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這話簡直像是在表白!
甚至比表白更讓人上頭。
明明和顧硯辭還在吵架,怎麼就先來哄他了?!
顧硯辭聽到這話,已經比腦子快的先一步靠近溫,在溫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先扣住人的后腦勺,吻下去。
這個吻來得突然而兇猛,溫甚至還沉浸在剛才激烈的緒里,男人的舌已經強勢的破門而,宛如強盜境般四席卷,舐碾過每一寸潤的角落。
不知過了多久,溫有些呼吸不過來,反應過來了去推男人。
這個作反而刺激的顧硯辭。
他將溫的雙手返剪在后,加深了這個吻。
只有更深的占有,更加親的接,才能讓顧硯辭釋放此時心中復雜到極致的緒。
溫有些,等顧硯辭松開的時候,已經是被男人一只胳膊給托著。
溫覺得有些狼狽,心里越想越窩火,眼底的淚花給生生憋了回去,對眼前的男人怒目圓睜,按住他另一只作的胳膊。
“顧硯辭,我還在生氣!”
顧硯辭的手依依不舍的從的服里出來:“知知。”
他只是喊的小名,嗓音低而沉,喊了之后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雙深邃的瑞眼牢牢的鎖著,像是猛鎖定著獵。
溫推開他,艷的小臉上織著剛才激吻的紅暈和此時的慍怒。
“對不起。”顧硯辭道。
“對不起什麼?”
“……”顧硯辭覺得自己該道歉的好像到道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還有哪里錯了。
重復道歉有用麼?
他正思索著,溫已經將他往外一推,關門的瞬間‘哼’了聲。
顧硯辭:“……?”
親都親了,還生氣?
他們不是都通了麼?
問什麼他答什麼,還生氣什麼?
顧硯辭有些想不通,但是不打算想——理智告訴他,想不通是正常,他只需要知道三點:
第一,雖然溫還在生氣。
第二,但是溫沒打算離婚。
第三,最重要的,溫他,勝過他哥。
……
智能家居設置在溫的腳踏玄關的瞬間開了燈。
關上門,室安靜得只剩下溫的呼吸聲。
溫想起剛才的種種,說過的話,顧硯辭的吻,都在的腦海里飛速閃過。
生氣不是因為客觀原因,就是單純的生氣。
氣顧硯辭在兩個人還在解決問題的時候突然蟲上腦似的來親,還手腳!
也氣自己在顧硯辭這麼惡劣的行為之后,竟然還不知不覺的為了表白的那個!
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
狗男人!太惡劣了!
“叮咚——”
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消息。
狗男人發來:【今晚回家住嗎?】
溫不想搭理他。
顧硯辭繼續:【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備菜】
這個人是不是聽不懂還在生氣是什麼意思?
也看不懂把他關在門外面是什麼意思?
溫氣得牙,有一種扭頭轉出去罵人的沖,但是忍住了。
第三條消息發過來:【知知】
只有兩個字,沒有后續。
顧硯辭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最擅長談話的場合是在工作上,說話最多的場景是懟下屬。大概是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就只發了一個名字。
簡而言之,純擾。
溫回復:【不回】
——不回家,所以廚房做什麼無所謂,別了!
顧硯辭:【明早想吃什麼?】
潛臺詞是,他會來送早餐。
男人還是有長進的,不會像以前那麼霸道強橫的威脅,強迫回家了。
溫的心好了點,愿意再回一個消息:【不吃】
門外。
顧硯辭到回的第二個消息,不聲的舒了口氣。
他以為生氣,不會再消息了呢。
顧硯辭在門外又等了大半小時,大門依然紋不,沒有打開的跡象。周啟發來第三條催促的短信,原本白天的會議被他推遲到了晚上,時間已經到了,然而最重要的老板沒有出現。
溫第四次看攝像頭時,男人的影終于消失在走廊。
手機再次響起。
溫下意識以為是顧硯辭,卻沒想到是顧錦枝。
“溫,你和我哥又吵架啦?”顧錦枝一開口就是這麼八卦。
溫:“……你去哪里聽說的。”
這人總不能都混進帝都大學部了吧?
顧錦枝說:“我哥曠工一天了,能讓工作狂不工作的,不就只有你嗎?”
溫想起這個人兼職了千里眼順風耳,立刻道:“別出去胡說,他現在不在我這里。”
顧錦枝眼睛一轉:“出去?你是指不要給告狀嗎?”
溫很上道:“給你一萬零花錢。”
“啊——”顧錦枝發出錯億的惋惜嘆聲,“可是爺爺今天來公司視察,來看三哥,已經知道三哥礦工去找你了!”
溫:“?”
溫不太希自己和顧硯辭的事讓顧老夫人煩心,同時也是覺得不好意思。
坐在沙發上有些忐忑,不知道顧老夫人會不會給打電話詢問況。
然而,顧老夫人的電話還沒等來,北傾發來了一個新消息,是一則新聞,標題是:
【OM貿易的亞太總部落地帝都,老板娘竟是‘已過世’的溫太太!】
連接點進去,配圖赫然就是一貴氣的南韻、丹尼爾和南知意站剪彩臺上,為新公司剪彩,一家三口看著格外的和睦。
南韻,正式公開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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