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有些猶豫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呃……其實也可……”
話還沒說完就被時禮瞪了一眼,“不可以!”
時禮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你是孩子,不要老是想要男孩子的結。”
傅祈安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下頜線條微微繃,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哦。”只能乖乖答應。
小孩的心思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
直到周六晚上,傅祈安過來房間給輔導數學的時候,又死灰復燃。
他剛洗好澡,穿著家居服,額前的碎發自然下垂,眉眼清雋如初。
低著頭翻看練習冊時,鼻梁高,時不時問幾句話。
“這道題你掌握了嗎?”
“我記得之前我有講過這道題,等會兒再給你講一遍。”
但是時晚一句話也沒聽進去,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間的凸起偶爾上下。
傅祈安敏銳察覺到邊的人兒沒靜了,疑地偏頭看。
時晚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時晚也不知道自己了什麼蠱,膽很地就上手了。
但是手指還沒到,就被傅祈安眼疾手快地逮住了。
傅祈安抓著的手腕,眉梢微挑,眼神帶著詢問,“要干嘛?”
“祈安哥哥,我想你的結。”
孩的眼睛里閃爍著耀眼的芒,亮晶晶的, 滿含著央求的意味。
年斂眸,靠著椅背,直勾勾地盯著。
傅祈安怔愣了會兒,神復雜,線也抿得很直,做了心理斗爭后終于還是心同意了。
他嘆了口氣,“來吧,就一下。”
然后微微仰頭,修長白皙的脖頸完整暴在面前,也讓原本凸起的結更加明顯和方便上手。
說實話在時晚上手時,傅祈安就后悔了。
時晚不懂,他還不懂嗎?更別說他早就對存在不一樣的心思。
時晚瑩潤的手指輕輕挲著結,著它不控地。
微妙的讓傅祈安了下,吞咽著口水。
時晚越玩越起勁,還想多一會兒,就被傅祈安抓住了手腕。
“可以了。”年不自然地偏著頭,聲音也不經意間變得暗啞。
聽到傅祈安的聲音,也乖乖地放下了手指。
原來男孩子的結是這樣子的,覺祈安哥哥的比同齡人的還要好看。
抬起頭對上傅祈安眼睛的時候,驚奇地發現,傅祈安的耳尖染上了些緋紅。
白皙的臉側連著脖頸那一片都逐漸蔓延上紅。
疑地指了指,擔憂地問道,“祈安哥哥,你臉怎麼紅了?是不舒服嗎?”
“沒事,我來給你講題。”他輕咳了一聲后重新進給講題的狀態。
……
時晚的思緒還沉浸青春期的回憶中,就被男人一個用力拉回了現實。
他不滿地啃咬著的脖頸,薄在上游離,聲音有些含糊,“在我邊還敢走神,嗯?”
尾音拉長,但也蠱到了。
時晚順著自己的意,潔白的藕臂圈上他的脖頸,“喜歡你。”
傅祈安聽到驟然的真流,角不控地勾起,額頭著的,“我你。”
時晚迷離著雙眼,著他的作。
眼睛還是不控地黏在他凸起的結上,相比于清潤的年時期,年的傅祈安更加沉穩。
結也變得更優越,不時地上下滾蠱著,撐著抬起上。
到濃時,直接張口咬住。
驟然的刺激令傅祈安全的繃了下,而后又逐漸放松下來。
配合地伏下脖頸,做出臣服的姿態,用手臂圈住孩纖細的腰肢。
但不一會兒,時晚又被磨得沒力氣了,松開口,卻被他猝不及防加重力道。
時晚也是不服輸的人,到傅祈安伏在頸側的悶笑,出手了他的發頂后。
又使了些力道把他拉下來,而后換了個地方,在他的鎖骨吸吮了一個紅痕。
“專屬印記。”
象征著傅祈安是時晚的。
聽到這句話,傅祈安心頭一,只想將人嵌進自己的懷抱中永遠不松開。
“我是你的。”他給出自己的承諾。
時晚有些時候,說話一套一套的,又指了指自己的鎖骨。
“同樣地方,我也想要一個。”俏的小模樣讓他呼吸一滯。
不過印草莓一時爽,中午兩人再一次并排站在鏡子面前的時候就不這樣覺得了。
時晚有些頭疼,瞥了眼旁邊角噙著笑意的男人。
傅祈安從后攬著的腰肢,將下抵在的頸窩,“寶寶宣誓主權的方式我很喜歡。”
“那你怎麼出去見人?”
昨晚忘記留在蔽的位置了,襯衫本遮不住。
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翻找著梳妝臺,拿出了一片創可。
“給你上。”時晚了他的側臉。
傅祈安有些不樂意,鼻息噴灑在頸側,有些麻麻的,“為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因為不想我們的親被別人窺探分毫,你乖一點。”時晚哄道。
恐怕全公司上下包括他的朋友家人們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傅祈安會被說“乖”這個字眼。
“好。”傅祈安將頭埋得更深,藏住自己肆意勾起的角。
這天來匯報工作的公司高管都被許久沒見的傅總脖子上的那塊創可吸引了注意。
主要是傅祈安時不時就整理一下領口,想不注意都難。
“傅總,你這里……傷了?”財務總監試探地指了指他的脖頸。
“被貓咬了下。”傅祈安滿意地點點頭,又手整理了下本就整齊的領口。
“那您這只貓還狠哈。”
“不會,還乖的。”他角揚起,心很好。
財務總監有些不著頭腦,皺著眉頭離開了,咬人的貓怎麼還乖呢?
沈特助就冷眼看著傅祈安的開屏,別人不懂,他還不懂嗎?
絕對是時晚小姐留下的,小之間的趣罷了。
他搖了搖頭,心想著:要是了可以來傅氏,狗糧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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