪瞳孔驟

這個向來弱的南朝公主,此刻眼中鋒芒竟如出鞘利劍。

下意識看向赫連梟,卻見帝王神淡漠,仿佛默許了這場質問。

“熙妃妹妹......”

烏蘭琪強撐笑意,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姐姐那時糊涂...”

“昭儀怕是忘了,你該稱呼本宮姐姐。”慕灼華歪著頭,鬢邊珠釵輕晃。

“不過昭儀若真心悔過......”

指向滿地落英,“不如在此跪地祈福,就說'熙妃娘娘仁善,愿其福壽綿長',再磕三個響頭——”

“放肆!”

烏蘭琪猛地轉向赫連梟,“陛下!臣妾乃斡亦剌惕氏貴,豈能此奇恥大辱!”

抖著指向慕灼華,“您看看這副臉,哪還有平日半分溫婉.......”

“夠了。”

赫連梟聲音不重,“熙妃是什麼子,朕比你清楚。”

他攬過慕灼華的肩,玄龍紋袖擺掃過烏蘭琪慘白的臉頰,“既不愿悔過,就滾回清寧宮閉門思過。”

夜風驟起,吹散一地殘花。

烏蘭琪著相攜離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宴。

那時赫連梟也是這樣握著的手,說最厭煩惺惺作態的子......

烏蘭琪死死攥著手中的錦帕,指尖幾乎要刺破繡著金線的綢面。

從未見過陛下這般模樣。

竟會陪著妃嬪在月下賞花,甚至允許對方靠在他肩頭。

當年最得圣寵時,也不過是在侍寢后多得幾句溫存罷了。

“呵......”

忽然低笑出聲。

喜歡?

帝王的心何其可笑!

若真,又怎會賜熙妃避子湯?

恍惚間似有冰冷笑意爬上烏蘭琪角。

既然陛下要演這深戲碼,那便做個看客又如何?

橫豎這帝王薄如蟬翼,只需在太后壽宴上輕輕一......

“娘娘.......”青蓮捧著紫貂斗篷言又止。

烏蘭琪抬手拂去肩頭落花,眼底寒乍現:“去告訴紅蓮,用那味'南柯散'。”

最后了眼遠十指扣的影,轉時金線擺掃過滿地殘英。

“本宮倒要看看,真相大白時,熙妃能不能承住陛下這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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