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句已經很多了。”傅祈安扯著角,勾著的指尖搖了搖。
“你在撒嗎?”不覺得有些好笑。
“我想你的所有目都在我上。”他偏執地注視著的眼睛,瞳孔里僅僅倒映著一個。
時晚覺得自己仿佛快要溺死在他的眼神漩渦中,忍不住抬手他的鬢角。
“當然,我是你的。”聲音很輕,下一秒就要隨風消散。
聽見的話,傅祈安勾了勾,又想朝過去,被時晚抵住了膛。
“不可以親。”小聲地提醒道,現在還在外面。
不知道為什麼,時晚覺得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傅祈安就越發黏人,但是很喜歡這樣的狀態。
現在周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抬起指尖解開他襯衫最上面的紐扣。
傅祈安垂眸看著的作,驚訝了一瞬后角弧度漸深。
“不讓親,改服了?”他沒有阻止,反倒是拉長了腔調逗。
“正經點。”時晚沒好氣地打了下他肩膀。
蔥白細膩的指尖輕輕了上面的牙印和抓痕,抬眼看他,“現在還疼嗎?”
孩眼底的關切讓傅祈安心頭一,心跳久違地了一拍。
見他不說話,時晚湊上前輕吹了幾下,“吹吹就不疼了。”
微弱溫熱的氣息猛地接到皮,引得突如其來的戰栗。
從傅祈安的視角垂眸,可以看見孩因為吹氣微微嘟起的,睫在臉上留下羽扇般的影。
恰巧這時舞會開場,宴會大廳的燈驟然一下全部暗掉。
他寬大的手掌輕輕捧起的臉,下一秒男人鋪天蓋地的吻就毫無征兆地落下。
時晚反抗不得,他靈巧地撬開的齒關,深深地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也被吻得全發麻,腦袋暈乎乎的,逐漸忘了抵抗,條件反般回吻。
明明好好地坐在沙發上,卻控制不住地往下,最后被男人提溜起來扣腰肢,吻得越發熱烈。
顧洵看著不遠被黑暗籠罩著的兩人,眼底是鶩的暗,眼眸微微瞇起。
他守了這麼多年,可心里本沒有他的一個位置。
有男朋友又怎樣?最后還是屬于他……
“唔……”孩沒忍住發出嚶嚀聲,余注意到宴會大廳的燈已經亮起,推了推他。
傅祈安這才退開些距離,的妝已經花得徹底,甚至還稍稍暈出了邊緣。
“花了。”他聲音低啞,屈指細致地抹去邊緣的紅脂。
“你弄花的,你來補。”時晚理所當然地靠著他,從手包里拿出口紅遞給他。
“求之不得。”傅祈安從小就學會了怎麼照顧時晚,不管是扎辮子還是幫搭配服。
簡單補個口紅當然不問題,傅祈安的作緩慢而細致。
他小心翼翼地描繪著的線,每一次都像是在訴說著無聲的話。
“走吧。”傅祈安站起,手想去拉,卻反被時晚拉住。
“你的領。”剛剛幫他檢查傷口解了一顆紐扣,吻痕還大喇喇地在外面。
“再晚一小時就痊愈了。”時晚一邊幫他扣著金屬紐扣,一邊調侃他的稚。
“今晚再補一個。”他湊到耳畔呢喃著。
時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手心推開他的臉,“走吧,去跳舞。”
“遵命。”
在宴會廳的中央,華麗的水晶吊燈灑下和的芒,映照著舞池中旋轉的影。
“這位士,愿意和我跳支舞嗎?”傅祈安彎腰,掌心向上放在面前,邀請。
孩點點頭,本就明艷的五在笑容的渲染下更加昳麗。
擺隨著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將手輕輕放在他的掌心,兩人的手指輕輕扣,開始了他們的舞蹈。
隨著音樂的起伏,傅祈安引領著時晚在舞池中游刃有余。
“我記得你之前經常踩我腳。”他懶悠悠地扯著角,調侃。
下一瞬,時晚真抬腳踩了他一腳。
“……”
男人膛中發出陣陣悶笑,“不逗你了。”
他們的步伐完同步,仿佛已經排練了無數次,倆人的默契在場無人能及。
的目始終停留在傅祈安的臉上,眼中閃爍著信任和依賴。
傅祈安的眼神深邃,他的目鎖定著時晚,仿佛要將的影刻進心底。
他溫熱的掌心穩穩地扶在的腰間,引導著的每一個作,他們之間的距離既親又保持著恰到好的優雅。
周圍的賓客們不自覺地為他們讓出了空間,欣賞著這對璧人優雅的舞姿。
時晚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的心跳隨著舞步的節奏加速,每一次旋轉都讓更加近傅祈安,著他的溫和呼吸。
一支舞跳完,他們悄悄地出眾人的視線。
“想走嗎?”傅祈安扶著的肩,將人往外帶。
聽他這麼一說,時晚倒真的覺得有些累了,抑制不住打了一個哈欠,“走吧。”
傅祈安跟沈特助說了聲,就帶著人離開。
只不過,還是又一次遇到他不想看見的人。
就在兩人都坐上車,司機打算啟油門的時候,時晚那邊的車窗被屈指敲響,聲音清脆。
無奈,只能降下車窗,“有什麼事嗎?”
傅祈安冷眼看著顧洵,鋒利的眼神仿佛要化作冰刃穿他。
“時晚,我們會有機會再見的。”顧洵單手兜,那氣泄得淋漓盡致。
“或許吧。”時晚敷衍著,現在對待顧洵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態度,自從拒絕他后。
“一定會的。”顧洵極其篤定。
他最后那句話極其肯定的語氣讓傅祈安蹙起眉尖, 總覺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
“再見。”
邁赫緩緩駛離,傅祈安看著后視鏡里他一直揮手的作,心里驟然升起怪異的覺,最后被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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