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有說,怎麼聯系他嗎?”
季母搖頭,但是又想起什麼,說道,“照片的背后有一句話。”
顧汐冉翻過來,照片背后寫著,【日出很。】
顧汐冉立刻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和商時序在北山營,看過日出。
也是唯一的一次兩人一起看日出。
“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對嗎?”季母著顧汐冉。
畢竟兩人曾經是夫妻。
肯定有過很多只屬于他們的回憶。
季母的手微微攥,怕顧汐冉說不知道。
這樣,顧汐冉就可以推,理所當然的不用去管這件事。
顧汐冉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季母的想法,“我知道。”
坦白承認,并沒有為了保全自己,說不知道。
其實,顧汐冉都已經忘了。
只是看到了,又想起來罷了。
從來不會緬懷過去。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心里知道,商時序是要自己去北山。
如果自己出現在北山,他見到,一定會說,“看,你在他們的也不重要,隨時可以把你推出來。”
這話雖然難聽,但是,也是事實。
斂下眸子,各種思緒雜錯。
在尋找突破口。
“那……”季母言又止。
就是在試探顧汐冉的答案。
“我不會讓言言死的。”顧汐冉站起,“我會理。”
說完就抬步往外走。
季母站了起來,“等等。”
顧汐冉停住腳步,但是并未回頭。
季母走過來,“你想怎麼辦?”
顧汐冉看著,“去見他啊。”
季母頓住,愧的別開臉,“需要人手嗎?雖然我擔心言言的安危,但是你的安全,也要保證。”
“不用了。”
說完就走了。
這話有賭氣的分。
說到底,就是心寒,委屈罷了。
從里面出來,坐進車里,覺得很悶,車窗打開還是很悶。
“好熱。”
其實也不是熱,只是心煩躁。
周曉從后視鏡看,默默地啟車子打開空調。
“先別走。”顧汐冉說,掏出手機給蘇微微打電話。
微微接到的電話很開心,“冉冉……”
顧汐冉說,“借你老公用用,有事找他幫忙,可以嗎?”
蘇微微心里知道,肯定又是商時序的事。
“你隨便使喚。”蘇微微把手機給蘇一衡,“是冉冉,有事找你,你必須辦好啊。”
蘇一衡說,“還不知道什麼事呢,我怎麼能保證?”
“那也得保證。”蘇微微給蘇一衡下死命令。
“好,好,好,要我的命,我也給你行不?滿意不?”
“我可以沒有你,但是不能沒冉冉……”
“我是你孩子的爹。”
蘇一衡強調。
他們又吵鬧了起來。
顧汐冉在這頭聽著,角不知不覺揚起一笑意。
羨慕他們吵吵鬧鬧的,
心里也暖融融的,還是有人真心的。
一個人實在是勢單力薄,就算有周曉在邊,還是覺得不夠周全。
需要蘇一衡幫忙。
所以不得不麻煩蘇一衡。
總是找蘇一衡也不好,所以打電話給微微。
那邊又吵鬧了一會兒,蘇微微想起正事,把手機給了蘇一衡,讓他和顧汐冉說。
顧汐冉說電話里說不清楚,見面說。
蘇一衡出來,他們見面。
見面以后,顧汐冉就說了況,的想法是報警,但是,也希警方那邊可以周全的行,不要引起商時序的懷疑,把他引出來,并且抓住他。
他綁架的行為,本來就是犯法的。
只是,顧及季言在他的手里,一直沒有報警理。
這算是自作主張吧。
如果這次的事不功,恐怕也要遭到埋怨。
可是,總不能單槍匹馬的自己去吧?
也只是想要抓住商時序的同時保全自己而已。
“我有人。”蘇一衡說。
其實微微父親也能找的到人。
只是不想太麻煩別人。
和蘇一衡更好說話些。
“我們現在就去警局。”蘇一衡上了的車。
不一會兒就到了城東警局。
蘇一衡找副局,副局安排下面的人接待他。
刑偵隊的隊長和他們對接的。
蘇一衡像他說明了況。
北山很大,而且山上有樹,藏人很容易,前提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藏進去。
人多了,勢必會留下痕跡。
蘇一衡建議,“北山有很多登山好者去爬山,你們的人可以便扮登山好者,去山上,這樣也不會引起懷疑……”
“現在商時序非常謹慎,有人,他未必肯面。”顧汐冉怕打草驚蛇。
最好能一次功。
如果這次不,反而讓他更加防備這個事就不好辦了。
“便埋伏在你們見面地點的附近。”刑偵隊的隊長說,“一旦你從他的里套出季言的下落,我們就立刻上去抓住他。”
蘇一衡覺得行,看向顧汐冉。
現在顧汐冉也沒別的辦法,只能這樣。
隊長去安排人。
他們先提前過去。
顧汐冉隨后。
周曉跟著。
是個的,又是顧汐冉帶的實習生,這個份,很好的遮掩了是保鏢的份。
跟在顧汐冉邊順理章,又不會引起懷疑。
半個小時后,顧汐冉乘著周曉開的車去北山,前面有警方安排的私家車,后面也有。
他們距離顧汐冉遠,但是又會護著的安全。
……
這個時候,季江北被堵在了路上。
進市區的高架橋,發生重大通事故,一輛大沖出高架橋,墜毀到下層馬路上,引起堵塞。
原本只要一個小時的路程,現在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通行。
趙騁下車看了看,前后都被堵死了,也出不去,現在只能等。
季江北眉頭皺,時不時地抬手看時間。
前面很多人去圍觀。
救護車都進不來,警正在疏通。
可是疏通需要過程,而且堵的很長。
醫護人員拿著擔架跑過來救人,現場被圍了起來,應該很慘烈,大里有四五十人。
從那麼高的高架上掉下來,車子都摔的變形不樣子了。
傷亡肯定不小。
季江北從車里下來。
“我打車回去。”
他步行穿過擁堵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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